第79章 第7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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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康熙。康熙随意接过来看了,表情没有变化,转手递给身边站着的一身杏黄袍服的太子。


    太子打开一看,眉心一跳,目光落在两个使者身上,透着冷漠和质问。


    两个使者吓得脸一白再次大礼参拜,恳求道:“五世DA赖喇嘛早已亡故之事,五世DA赖喇嘛秘不发丧瞒着大皇帝,都是吾等的罪过。再生之新DA赖喇嘛年已十五,却暂时不好住进布达拉宫,请大皇帝对此事暂时保密,不要公布于众。”


    太子眉毛一挑,冷声道:“好大的胆子!”


    吓得两个使者“砰砰”止磕头:“请太子殿下赎罪。”


    好一会儿地砖上出现鲜血的痕迹,康熙一挥手,示意梁九功去拦着,面无表情地说:“朕久知五世DA赖喇嘛已故,如果他还活着,僧巴陈布胡土克图、噶尔丹、济隆等绝不会如此妄行,喀尔喀、厄鲁特也不致遭受破坏。”


    “感谢大皇帝隆恩。感谢大皇帝隆恩。”两个使者不顾梁九功的阻拦,还是“砰砰”磕头,这次是真心感激的。


    等两个使者涕泪横流地退下,太子憋着一股气,问康熙:“汗阿玛,您之前知道?”


    “大致猜到,不确定。”


    “……儿子不明白。”


    “五世DA赖喇嘛是噶尔丹的恩师,和噶尔丹的感情很深。可事实是,西藏对大清和噶尔丹的战局影响并不大。即使西藏部分势力瞒着噶尔丹五世DA赖喇嘛去世,写信给他鼓励他反叛大清,也只是一个推波助澜罢了。”


    康熙对此看得很是明白,望着太子依旧无法释放的样子,淡淡地笑,站起来,领着他出来澹宁居散步湖边。


    “有些事,不必要去弄太清楚。如今西藏去投靠你六妹妹,派使者前来北京解释请罪,送来重礼,这件事就是过去了。从康熙二十九年到康熙三十六年,大清打赢了这一仗,这是大清的骄傲和成长。我们庆祝胜利,收获胜利的果实,对西藏、青海其他部落之前的一些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


    太子抿唇不语。


    康熙有这样的心胸,他没有,他凭什么要有?!


    康熙看他一眼,无声地摇头。


    “西藏在名义上属于青海蒙古。但是西藏的位置至关重要,不容有失,必须纳入朝廷直接管辖,但我们不能着急,慢慢来。……朕好久没见你打猎了,你还记得最好的猎手,是什么样子?”


    太子心神一震,喃喃地回答:“……是看起来像猎物的猎手。”


    “还记得,很好!山西贪污案的事情,你事前知道多少?”


    话题徒然一变,虽然康熙还是平时说话的样子,但太子吓了一跳,连忙表白道:“儿臣得知有人弹劾温保后,派人先去查事情真相。如果是诬告,应该还给温保清白;如果属实,应该处理。”


    “哦,你认为怎么处理?”


    康熙又抬起来脚步,一簇艳黄的迎春花开得好,他站在花边背负双手欣赏着手上拨弄逗着,脸上还有了笑儿。


    他不去问太子都查出来什么,这就是放过了此事。太子跟在他身后侧,偷偷地呼出一口气,望着那一朵朵明丽的迎春花,小心翼翼地回奏:“儿子之前认为,温保是功臣,是老臣,有错也有功劳,且已经被革职在家,应该开恩。现在,儿子也在等山西清查结果。”


    “……嗯。”康熙脸上有一抹很自然的为难和气恼。“朕本来的打算也是开恩。可是我们的四阿哥,他能留下温保和甘度一条老命,却必然要挖出来被吃下去的银子的。”


    “……”太子本来想给温保和甘度求情,一眨眼,又想起索额图今天的话,气不打一出来:一百万两的银子,我才拿五万两,我干嘛要心虚?凭什么温保他们就能贪污一百万两,到头来求情要活命了,还只给孤十万两?


    康熙发现太子不说话了,一抬头,还挺愤愤不平的样子,乐了:“难道你也和你四弟一样,很生气?”


    太子一扬眉:“儿子很生气。”我干嘛要顾着他们的体面?我干嘛要做一个乖太子?“儿子认为,这件事,可以适当给予一点严惩。控制适度即可。”


    康熙笑了笑。


    太子到底是被儒家学说束缚了,或者说,心软,也可以说,没有真正经历苦难,不知道世人对于银子追逐的贪婪本性,以为小小的严惩,就能给予教训了。


    “朱元璋当年打杀一批一批,却无法杜绝贪污,太子怎么看?”


    太子莫名心神一震,低头沉思一会儿,再一抬头,说话仔细了。


    “汗阿玛,儿子认为这方法不对。宋朝以后,皇家和士大夫共治天下,而朱元璋将士大夫们推到对立面,这样必然引起反弹。明朝的君臣争斗,朱元璋有责任。”


    康熙点头也摇头,目光深深地望着太子。


    “你说的对。只是,时代不一样了啊。过去,山西、陕西这些地方,山高皇帝远,县镇府尹巡抚们谁不是当地的土霸王?若是连通一气朝廷十数年发现不了他们之间的猫腻。而如今呢?沥青路面铺设,各地方因为作坊的建设急切地需要人口流动,人一流动起来,一点点小事或许就会随着百姓的口舌而传入朝廷。朝廷的担子更重,朕对每一个官员的要求必然也要提高。你回去好好想一想,山西这件案子,该怎么操办。”


    太子:“!!”僵硬着脖子点头答应,木头一般地行礼退下,气得差点跳出来。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算什么?想训斥就训斥一顿,想教导就教导一下!我说的哪里不对?难道能把温保和甘度抄家吗?将来谁还敢当官了?谁千里当官为的不是财?!


    太子气糊涂了,就觉得果然在老父亲的眼皮子底下,事事不自由,就山西案子这么点大的事情,也能挨一顿训斥。骑上自行车就直奔毓庆宫:这是自己的地方,自己才是主子!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太子骑着车子飞快,他被怒火充斥了头脑,压根就不看路更不看人。四爷骑着自行车来畅春园,在门口拐弯的地方差点撞上,怕撞到人,忙用轻功架起来车子避开了,一回头,只看到一道杏黄的影子飞过,再一转头,贾应选领着一群宫人侍卫可怜巴巴地给他行礼。


    四爷无奈了:“快跟上去,别给碰到人。”


    “哎!”


    贾应选飞快地跑着追太子,侍卫们运气来轻功一路上护着太子左右,路上遇到来不及躲避的,一把拉开。


    四爷望着他们的身影到看不见了,一眯眼,进来畅春园去找康熙。


    康熙见太子怒火冲天地走了,正在思索自己教导的太子,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儿时对人下不去狠手,留着索额图,朕送他去慎刑司学习,他都自己亲自审讯犯人了,怎么还是不舍得见血那?


    康熙的认知里,如果要收拢老臣的心,就做出来宽容的姿态,一两银子也不追究。如果要追究,就狠狠地动手,一次将他们打杀怕了几年!


    正难过地思考的时候,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喊:


    “儿子给汗阿玛请安。”


    “胤??”康熙一眨眨眼,看清了面前的四儿子,“起来,怎么过来了?”顿了顿取笑道:“这是迫不及待要抄家温保和甘度不成?”


    四爷忒是傲娇地一抬下巴:“儿子才没有迫不及待。儿子是正派人,等着证据那。儿子也希望温保和甘度是清白的,毕竟,都是大清的功臣啊。”


    “……”康熙抬脚就踹。


    四爷嬉笑着避开,懒懒地作揖鞠躬:“汗阿玛,儿子来,是有事求汗阿玛那。”


    “哦~~有事求朕啊?”康熙忒是傲娇地一抬下巴。


    四爷连忙给老父亲捶肩膀:“汗阿玛,儿子这是小事,很小很小的一点事情。汗阿玛,儿子在写一个折子,想去八旗学院,国子监,各大学院看看,求汗阿玛一个话儿。”


    康熙眯眼享受着。


    “汗阿玛,儿子今天看《康熙皇帝》这本书那,就那法国传教士白晋写给路易国王的那本。汗阿玛,那书写的太好了,儿子重新认识汗阿玛的丰功伟业,帝王魅力。儿子对汗阿玛的敬仰之情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康熙听不下去了,淡淡一个:“哦~~”


    四爷手上大拳头不停,嘴巴上再接再厉:“汗阿玛,儿子不是给您说,要管着大清人提高生活能力吗?儿子今天看书顿悟了,这每个人的生活习惯,是打小儿养成的。比如太子二哥,你要他随地吐痰,他也做不到啊,他自己都别扭那。可有些人就是习以为常,不吐不痛快。汗阿玛,儿子认为,这事儿,一方面要严格管理,比如谁乱扔垃圾罚银子,为人不体面的标志之一。一方面要从小孩子们抓起,要在童学院里普及教育,要作为和科举考试一样重要的考核标准,所有人一起监督,人人有责……”


    康熙实在听不下去了,乜他一眼。


    四爷厚脸皮:“汗阿玛,儿子写着章程那,写到一半,想起来儿子好久没有去学院了,一直都是三哥负责课本事情的。汗阿玛,儿子要去看看。”


    “!!!”康熙这次是真踹了,直接一脚踹出去。


    四爷一个飞身闪开,也生气了:“汗阿玛,儿子说的是正理儿。”


    “什么正理儿!”康熙也怒了,伸手给他一更响亮的脑崩儿:“孩子去学院学习,是学习知识和学问的,不是学习怎么做人的,那有他们的父母教导!”


    四爷伸手捂着脑门,不用看,这么大的力气一定红了。一双深邃清亮大眼睛酝满了控诉,水汪汪的黑白分明。


    “哪个父母能给这样的教导?大户人家,打小有仆从打理一切。穷人家的孩子,六七岁还流鼻涕不知道擦的多的是,父母顾着吃喝都难了,哪里顾得上教育?他们又哪里会教育?儿子知道,这样的人家,供应孩子进学很难。这是大清朝廷的责任任重道远。但是中等人家那?父母省吃俭用地供应孩子进学,我们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才是正理儿。”鼻子皱巴,哼哼:“免得他们将来考上科举,也因为不会喝茶吃饭被人笑话。”


    “……”


    父子两个四目相对,谁也不让谁。


    良久良久,眼睛小一倍的康熙落败,气得又给他一个响亮的脑崩儿。


    !!!四爷气得大喊:“汗阿玛我们讲道理不带动手的。”


    “朕就动手了!”康熙气哼哼的,龙脸漆黑。


    四爷委屈地低了头,还伸手摸摸鼻子,好似哭了似得。


    康熙:“……”


    憋了好一会儿,憋出来一句:“这都什么歪理?都考上科举了,还在意那点吃喝的小事?”


    “那怎么不在乎?去年的寒门状元,不就是在宴会上被人笑话喝了烂醉大哭?”


    “……”


    “行吧行吧。你去学院转一转。朕要你三哥配合你。快滚吧。”摆摆手,康熙真嫌弃这个儿子了,多一眼也不想看。


    “哎。儿子滚了。汗阿玛喜欢迎春花,儿子今晚上给汗阿玛画一幅。”四爷开心地谢恩行礼,一蹦一跳地唱着“二月迎春花盛柳,清香满串荡悠悠,……”


    康熙被气得笑出来,看着面前一串一串的金黄迎春花,闻着花香,摇摇头,还是无奈地笑。


    “这臭小子!”


    康熙骂了一句,又想起来太子,就头疼,烦恼,难过……


    “梁九功,派小太监去一趟翰林院,转告三郡王,要他配合他四弟的闹腾。”


    “?。”


    梁九功转身要走,康熙又喊住了:“太子去哪里了?”


    梁九功低了头,干巴巴地回答:“太子爷,……去,去毓庆宫了。”


    康熙身上的气息一变,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压抑死寂。梁九功两腿哆嗦,却连哆嗦也怕引起帝王的注意和怒火。


    怀里的怀表一下一下地走着,好似在代替他吓停的心脏,一秒一秒都是煎熬。


    好一会儿,康熙抬头看他一眼,瞧着一脸的汗煞白的脸,淡淡的一个“嗯。”梁九功撒腿就跑着离开,跟逃命似得。


    如果是其他皇子皇女们被康熙训斥和教导了,那绝对要老老实实地反省,或者琢磨做点什么讨好老父亲。就是四阿哥闹脾气,那也是明晃晃和康熙闹腾,闹得康熙又气又笑的也就过去了。可是皇太子不一样啊。皇太子被康熙娇养长大,闹起来脾气:老父亲不是生气吗?我躲着你行吧。


    梁九功一路小跑身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要他想哭: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这一身肥肉早晚要给吓没喽。


    三郡王胤祉收到康熙的吩咐,摸不着头脑的发愣,出来偏殿在院子里转圈琢磨,就看到四弟骑着自行车一路飞着来了,宛若一只英俊的小鹰儿学飞一般的对着蓝天白云欢快扑棱翅膀,情不自禁地笑了。


    四爷在车上一腿蹬地,忒是风流潇洒的姿势,清隽的眉眼弯弯,八颗小白牙笑出来春日太阳闪亮的热情。


    “三哥!”


    “干嘛!瞧你笑得,我这翰林院可没有小姑娘。”三郡王很是嫌弃和嫉妒。


    四爷腿一蹬滑到三哥身边,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三哥,弟弟来找你那,不找小姑娘。三哥,汗阿玛和你说了吗?弟弟要去学院转转,三哥有空跟弟弟走一趟?”


    三郡王上下打量他,眯了眯眼。


    自从汗阿玛将八旗学院的事情交给自己,四弟就自觉避嫌地不管了。这是什么大事,要他去和汗阿玛讨口谕,还要自己陪着做证人监督?


    “弟弟有大事。三哥走着,路上说。”四爷热情邀请。


    “好吧。你等我换一身衣服。”三郡王起来好奇心,反正有汗阿玛的口谕了也不怕。“我这身长袍不好骑自行车。”说着话,起身朝翰林院的后院走。


    四爷抬头看看天色,弯腰在荷包里掏出来怀表打开盖子看看时间,催促道:“三哥你快一点,不需要打扮也是风度翩翩。”


    “知道~~耽误不了你的午休和午膳时间。”


    三郡王加快了步伐:混蛋四弟的吃喝睡觉是万万不能耽误的。


    四爷将怀表放进里荷包里,和翰林院进进出出的翰林们笑了笑。


    “在四爷请安。”“给王爷请安。”……一片老老少少的声音里,一道“给主子爷请安”的年轻声音,格外显眼。


    四爷一抬眼,笑了:“这不是年老头家里的老二?年羹尧?”


    年羹尧讨巧谄媚地作揖:“主子爷还记得小臣,小臣激动万分。”


    “嗯。在翰林院好好干。”四爷随口勉励一句,一眯眼吓唬道:“不许给爷丢人。”


    “哎!”


    年羹尧大声地答应着,眼睛发亮,整个面孔,整个人都发亮。


    四爷这句话,就是认了他这个旗下的臣子了,就是自己人了。年羹饶好似一头小狼遇到最崇拜的狼王,胸腔鼓动着,兴奋的恨不得竖起来尾巴显摆,对所有围观嫉妒他的狼嚎一嗓子。


    四爷和三郡王骑车出去的时候,三郡王没忍住问他:“看好年羹尧?”


    “有点能力。”


    “性格太傲,桀骜不驯。”三郡王皱眉,他非常不喜欢这样的臣子。


    “所以才值得弟弟出手驯服了。”


    “!!!”三郡王生气,板着个清秀的书生脸:“就你要折腾。”


    四爷只笑,好似看到上辈子的年羹尧在对他笑,鼻孔朝天别扭地喊“给主子爷请安”,一贯懒怠的小俊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份真挚和傲气:“三哥你不懂。”


    “三哥是不懂,三哥只劝你,你别被狼崽子咬了手。”


    “嘿。他要有那本事,弟弟一定重用他。”


    三郡王在自行车上给他一脚,四爷也给他一脚,哥俩打打闹闹的,一路吵嘴来到一所八旗学院。


    就在四爷实际考察四九城的所有学院,和当世界的教育大家们研讨,和西洋传教士们学习西方教育方法的时候,一个月很快过去了。


    三月天,风筝满天飞,春红绿柳、春风和惠,老老少少忙着踏青郊游吃春,出发去山西的大臣们回来了。


    康熙顾虑的很对,现在大清境内来往方便了,做事也方便了,官员们真有心办差的时候,速度比以往的朝代快了一倍。


    刑部、户部、兵部、翰林院,去的钦差大臣们拉着几马车的账本,带着一些重要证人,浩浩荡荡地回京。


    骑着高头大马,踏着整齐的步伐,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即使白发老头儿也英姿勃发的模样让街道上的百姓们欢呼出声,京城上下一片欢喜的议论声。


    畅春园里,迎接他们的是康熙和太子,四爷,相关大臣们。


    风尘仆仆的大臣们一进来澹宁居,齐齐眼眶泛红,鼻尖泛酸。


    一起单膝跪地,声若洪钟:“给皇上请安,给太子爷请安,给四爷请安,臣等幸不辱命!”


    大郡王和三郡王随后进来,双手“啪啪”地打着马蹄袖:“给汗阿玛请安,给太子殿下请安。”


    “起。”


    “起。”


    伴随着几声“起”,刚在大哥和三哥进来就起身的四爷,分别给两个哥哥请安。


    互相行礼完毕,康熙看着一个个大臣,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出来他们真心办差,秉公无私,知道自己要得罪人却必须诚实复命的忠诚。


    康熙眼角泛红。


    他强忍住哽咽的声音叫“都坐下”,紧接着吩咐人上水盆毛巾茶点。太子也有模学样地体贴道:“诸位辛苦,快擦把脸,用口水。”君臣和睦的场景让在场的文武大臣动容不已。


    这……或许就是臣工们遇到明君的激动吧。为人臣子,有时候他们不是没有热血,不是没有刚骨,可他们要遇到对的君王啊。


    士为知己者死。为人臣子,为国为民鞠躬尽瘁。这是真的壮士情怀。


    索额图和佟国维在一边看着,都怔愣了一瞬。


    他们的内心深处止不住的翻腾起一个念头??这些人怎么会一起决定,和皇上如实汇报那?


    不!不!不可能!


    他们应该互相推诿,互相包庇,互相帮着拿朝廷和百姓的银子!


    康熙今天一句话也没问,只关心他们路上顺利吗?遇到大雨天,驿站的环境怎么样?吃住好不好?山西老百姓什么样子了?过的好吗?之前闹事的百姓,嘱咐了不追究,有官员给穿小鞋吗?地震后的灾区现在恢复的好吗?


    “朕听说有人生病了,路上养病不方便,更何况还带病办差?回家好好休息几天。”康熙的话,要所有人泪洒当场。


    所有人都感动于帝王的温情。


    晚上,康熙领着几个儿子看账本,秘密审讯几个重要证人,问话:“你们说,该怎么办?”


    四爷听几个兄弟犹自感动地红着眼睛说:“臣子们都是好的,可否宽容……”,愤怒地直接一句:“抄家!家产不够子孙做工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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