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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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才一宿的功夫,消息已经传遍了。

    案情尚未明了,参他的折子已经迫不及待,雪片似的飞进了内阁,却被谢慈通通扣下,或撕或烧,一封也呈不到圣驾面前。

    今日早朝,跪在金殿上,口舌如刀叫骂得最厉害的,便是苏慎浓的父亲,左都御史苏戎桂。

    谢慈从站到这个位置的第一天起,就每日不停地被参,早已练就了左耳进右耳出的本事。他们骂人的费嗓子,他这旁听的,倒是惬意得很。赶上心情不错,顺口嘲两句,若真触到他的逆鳞,他不会当场发作,只是能叫人家接下来半个月都麻烦不断,焦头烂额而已。

    等他们都骂够了,龙椅上的少年皇帝轻咳了一声,问道:“谢卿,此事当真?”

    谢慈瞥一眼那吹胡子瞪眼的老头,惜字如金道一句:“臣冤。”

    皇帝立时挥手道:“朕相信谢卿绝不是那等小人,此案交由刑部审理,务必查清真相,不可污人清白。”

    朝堂诸臣听闻此言,心里冷笑者居多。

    皇上与谢慈之间的龃龉,现在连明面上的和气都不愿意维持了。

    谁不知道谢慈与刑部交恶多年,彼此都恨不能将对方狠狠地拉下马。

    谢慈此番落到刑部的手里,即使真的清白,恐也免不了一身脏水。

    当年,谢慈十九岁时,奉旨入阁,提为内阁次辅,先帝留下遗旨,命他辅政,继位少主年幼,时局动荡,朝堂上并没有多少人将他放在眼里。毕竟年轻,根基不足,家中又刚死了父亲,孝期还没出呢,能成什么事?

    更何况,次辅之上,还有首辅,只要老臣尚在,朝上就没有他说话的地方。

    先帝怕是病糊涂了,才不明不白地下了这么道旨意。

    可先帝强撑着一口气,点灯熬油费心筹谋的这些,并不是为了给自己的江山添乱。

    谁也没料到,在谢慈升任次辅的当月,内阁首辅季大人便递了折子,告病休养,一养六年,阁中事务悉数交由谢慈处理,彻底当了个甩手掌柜。

    谢慈就在首辅季大人的默许下,一点一点将内阁的权势尽揽于自己的手中。

    等朝臣们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不对,已大事去矣。

    谢慈摇身一变,从不显山水的小侯爷,成了当朝内阁掌权人,再无人敢挫其锋芒。幼帝私下见了他,也要规规矩矩唤一声老师。

    朝臣们早受够了。

    如今眼瞧着皇帝也受够了。

    风雨飘摇的天也是该变一变了。

    芙蕖天亮时方才睡下,歇了约摸两个时辰,竟赶在谢慈下朝回府前醒了。

    她心里有事,眠浅易醒,她自觉身子能扛得住,但竹安和吉照已经默默给她煨上安神滋补的药膳了。

    芙蕖一睁眼就闻到了一股清苦的药香,不太惬意地皱起了鼻子。

    竹安牵着她的手,让她看着镜中的自己。

    芙蕖被自己毫无血色的面容和双唇吓了一跳。

    她常年辗转在夜里,鲜少见阳光,皮肤本就比寻常人要白上三分,总需要晕上胭脂才能显出些许颜色。

    但如这般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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