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晚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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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我之前找去的人没偷成那东西,被打成重伤,也是去了羽安楼寻庇护,羽安楼的人替他寻我,也就是我自己也寻到了羽安楼,而后他们又帮着我弄这些东西,粮草什么的,估计被抓起来了。”

    这些事情都发生在许久之前,陆匀却只字未提。

    “这个陆匀,从未说过这些事情,羽安楼和羽州军收了什么,在做什么,他应该了如指掌才对。”晚宁忽又想起了陆匀派人到侯府捣乱之事,心生恼意,这老头心思糊涂,怕是根本没想着要说。

    顾言看向底下站着的几个羽州军士,根本没人理他们,却还是站得笔直,也不聊天,真是规矩的很,顾言决定一起进宫一趟,看看刘宜知不知道这些事情。

    秦观本想讨钱讨关系,却一时不敢开口,根本没有插话的余地,他心想这广陵侯也生得太?人了些,眼里掺了冰渣子,说话的声音像蛇蝎似的冰凉。

    顾言转过身去,忽然搂着她后腰往上拔,他俯下身去,亲吻封上了她的唇,流连忘返,不舍得松开,晚宁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轻轻挣扎了起来。

    感觉到了她的不适,顾言慢慢把她松开,自己亦有微微地喘息,“我去一趟宫里,顺便把你婚服要回来。”

    “婚服?”晚宁完全没在意这件事情,偏偏顾言一直放在心里。

    顾言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你不是要澄清你的‘殉情’之事吗?”

    “是啊,不过,并不要紧。”晚宁耸了耸肩,摊开了手,不影响什么,便不纠结。

    “要紧,只要是阿宁要的,便最要紧。”顾言翻过她的手心,亲了一下,“如果累了就先睡,我见了刘宜便回来了。”

    “嗯,好。”晚宁看了一眼他身后两个背过身去的人,踮起脚亦吻了顾言的脸,转身往家里走。

    叱罗桓和秦观自觉地背过身去许久,顾言转过来时,看见两个仓羯衣冠的男人正在背对着他,额头几乎抵在一起,压低着声音交头接耳,手指还时不时指向他。

    “聊什么呢?”顾言走到他们身后,冰凉的声音钻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两人吓了一跳,肩头耸起,转过身来。叱罗桓仗着自己是熟人,直起身来,开口道:“顾侯爷,我们在说您英姿不凡,连这个……都特别俊美。”

    “胡说八道,走,去见陛下。”顾言兀自走下台阶,停在羽州军士身边,说了几句,那军士便将身旁的军马给了他,顾言翻上马,拉起缰绳便往宫城里奔,叱罗桓和秦观自有军士护送,不用他操心。

    刘宜在九华殿里忙活着,手里东西多得很,有陆匀的信,有王潜的奏报,还有各地的监察令给他回的消息,监军左卫的奏报也要细看,地方的治安是最要紧的。

    张曲辛坐在一侧的小案边负责给他分门别类的整理各种案牍,看过的,没看的,急的,不急的一一摆好。

    顾言骑马入宫,无人拦着,天武军甚至跪叩相迎,宫娥婢女皆不敢张望,到了九华殿他对林总管打了个招呼,自己敲了门,“陛下!”

    刘宜最喜欢的声音,如有惊喜上心头,早上来过了,晚上居然又来了,可转念一想,不对,肯定有事,放下玉笔,自己起身出去开了门。

    “兄长漏夜前来所谓何事?”刘宜把原本嘴边的“兄长你来啦”改成了“所谓何事”,想着这样显得郑重许多。

    顾言对他拜了一下,道:“陛下,叱罗桓已经带回来了,你要不要去宸英殿见一见?”

    “好啊,兄长一起吧。”刘宜精神了起来,方才看奏折信件看得昏昏沉沉,如此正好清醒一下,吹吹夜风,与兄长走走。

    顾言侧开身子,给他让了路,“陛下请。”他抬手招来了侍卫,吩咐他们去把羽州军和叱罗桓他们带到宸英殿去,自己与刘宜穿过回廊,迈入夜色沉沉的宫道。

    “陛下可知羽安楼之事?”

    刘宜方才正好在看陆匀送来的信件,一张张写的甚急,字迹刚正,却也潦草,他看了许久方才明白,正愁眉不展,不知如何应对,顾言居然自己问了起来,刘宜便觉得应是有出路。

    “方才看了陆大人的信才知道,羽安楼被仓羯人囚禁。”

    “陛下可还知晓更多?”陆匀在邺阳安插兵马,羽安楼与黑市勾连,这些事情都需刘宜知晓才对。

    刘宜不明白其中意思,一面走着一面回想,“没有,陆大人起初也是帮我查你们的事,后来也没什么成效,还被你带来了。”

    “他许是有些稀里糊涂,我带他来也是为了做个见证,陛下把他找来看看,羽安楼若需营救,还需他把经过细细报来。”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宸英殿里,顾言照旧找了张椅子坐在刘宜的龙椅边上,有些困乏,支着脑袋看着大门,等着要来的人赶快来。

    羽州军士被卸了兵器甲胄,个个皆是一身黑色束袖袍,走进门时如同夜行梁上客,顾言开始想给他们把这服饰改改,一瞬又发现自己跑偏了,坐直了身子回了神,“你们二人是谁,还不报给陛下?”

    “小人月支人,叱罗桓,拜见陛下。”叱罗桓双手交于胸前,行了个月支礼,顺便一想,单膝跪地合适一些。

    秦观是想不到自己本想讨个侯府的差事赏格结果直接见到了皇帝,真是老天赏饭吃,他膝盖近乎砸在地上,金砖地面砰地一声脆响回荡了许久,而后他的声音淹没了那声脆响的回声,铿锵有力,“草民秦观,叩见陛下!”声音洪亮,极亮,殿外的侍卫险些拔刀冲进去。

    刘宜被他震得捂起了耳朵,顾言皱起了眉头,什么毛病?抓起刘宜桌上的杯盏砸了过去,“惊扰圣驾,来找死是不是?”

    惊扰圣驾?他只是想表示自己的忠心和热血,好让陛下瞧见自己,怎就惹来了杀身之祸?连连以头抢地,险些要哭出来,“草民罪该万死,草民不是有意的,草民只是想效忠陛下啊。”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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