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甜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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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目光集中在这块怀表上面，跟随着它的节奏。”“她听话地盯着我的怀表，并很快被我带到了一个我可控的领域，当我发现她目光呆滞时，我知道我可以开始了。
“柳小姐，接下来的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如果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她点了点头。
“你有很多志趣相投的朋友？”
她的回答是点头。
“你真的喜欢不良爱好么？”
她的回答是摇头。
连续问了很多问题，我的笔飞速地在笔记本上流动着，大脑也随之推理着有关她的故事。
过了一会，我觉得该收尾了，于是我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是处女么…”
她没有回答我，也许她潜意识里也拒说回答这个问题。
但根据上面问的所有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显而意见了。
“辛苦了，休息一下吧。”随着一声响指，她靠在沙发背上睡着了。我坐在椅子上长吁了一口气，打开手机，正好看到婉忆发的消息。
[在干嘛呢？]
我飞快地打字：[工作呢宝贝，你干嘛呢？]
[哈~我刚醒，你咋这忙。]
[不忙怎么赚钱给你花。]
[就你嘴甜，你下午有事没？]
[不知道啊，反正没行程。].
[要没事咱俩去看电影吧，好久没去了。]
[想看电影啊…打这么几个字就想去看电影。]
这句话发出去不久，屏幕便显示婉忆打来了视频通话。
我接了电话，故作不耐烦地说：“干嘛，我忙着给人上课呢？”
屏幕里面的婉忆披头散发，看起来傻傻的：“少来，你下午去不去？”我笑着说：“我家宝贝都说去了，肯定去啊，下午有事我也给它推了。”
婉忆开心的点头，继而一本正经：“电视票没买呢，给你链接。
“我就知道你没买，拿我当提款机是吧。”
“哎呀，宝宝你最好了，一张电影票才多少钱。”
“行吧，我一会买。”
“对了，“婉忆忽然想到了什么，“我上次让你配的钥匙配了没？”
“配了啊，还行先去派出所名录，麻烦死了。”
“下午来找我的时候拿给我，我总不能说，每天连“家”都回不去。”
“嗯呐，都听你的，”
“都九点了，我得去洗漱了，下午见吧！”
“嗯嗯，下午见。”
“mua～”这一声真让人心软。
我放下手机，看看钟，确实九点了，她这节课也到时了，我便叫醒了她。
接我的计划，她一个星期会来一次，结果前一个月都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今天不得以才出此下策，不过今天居然成功了，说明能力确实有所提高，当时还在读书的时候，导员告诉我说，这招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用，成功率低，信任度差，还极容易被人误会。
“啊？我睡着了？”
“是的，以后也要多注意休息，课程结束了，你回去吧。”
“我家附近没公交站…你能送我回去么？”
“抱歉，”我实语实说，“刚才我女朋友打电话给我说下午要去看电影，如果我送你回去的话，回去可能会迟到。”
“你们订的几点？”
“不知道。
“可现在才九点，我不想打车，你就送我回去吹，一定来得及的。”
“行吧。”我无奈的说。
我们一前一后下了楼
我打开车门，回头对她说：“坐后向吧，前面挺乱的。”
不想让她坐只是一部分吧，前面副驾驶确实乱——婉忆的外套还在这。
“你车里好香。”
“是的。”我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看着挂在钥匙上的我和婉忆的合照，不由得扬起嘴角。
“你怎么不开车？”
“我得把烟抽完吧。”
“你又不着急了？”
“……”我无语，内心想着：送你回来就不错了，话真多。
我也不多说了，用一种很快的速度开着车，不一会就到了她家小区门口。
她打开车门：“不上去坐坐么？”
“不了，我要去接女朋友。”
“可以加个微信么，方便联系。”她用一种近乎祈求的语气。
“行，扫我。”我亮出了自己的二维码。
她不说话了，加了微信之后，使匆匆上了楼梯，我便急忙开车离开了这里。
我在车上把着方向盘，一会调调窗户，一会看看手机，脑子里全是想快点见到婉忆。
到了她家楼下，不出所料，她果然在楼下等我，米色长裙将她的双腿映衬的修长。手还挎着我送她的包包。
“怎么突然想起挎包包了，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身上背着东西嘛。”
婉忆俏皮一笑：“我听茹茹说，出去玩的时候挎包包可以提高魅力。”
“怎么，然后吸引帅哥去？”
“才不是，我越漂亮就越能衬托你，你懂不懂啊。”
“噢~”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大直男。”婉忆点着我的鼻子，
“才不是呢！”
“那是什么？”
我弯腰抱起她：“你猜？”
婉忆轻轻挣扎着：“啊啊，不是大直男，是大色狼，快把我放下来。”
我走上前去将她抱进车里，然后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干嘛呀？妆都花了。”
我坐上驾驶位，拿出手机翻看着，又笑头看着婉忆：“我们看什么？”
婉忆凑到我眼前，认真挑选着。
“你不是都挑好了嘛？”
“挑好了啊. 叫什么来着…”
“不是，你是属鱼的啊？这都能忘？”我哭笑不得。”
婉忆越找越烦：“哎呀，在哪啊？”
我拿过手机：“你去你自己手机上看看记录去，我看一眼工作群。”
婉此一拍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我怎么有这么个傻女朋友…我无东地揉着脑袋打开手机。
兄弟群里聊的热火朝天，我好奇地发了一句。
[聊啥呢都？]
[呦这不姜哥吗，一个多月不见甚是想念呀，是不是快把兄弟们忘了？]
我满脸问号：[我哪有啊？]
[下午打桌球去不？]裴铭问道。
[不去，下午我和婉忆看电影去呢，票都买好了。].
[你TM的姜奕言，你真该死啊。]
[又吃了一嘴狗粮。]谷晓峰搭茬。
[?我又咋了？]
[你自己琢磨琢磨你处对象前后在这个群里的活跃度。处对象之后，一个星期都不说一句话。]
[行了，别逗他了。]梁哥出来说，[余婉忆算得上姜子的半个初恋了，人家珍惜一点又怎么了？再说你们处对象的时候不比他邪乎？]
[那倒是反正。]小峰接着说，[有一说一，我感觉姜嫂人挺好。]
裴铭紧跟着说：[那确实，我感觉婉忆跟姜哥就是天造地没的一对，男的长得帅，女的还漂亮]
[我感觉余婉忆配不上姜哥]李天渠插了一句。
我马上转移活题:[小李，话说那天表白的时候你咋突然走了？]
[你没看李天渠那天在群里发的消息吗姜哥？他给他祖父扫墓去了。]小峰说道。
[奥，抱歉哈，这是正事。]
[没事姜哥，订婚的时候记得告诉我，兄弟帮你操办。]
[都兄弟，你太客气3。]
“啊！找到了！”婉忆激动的举起手机，挂在上面的吊坠随着她的动作大幅摇晃，差点砸到我的鼻子。但我还是忍住说：“那我们出发吧！”
一路上，看着婉忆，眼睛扑闪扑闪的，一会看我，一会看手机，一会看路；一会笑，一会咬嘴唇，一会打哈欠，阳光温柔的照在她身上。
“我把窗帘拉上行不？有点晃。”婉忆问道。
“你开玩笑呢大小姐，那窗帘纯粹用来装饰的，真要拉上了，我怎么看后视镜啊？
“那你安它干嘛，那你安它干嘛。”婉忆气呼呼地嘟囔着。
“你把那个储物盒打开。”
婉忆照做，一个红色的眼镜盒映入眼帘。
她有了起来：“这你的？”
我看着前方的红绿灯：“送你的。”
她打开眼镜盒，里面是一副崭新的女士墨镜。
“哇，真好看，婉忆拆开包装便急忙戴上，“看，适合我不？”
我看也没看：“挺好的，”
她靠过来摇着我的胳膊：“你都没看。你看看好不好看。”
我转过头去看，不由得被她吸引住:“真的好适合你啊！”
我再回头看路时，发现信号灯红了，我已经快到前面那辆车后面了，但速度还没停下来！
我一脚急刹车，随即向右强打方向盘，这才避免追尾——好在右道也可以直行。
当我松了口气后，只听见后面因为我的变道而被莫名别了一下被迫减速的车的车主正在朝我疯狂接着喇叭。
我急忙关上窗户——我可不想听见自己被骂.
变道地一瞬间，轮胎和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让我十分心疼 ：我的防滑胎…
那一甩差点把婉忆脸上的眼镜甩下来。我愤怒地吼道：
“你能不能别打扰我了！我开车呢，你知道刚才多危险吗？”
她脸色一沉，急忙道歉：“对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的。”
我心里一下子就软了，把她搂过来靠在我肩膀上：“没事，我语气重了。但刚才真挺危险的，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她一边“嗯嗯” 一边点着头。
后面那辆车靠了上来：“你TM会开车吗？各自走各自的道，你TM突然窜过来是怎么回事，想碰瓷啊？！”
“不好意思大哥。”我自知没理连忙道歉。
婉忆突然靠了过来过来拉下窗户：“对不起呀哥，我男朋友刚刚为了保护我才那么做的，我替给你道歉。”
大哥一见婉忆这么漂亮的姑娘，马上改口了：“没事老妹，没出事故就是万事大吉。”
她话锋一转：“俗语说“心中无女人，拔刀自然神。”大您车技这么好，想必一定没有女朋友吧！可惜了。”她边说边抱住我。
大哥被这一句话整破防了，关上窗户，用头猛烈撞击着方向盘。
我也关上窗户，转过头忍俊不禁地对婉忆说：“你什么时候这么会阴阳人啦？”
她也笑首说道：“谁让他骂我男朋友啦？”
“哈咕哈哈哈…坐好，快到了。”
她松开手，把手放到膝盖上，老老实实地等待。
车子很快开到了地下停车场。婉视扫码付过停车费之后，我们各自下了车。
“一会咱俩回家转给你。”
“我要回家。”
“我知道，我一会送你回去。”
“呆瓜，”婉忆眨了几下眼睛并戳了一下我的头，“我说我要回“家”！”
“啊哈哈哈哈，”我反应过来，“你父母让啊？”
“他们现在可管不了我，我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有点自己的生活很正常，想在哪住在哪住。”
“但你毕竟是女孩子啊，出门在外，还一个人，怎么能放心？”
“好啦，和你开玩笑的，我都和他们说好了，时不时的一起住几天，也方便增进感情。”
“哦…这样啊。”
“你以为呢？”
“我以为…”我没把话说出来，用坏笑告诉她我所有的想法。
婉忆居然红着脸愣住了。她反应过来之后，才用拳头锤打我。
“想什么呐你，大色狼。”
我依旧笑着：“好啦好啦别闹了，电影快开始了，你再闹可就来不及咯。
“可我们爆米花和奶茶都没买！”婉忆更着急
“急什么，我都预订了，到里面直接取就行了，像你呢，大大咧咧。”
她挽住我的胳膊：“还是你好。”
其实我还是挺没心理准备的，我没想到带她看个电影会发生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再加上以前的事，我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婉忆不够好。
我想着这个问题，啜着奶茶，电影是一点都没看进去。
婉忆却恰恰相反，她看得非常认真，还攥着我的手，看样子恨不得把我拽进电影里。
当电影的片尾曲开始播放，人群开始曲续离开时，我才回过神来，转头看旁边的婉忆，她正在编辑她马上要发的朋友圈，图片很丰富，有我们的合照，有我们牵手的照片，有奶茶，还有我的车，以及电影的某个瞬间，让人眼花缭乱。
回过神来之后肚子便开始咕咕叫了。
“你饿啦？”婉忆发完朋友园，抬头看着我，“那我们吃饭去。”
“你想吃什么，宝贝？”我揉着眼睛，“我认得前几天你说想吃火锅了。”
“嗯…不吃火锅了吧。“婉忆犹豫着。
“怎么啦？”
“火锅…太贵了，对，太贵了，咱俩吃不起。”婉忆疯狂摇头。
我哈哈大笑，伸出双手捏她的脸蛋：“我还没穷到请我家宝贝吃顿火锅都吃不起。”
婉忆挣脱我的手：“哎呀，我不想吃了。”
我似懂非懂：“那我们买点菜同家，我做给你吃？”
“好！”她眼前一亮，“就这样！”
车用一种很快的速度带着我们来到了小区的超市，虽然没有大商场那么豪华，但蔬菜水果也是应有尽有。没事下班回家或者想自己练习做一道新的菜时，我会经常光顾这里。
“你都会做什么菜啊？” 婉忆一边说一边拉开门走了进去。
“看教程的话应该都差不多。“我跟着她走了进去。
“谁做饭还看教程啊？”她故意做出鄙夷之色。
“你会做啊，还说我。 ”我故意逗她.
“我当然会。”
“那咱们邀请几个朋友一起过来呗，大家在家里还尽兴。”
“好啊！”婉忆想了想，随即又说，那你拉过来的都是男生，就我一个女生…
“你也可以拉你的闺蜜呀！”
“对呀！”婉忆十分开心，“那响们多买点，好好招待一下。”
在超市里逛了几圈，买了两大兜的东西，上了车，我们俩都拿出手机，联系各自的朋友。
过了一会，婉忆抬起头看向我：“你还认识裴铭啊？”
“我俩是高中国学。”
“哦——”婉忆点点头，见我一脸疑惑，解释道：“他是我室友的前男友。”
“温海挺小哈哈…”
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我们回去做饭吧，我尝尝余大小姐的手艺。”
“回家！”婉忆做了个前进的手势.
“得令！”
我一脚油门，车应声而动。
一路上有说不出的好感觉：车上的香熏早就被婉忆换了，弥漫着我们俩都喜欢的清新，背箱里满满地放着我们买回来的东西，后面座位上杂杂地放着一些东西。两个驾驶位上披着我们各自的外套，婉忆坐在副驾，炎热的天气让她出了一点点汗，正忙着吹空调，而我则把空调温度稍微调高，防止她着凉。
“你都叫谁啦？”婉忆好奇地问。
“没什么人啊，大学毕业以后，大多数人都不咋联系，也没新交什么朋友。还是那几个人，你都见过的。”
“可我这只能拉来一个女生…你能拉吗？”
“我哪认识什么女生啊宝贝，除了宝宝你，我就和公司经理琪姐比较热。
“也对，和我在一起你也不敢找女孩。”婉忆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抬头又问道：“你上次着急接的那个单子，男的女的？”
“女的。”
“年龄呢？”
“跟咱俩差不多啊？”
“那你还让她过来？”
“宝贝，”我抓住她的手，“你放心吧，她只是我的病人。”
婉忆挣脱我的手：“那我原来不也是你的病人？”
“吧嘶…”
她说的好像还真有点道理，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看！被我发现，没话说了吧！”婉忆调皮的说。
“哪有这回事。”
“那你怎么给她上课的？”
“她当初自闭症，比你还严重呢，天天自残，胳膊被她划的全是疤痕。”
“还自残，”婉忆唏嘘着，“多疼。”
“所以我说她严重嘛，她好像还受过校园欺凌。”
“这东西对女生的心理伤害真的很大，我原来也是这样。”
“我问她的问题，她基本最开始都是拒答，后来我没办法，就用了催眠。”
“什么？！”婉忆一脸酸，“你还催眠人家？你是不是图谋不轨啊你？”
我把着方向盘：“我真没办法，我得知道她自己的基本情况我才能进行心理干预，不然会失败的，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不能愧对人家给我的钱。”
“她们家买了多长时间。”
“持续俩月，一共八节课，每周一节。”
“居然比我购买你购买的时间还长。”
“什么叫“比你购买我的时间还长”？”我被气笑了，“合着你们把我当摆在货架上的小商品了是吧？”
“小商品就小商品呗。“她笑着说，
“现在我把你买了，别人不许碰。
“这话我爱听，会说多说点。”
“不说了，“婉忆看着柳萱颖朋友圈，转头对我说，“你把她也拉过来。”
“你不多想吗？”我疑惑地问道：”
“她已经这么可怜了，我还多想，那我也太小心眼了！”婉忆认真地说：“拉过来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那我给她发几条消息问问。”
“让我的看你发。”婉忆把头凑了过来。
“你这不还是怀疑我嘛。”我哭笑不得地把手机朝向她。
“我跟你开玩笑呢，看路，等红灯了再发。”
信号灯变红了之后，我开始给柳萱颖发消息。
[在么？]
[怎么了，姜大夫？]
[来我家吃饭不，我学习。]
[啊？这不好吧…你女朋友…]
[她也在，我俩一起掌勺。]
[这样啊…好，我一会就到。]
[嗯好。]
[需要我带些什么吗？]
[什么都不需要。]
“发完了没？”婉忆问道。
“发完了啊。”
“她来吗？”
“来啊，人家一听咱俩都在家，才来的。”
“那挺好。”
“快到家了宝贝，我们去楼下商店买箱啤的吧，家里好像没有酒了。”
“买一箱得了，我不喝，太凉了…”
“咋还不喝呢？你之前挺能喝。”
“哎呀，我不想喝，磨磨唧唧的。”
我一脸不解：我又怎么惹着她了？
买完酒和饮料，我们拖着疲惫的身体上了楼。
“先歇会吧！”我看向走进洗手间的婉忆，说。
“不歇，开干，你家有围裙没？”婉忆在洗手间里喊着。
“有哇！”我常常自己做饭吃，东西肯定全。
正说着，婉忆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她拿了一张餐巾纸简单的擦了擦，又从包里拿出一枚橙色的发卡把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又穿了围裙，还真有几分样子。
婉忆拿起炒勺：“你给我打下手，今天让你看看本姑娘的手艺！”
我看着那只拿着炒勺的，白白嫩嫩的手，心里十二个不信。
“怎么，不相信本姑娘？”
我没说话。
“可恶！”婉忆用另一只手捏紧拳头，直到手心被所出五个深深的指甲印来，“你瞧好了。”
只见婉忆动作熟练地开火热锅，倒入食用油，又快速地从冰箱里拿出一颗鸡蛋，麻利的打碎。下到锅里，轻轻翻面，没过一会儿，一个糖心荷包蛋映入眼帘。
“尝尝”婉忆一边涮着炒勺一边说。
我看着那么色泽鲜艳的荷包蛋，拿起筷子，夹起来咬了一口。
“怎么样？婉忆一脸期待。
emmmn……
这也太好吃了！
明明是带糖心的，却吃不出任何的腥味，色拉油的香味浓郁地包裹着这颗蛋，咸淡口也拿捏地刚刚好，最重要的是，蛋的最外一圈居然焦糊而里面丝毫未糊，我最爱吃的就是这个状态的荷触了！
但我没说一句话——我猛吃了一大口，被烫到了。
“现在，谁掌勺？”婉忆举着锅铲问，
“你来你来。”我微微抱拳。
“噗！”她笑了出来，“去问问他们出发没。”
我听话地照做，往群里发了几条消息。
[兄弟们，到哪了？]
[我搁家等你接我呢。]小峰又开始了。
[你滚，我哪有工夫接你啊，我跟婉忆在家做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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