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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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陆望安震惊地张开了嘴,半天合不拢。——简直是逼得哑巴说出了话。
如果说之前的那本《寻溪游记》是披着话本子外衣的色情书籍,那这本就是完全的、□□的、不加掩饰的黄书一本。
天呐陆望安不禁涨红了脸。
更何况,他半阖着眼、掩耳盗铃地翻了一下,这里面全是傅旻的笔迹。
曾经的一见倾心,经年的芳心暗许,陆望安自然还是将师哥看作心里的一座大山,巍峨高远,足够令孤独的他依靠。
但可能如今春风乍起,绽放了漫山遍野的迎春。
满目皆黄。
念及此,陆望安难堪之余,居然有一些不好言说的期待他比划着:这是什么?
傅旻不知是打哪儿来的脸了,居然正色道:“这是我的学习笔记,仔细些看,我抄了好久。”
陆望安:?
怀着浓浓的好奇,他翻开了傅旻的“学习笔记”,只那么几眼,就又合上了。
来了,来了,那种鼻梁内部发热发酸、脑袋瓜里嗡嗡作响、眼睛跟前阵阵发黑的感觉又来了一回生二回熟,他知道自己这是有点扛不住如此生猛露骨的内容。
再一次、深深地、不幸地,被黄懵了。
傅旻刚还在说小心则个,这会儿一个回手掏扔掉陆望安手里的手札,一个劲儿给人顺气扇风,“不看了,不看了,咱们不看了。”
过了有好半天,陆望安才恢复了正常,苦着脸跟傅旻比划:这都是什么呀?
“唉,这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傅旻换了个姿势,盘腿坐好,将陆望安揽进怀里,一手轻轻抚着他背,“我曾跟你说过我有个好朋友,极善岐黄之术,还记得吗?”
陆望安点了点头,自然记得,说的就是沈逸哥哥嘛。
“就咱们那日”傅旻说起这个话题,又是一阵不自在,假模假式地咳嗽了几下掩饰尴尬,却依然觉得脸上发烫,“该是说那晚,你知道的,就是前几天”
他无比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语无伦次,默默地闭了闭眼,为自己的不争气默哀。
说来也是奇怪,如此私密的事,他虽有些赧然却也顺溜地跟沈逸倾诉了,更别提夜访南风馆,取经之前还被那小手儿拿着戒尺招呼半天,光屁股推磨,转着圈儿丢了半宿人。
怎么到了明月奴这儿,就变得如此羞于启齿了呢?
他完全忽略了自己如今也已变成古人的事实,犹还在想着:古人诚不我欺,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1)
咦?不对是古人说的再对,也扛不住还有特殊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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