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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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眸光稍暗。就算要为白氏筹谋,也该水到渠成,既是为了孩子能得到父母的珍视,也是为了以后提及孩子,陆松节能体谅她的付出,对白氏存有恻隐之心。
王氏劝和的激进做派,她并不支持。毕竟强扭出来的瓜,她已经咽过,滋味格外苦涩。
白婉试图打破僵局,先动了身:“陆郎若不情愿,便先歇息吧,阿母那边我明早再劝劝,兴许能让她改变主意……”
她越过他,还没走进次间,突然被陆松节推倒在罗汉床上。鎏金步摇磕到光滑的梨木,发出清脆的响动,下一秒,支摘窗被他放下,隔绝了外面婆子丫鬟的视线。
白婉错愕,睫羽翕动:“陆郎……”
陆松节食指并着中指浅划过她的鬓角,凛凛一笑:“难道不是你向娘诉苦,才有今夜的福气?婉儿,你明明比谁都想再怀个孩子,和我装什么云淡风轻?”
饭桌上,王氏字里行间都是对他怠慢白婉的审判。仔细想想,若非白婉在王氏面前抱怨他把外宅借给张幺妹母女,王氏怎会突然着急?
白婉在他面前装温婉乖顺,实际根本没打算善待张幺妹,打的一手好算盘!
依王氏的性子,他糊弄一两次尚可,长久了总归糊弄不过去。除非他彻底断绝这门婚事,远离王氏,但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这么做。
她逼他的,便怨不得他了。
不顾白婉挣扎,陆松节掀起她的真丝马面,抵住她一条藕白长腿,单手抓住她双手的腕部,压在罗汉床上。
煌煌烛光里,陆松节鸦色长发披散,挑起的唇角笑容凉薄,那滴盈盈的泪痣,又为他添了三分邪狞。
他从来都不是人前的如玉君子,舍了这身皮囊,跟禽兽没什么区别。
他热切地爱慕权势,绝非为国为民,而是为了能在被诸如那二世祖欺侮的时候,能够反击回去。他厌恶白氏,厌恶那些高高在上,弹指间决定百姓生死的士大夫,但同时他还要努力地成为他们当中的一员,甚至不惜一切保住他的地位。
他素来觉得白婉以他为纲,不会对他耍心眼。她耍了,他自然要尽丈夫的责任规训她。
白婉这才知道,他是真的怒了。被强迫的滋味并不好受,她毫无准备,干涩难耐,他却毫不怜惜。
上袄还裹着身子,他也不碰,只逮着下面撞。
白婉很想攥紧什么东西,偏偏罗汉床上滑溜溜的,指甲抠着梨木,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最后只得去掐陆松节的背。他觉着疼,便让她加倍偿还。
到此刻,她终于有些恨他了。
两年未做,夜里叫了三回水,等折腾毕,陆松节只任她在床上蜷缩着,自己披上外袍,差芸佩到小厨房准备参汤。
陆松节腰间的玉佩都在这过程中碎了一地,他踩过那些碎片,坐在床边,无声地看着白婉。
她把自己裹紧新被褥里,略显忌惮地瞪他,那模样像极刚被人侮的烈女。陆松节方才全在她身体里释放了,正是餍足气消的时候,自顾自斟了盏茶,慢饮一口。
“婉儿,方才算我鲁莽,人嘛,总有不痛快的时候,你何必这么看着我?”
“我们是夫妻,我这样,不正是你想要的?”
他总如此,转眼又变个笑脸人,让人打不得骂不得。但白婉不忿的,并非和他圆房,她只觉得他方才并没有将她当成妻子,亦或是平等的人对待。
她哑声道:“我从未说,自己想要这样,亦没有和阿母诉苦。陆郎,你凭什么污蔑和强迫我?”
“娘向着你,你说怎样就是怎样。”陆松节放下茶盏,并不认为自己怀疑错了。
他略一思忖,又觉得自己的态度过于生硬,惹恼白婉再让王氏数落,也够他头疼的。陆松节便挪到她跟前,白婉下意识向里缩。
陆松节皱眉,强将她上身揽过来,替她撩了撩濡湿的发:“婉儿,难道你要一直跟我怄气?若日后你肚子里有了我们的孩子,你也这么恨我?好似我犯了该天打雷劈的大罪。”
白婉被他圈在怀中,见他言辞恳切,便稍稍放松戒备。
倘若他能一直如此,她自然不会怨愤。至少他平时待她,一直彬彬有礼。
“没有。”白婉委屈地瘪瘪嘴,“我并不想和陆郎闹不快。”
“这就对了。”陆松节捏捏她的脸蛋,哄孩子般道,“婉儿,你我现在都累了,让这件事翻篇吧。幺妹是我同乡,曾对我照拂有加,希望你以后能和她好好相处,勿让我再烦心。往后我交代你的,你也好好办就是了。”
他的语气明显温柔,虽然白婉总觉得哪里不对,但被哄得心软,便乖巧地道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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