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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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承?”燕明皱着眉头往嘴里塞糕点,“这又是谁?”他借着受伤的事向司业告了足足两日的假,整整两日不用上课,乐得他一整日见人都是个笑模样,乍一见傅元晟面色严肃来找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严重事。
“他的身份乃是……”傅元晟顿了下,继续道,“算了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你有过节,势同水火见面就打的那种。”
“这么严重?”燕明一惊,开始在脑海里反复搜索这个名字,还真让他想出来点东西。
简承简承,这不就是宝生先前说的“为一副名师真迹和他起了争执抢不过就在外面刻意抹黑他名声”的礼部侍郎大公子吗!
因为宝生讲故事多少都有点夸张性,他完全就是跟听书一样,左耳进右耳出听个乐呵,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燕明表情复杂,这些公子哥的爱恨都好复杂,他不懂。
“最重要的是,你坠马的时候他也在场。”傅元晟点到为止。
燕明一点就通:“你是说今天这事跟他有关系。”
如果是原身得罪简承对方想要报复回来,那今日之事就算他倒霉,牵扯到了谢君竹,此事便不能就这么姑息算了。
“有证据吗?”
傅元晟沉默。
想也知道,如果有证据的话傅元晟也不至于把这事说得这么委婉曲折,估摸着他也只是有个模糊的猜测。
虽然概率很大。
“有方向就行,做了的事还怕找不到证据吗?”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笃笃两声敲门声,那声音太过细微,如果不是室内两人俱陷入了一种微妙的沉默中,恐怕会被忽略过去。
燕明微微有些疑惑,他起身前去拉开沉重雕花门扇,面前站着个瘦小干瘪的学子,身穿统一青绿色院服,须发有些凌乱,像是剧烈运动过一番,脸上神色纠结,面容惴惴。
院服可以自己领了布料回去裁制,也可以领了已经制好的成衣,选择后者的话,衣服多少会有些不合身,故此一般是家境贫寒的学子才会选择。面前这个学子显然就是后者,院服穿在他的身上,处处都是空荡的,可见对方到底有多瘦。
再一看,还是个熟面孔。
却正是昨日热心帮了燕明拎水桶的瘦小学子,燕明微讶,虽然是有过一次交集的人,但也想不到对方来找他所为何意。
“我、我来找谢君竹。”陈期许也有点惊讶,似乎没想到燕明会在似的。
陈期许父亲乃是凉州知州,凉州与京城毗邻,自然也繁华非常,他身为一州知州之子,自小养尊处优,衣食不缺。
可十岁时母亲意外早亡,父亲续娶,他的日子不复从前。后头的继母自进门起,就对他冷眼苛待,平日里只在外人面前做做面子功夫,没得叫人知道她的行为。父亲又忙于政务,顾不得后宅,他一个好好的正头主子,在家里地位如同奴仆无异,甚至还要给自己继弟做伴读当书童。
只是他脑子灵活,便趁着给继弟当伴读的功夫,偷偷听先生讲课,倒也获益不少,更别说那继弟是个懒惰愚笨的,每每先生留有课业都支使他去做,他便在这样日复一日的偷学中,迎来了启贤书院的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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