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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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晚衣生辰宴临至,宴请了许林秀,他作为好友,自然不会缺席。许林秀原本想着自己做一件类似雕木腕表的东西送给蔺晚衣,任青松知道后沉默,建议他不要这么做。
上次他送给冯淑的雕木腕表已在府内掀起不小的波澜,如果许林秀再做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难保不会招人耳目。
许林秀思忖:“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
许林秀给蔺晚衣送礼的计划有变,从都尉府的一间储藏库中,挑选出某件珍品。
储藏库里放的多是他和任青松成亲时带来的嫁妆,以及几年来他陆续收藏的一些珍贵之物。
他叫工匠打造了一张红木柜子,柜面摆设一些他闲暇无事做的小玩意,积少成多,渐渐地摆满了大半柜子。
任青松向来尊重他,这间储藏室的钥匙只给了他自己拿,放什么从不窥探和过问。
当然他主动和任青松介绍过这些东西,可男人似乎兴致缺缺,久了许林秀也习惯把做好的东西搁置在储藏室里,因疏于打理,柜子落了不少灰。
许林秀挑好送给蔺晚衣的生辰礼装进锦盒,回房找不见任青松,转到后院的演武场地。
任青松一身薄黑的劲服正在练习刀法,他坐在栏杆上问:“青松,你要和我一块去蔺家么。”
任青松最后一式完成,收刀。
前身后背的衣衫都是汗,他没怎么靠近许林秀,忍了忍,依然没忍住把人从栏杆圈着腰带下。
许林秀觉得自己一点点的童心乐趣都让任青松剥夺了,他好笑地看着男人:“我做什么你都怕我危险。”
任青松不置可否,却没让许林秀再坐回栏杆。
他道:“我就不陪你去赴蔺公子的生辰宴了,早去早回。”
听完回答,也在许林秀意料之中。
“好吧,要回兵营?”
任青松:“嗯。”
许林秀看人他:“不要太劳累,你的伤才恢复没多久。”
任青松:“别担心,我没事。”
许林秀过几日准时到蔺家赴宴,蔺晚衣一身隆重锦丽的华服,亲自过来接的他。
蔺晚衣道:“还怕你又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好我有面子请你出来。”
他左右张望:“任都尉没陪你来啊。”
许林秀笑着摇头,蔺晚衣撇嘴道:“我和你相识几年,没见他陪你来见过谁。我们这圈跟你交好的朋友,他都没见过吧。”
许林秀伸手,给蔺晚衣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说道:“他总要忙的,不像我成日闲在家中。”
蔺晚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多出来跟我们聚聚。”
许林秀刚随蔺晚衣步入宴厅大门,顷刻间数道目光齐齐落在他身上。
许林秀今日穿的是绘霓阁新制的样式,独此一件。
水青色绣绘白鹤银纹的夏制纱衣使得他看起来翩然若仙,五官和气质精绝优雅,旁人光是看他一眼,无端滋生在炎日中仿佛沐浴春风的舒适,幽幽梅香令人心神往之。
反应过来的几位公子一下子说道:“子静,好久不见。”
“果然只有蔺公子才能请得动子静啊。”
先出声的几位富家子弟是许林秀几年前为数不多走得近一点的朋友,婚后因为很少出门往来淡了许多。
他朝几人笑了笑,经过一阵温声寒暄,生辰宴逐渐开始。
宴厅分两层,一层除宾客席座,设有舞榭歌台。
二层视野更广,每处雅座既分开又巧妙地连接,多为有名气的大商人家占位。
歌台有曼妙乐伶登上演奏,宴厅内轻歌曼舞,杯觥交错,曲水流觞。座内宾客兴致起来,轮流即兴吟诗,饮酒畅笑地向蔺晚衣送上生辰贺语。
宴厅二楼,许林秀神情惬意,修长手指支在下巴垂眸观赏舞台的乐伶弹奏。
半晌,觉察有视线追随,他余光往四下一转,左侧斜正方,着茶褐色织锦长袍的男子对他露出微笑,面容矜贵,生得桃花眼,目光风流,手指鞠起金斗对他示意。
到场的富商之户几乎都在一个圈子,许林秀以茶代酒,礼节性向对方回了这杯酒。
席间有几拨年轻公子来与许林秀攀谈,有谈风月,亦有攀扯许家的事。
许家短短五年以贩销细盐做实盐商巨头位置,想要探听的人多了去,面对拐弯抹角的询问,许林秀神情无辜,一问几不知。
他言辞温和,加上许家掌事人本就没有交到他手里,城内多数人皆听闻绍城跋扈嚣张的许家小公子自成亲后就收敛性子,深居都尉府内,所以打听不到有用消息的富商公子们未见恼羞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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