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酒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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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昭帝把你给咬成这样?”宿重楼木然地听盛安简述了一遍昨夜的经过,倒吸一口凉气,把药膏递给他,低声道:“你俩这是亲热还是拼命啊?”
盛安神色无辜。
昨夜钟鸣铮当真是发了狠,不像亲吻,反倒像是要把他给吞了,最后两人唇边都是一股子的血腥味。
小皇帝到最后甚至还在他耳边放狠话——声音是挺狠的,具体说了什么,盛安困顿得半点也听不清。
小将军当年为了对敌能一天一夜不歇息都精力充沛,到现在不过是跟钟鸣铮闹腾一番,还没多过分,就失了力气。
盛安心中叹一声,把错处全都归到了王蛊身上。
“你先上了药再走,这药见效快,”宿重楼看着盛安那充血得仿若染了胭脂的唇,暗叹一声,又道,“你身份特殊,在军中待着难免落人口舌,那些将领昭帝都是忠心耿耿,估计会有不少认为你媚上惑主而对你不满,小心着些。”
盛安淡淡应了,道:“朝中也罢,武将大多是直性子,不喜便不喜,总不会使什么阴招。”
何况钟鸣铮看他看得这么紧,那些人除非足够胆大冒着谋害君主的风险,轻易不会对他动手。
宿重楼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的那一层,只是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个他唯一相熟的还特别喜欢使阴招的武将,没说什么话。
盛安来找宿重楼的时候,那些士兵还在操练,并没有注意到他,从宿重楼帐中出来之后,他更是干脆拿袖子捂着,决定接下来几天都待在帐中不再出去。
钟鸣铮的状况要比他好上许多,盛安毕竟顾及着小皇帝的颜面没有用狠劲,但是没想到皇帝对他下嘴这么狠。
以至于盛安这两天对于钟鸣铮有意无意的关照都回应得极为懈怠。
唇上的伤养了三日才好,堪堪赶在了大军到来之前恢复,夜里钟鸣铮为众将领设了个小的接风宴,盛安被那些举杯碰盏的声音扰得烦躁,食欲也不高,坐在钟鸣铮身旁,百无聊赖地一杯接着一杯灌酒。
为了防止影响行军,这酒不烈,盛安一坛子快倒光了也没感到什么醉意,撇下酒杯转过头去,却发现钟鸣铮身侧那坛子酒半点没动——昭帝的手上是清茶。
是为了防止酒后误事,还是小皇帝酒量不行?
盛安眉梢一挑,趁着钟鸣铮跟将领说话、没空管他的时候,手迅速伸向他身旁的酒坛。
然后就被按住了。
钟鸣铮转头看向他,眸子闪着细碎的笑意,目光慢慢地从他脸上挪到盛安身后那个翻仰的酒坛子,又挪回来,悠悠开口:“吃不得酒?”
说得是先前的事。
盛安一双凤眸轻缓地眨了下,多少是有些想要蒙混过关的意思。
他不接他的话,只是问道:“陛下不能碰酒?”
“朕在军中,不便饮酒。”钟鸣铮说得冠冕堂皇,盛安把另一只手搭到那只按住他的手上去,试图诱哄:“这酒不烈。诸位将军都喝了,陛下今日是为洗尘,真的要滴酒不沾?”
钟鸣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说话。
盛安迎上他这般眼神,只愣了一瞬,身后便骤然泛起凉气——他在做什么?
这是大昭的帝王。
先前在卫国的时候,他对于靳谯向来都是一味执行命令,从来不会过问缘由,更不会反过来同靳谯说些什么。
大概是这段时间钟鸣铮对他太过宽和,他时常会忽略掉这一层帝王身份,像兄弟,像某些说不上名字的暧昧关系,却唯独不像君臣。
于是他竟然会头脑一热,想着让钟鸣铮顺从于他。
盛安察觉到不对,手抬起来要往回收,被钟鸣铮拿另一只手又给按在原地。
“臣……”
盛安才开口就被他给打断了:“既然安安想,饮上一杯又如何?”
钟鸣铮先行抽回了手,揭开了酒坛上的封泥,洒尽杯盏中的茶水之后,倒了满满一杯酒,又替盛安添了一杯。
“怎么不喝?”盛安回过神,那酒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钟鸣铮给放下了,少年帝王正举着杯盏,笑吟吟地看着他。
那笑容总让盛安怀疑他在杯中下了毒。
不过当真下毒也没事,有王蛊在,他就百毒不侵。
盛安淡然地朝钟鸣铮一举盏,先行饮尽。
钟鸣铮没耍赖,看见他喝光了酒,也将自己手上那一盏给灌下肚去,然后站起身,对众将领扔下句“自便”,就拉着盛安回了帐。
手腕被攥得生疼,盛安还以为钟鸣铮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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