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一口(2/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 他哪里知道他为什么要去亲钟鸣铮!钟鸣铮听到他这话,眉头锁得更紧。盛安看着他,忽然瞥见乌黑发丝当中的一抹红。
那是——昭帝耳朵红了?
郁闷和委屈瞬间变成了惊奇,虽说两人视线相对,盛安还是忍不住朝钟鸣铮耳朵上瞅。
这……
他怎么忽然觉得昭帝同个被登徒子玷污了的黄花闺女一般?
盛安越瞧越惊奇,这般情绪更是直接体现到了脸上,头脑一热,下意识地问道:“陛下是第一次?”
应当不是错觉,钟鸣铮的耳尖红得更厉害了。
于是没等着对方答话,盛安就笑倒在榻上。
从三年前开始,他已经许久没有笑得这般开怀了。
这可是一国之君!
有了这个发现,连方才钟鸣铮掐他的时候那种危险至极的柔和都变成了色厉内荏。让他难得在这少年老成的帝王身上找到一点十九岁的少年人应当有的纯粹。
盛安一直笑到呛咳数声,才强忍着停下来,再去仔细看,皇帝耳朵上的红已经消下去了,脸黑得不行。
见他终于停下来,钟鸣铮一句话没说,手一伸扣住他的肩膀,拽着他侧躺下去,从身后紧紧地锁着他,然后把刚刚被两人挤到一旁去的被褥给拽了上来,将盛安整个给蒙了进去。
盛安挣脱不得,闷在被子里出声:“陛下,臣要喘不过气来了。”
钟鸣铮这才将他从被子里捞了出来,不知道少年帝王是用什么方法熄掉的蜡烛,帐中已经黑下来,两个人紧紧挨着,盛安还能听到来自上方的钟鸣铮的呼吸声。
还有腰上那一只胳膊,锢得他多少有些难受。
不过盛安现在倒是不怕钟鸣铮趁着这时候对他做点什么了——亲一口都不行,再亲密的那还得了?
有这样的想法,加上一日行军着实疲惫,他也顾不上想如何从钟鸣铮怀中脱出来了,就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一夜到天明。
盛安在皇帝那有序的呼吸声中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次日醒过来的时候钟鸣铮已经不在身侧了,倒是屏风之外传出来声音。
主帐之中也就这么一扇屏风分割开了歇息和议事的地方,盛安起身,穿着一身中衣就这么直接绕到了屏风外,猝不及防地和一群将领对上了眼。
这群将领的眼神分外统一地从惊艳怔愣到警惕厌恶,甚至有人的脸已经涨红了,深吸一口气,张开嘴,就是一副破口大骂的姿态。
被钟鸣铮一下子止住——奏折被“啪”地一声合上,他赶在那将领开口之前先行说了话:“就这样吧,准备拔营。”
将这一群人遣走之后,钟鸣铮的目光落到盛安身上,从头到脚扫了眼,然后蹙起眉:“畏寒还敢这般穿着单衣走出来。”
“帐中不冷,”盛安睡了个好觉,心情甚佳,连带着同皇帝说话都耐心许多,还有兴致说闲话,“陛下何时起来的?”
这一觉睡得太香了,看方才那架势,他们在帐中大概已经议事许久,以他的听力,半点没有察觉,可见睡得有多熟。
“有一会儿了,”钟鸣铮仔细将桌子上散开的奏折收起来,“安安若是再不起来,朕要寻人抬着你走了。”
盛安瞧着原先堆着未批完的奏折的那一摞已经少了不少,而另起的一堆已经渐渐起了高度。
小皇帝勤勤恳恳宵衣旰食的,他在那睡到日上中天。
经过昨晚那一事,盛安现在看着钟鸣铮莫名有些看着弟弟的感觉,一想到这里便觉得自己多少是有些不太厚道,可是他也不懂政务——皇帝也不可能将大昭的政务告诉他。
心虚地咳一声,盛安问:“昨日陛下说要先行,可是现在就要出发?”
“不急。”钟鸣铮应声,将盛安这一声咳当做是昨晚他下手过狠的结果,便起身走到他面前去,不由分说地扯开少年中衣的领子。
竟然真的掐出了红痕。
不知道是他太用力还是少年太娇气。
盛安看不到自己脖颈处的情形,通过小皇帝这神情已经猜了七七八八,缓缓地眨了下眼,将钟鸣铮的手从衣领处扯下来,又好好理了理,道:“臣身上只是容易留印子,没什么疼的,陛下不必自责。”
这话说得钟鸣铮板着脸放下手,又冷着开口:“让人备了你的早膳,吃完我们就先行出发。别等着大军拔营了我们还没开始走,好好一队先锋沦为了垫底的。”
啧,恼羞成怒。
盛安腹诽一句,表面还是乖乖巧巧地:“臣知道了——多谢陛下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