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并非天生将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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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一个巨大的斜坡呈现在面前,野利旺荣举起手中的长矛大喝道:“勇士们,骑着马冲上去!”
此刻的野利旺荣无惧生死,与弟弟野利遇乞一同冲在了最前面,后面的士卒也是士气大受鼓舞,顷刻间就冲上了城头,那原本的副将如今接替了超兀儿的位置成了主将,此刻见到野利旺荣的精骑冲了上来。
眼中除去惊讶还有畏惧,他早就已经在白日的时候被西夏军打破了胆,头也不回的直接转身离开。
他没有想着和杨秉一样想要通过东门直接离开,在他眼里此刻从东门而出就是直面西夏军这无异于找死。
野利遇乞见到敌将逃走,顿时见猎欣喜就像追赶猎物一样在身后穷追不舍,可是在城头之上他想要通过两条腿跑过四条腿的马无异于说梦。
野利遇乞在享受着这种驱赶猎物的感受,此刻的野利旺荣提醒道:“速速拿下甘州的东门,攻进城中方才是首要目的!”
“啊!”
只见这回鹘将领发出了一声惨叫声就跌倒在了地上,原来是野利遇乞在马背上拉开弓弦,那强弓都拉成了满月,直接穿过了甲衣射穿了胸膛。
顷刻之间就占领了回鹘东门的城头,所有的士卒都是且战且退,可是骑兵面对步兵此刻完成了单方面的屠杀,个别的抵抗也被瓦解。
他们想要逃跑可是骑兵的机动性实在太强,守城的士卒竟然见到了西夏的精骑第一反应竟然是向城内溃逃。
此刻的甘州城已然成了这些西夏人的猎场,此刻的围墙就仿佛是用来圈禁这些逃窜的回鹘士卒,他们成了猎物。
就在他们肆意驰骋之时,一队从城内与这些回鹘士卒向着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驰竟然向着城门冲去,这东门的城门大开后这些刀盾手的步卒身先士卒冲在最前面。
在城外为了掩护时也是他们在战阵的最前列,可是这支精骑竟然如同狼入羊群直接冲散了对方的军阵,这些的冲击力甚至让为首的这些西夏军为之一怔。
难道回鹘骑兵在那一战后还有残余吗?可是未等他们多犹豫,这支精骑就在军阵之中打开了一条缝隙,他们并不恋战但是挡在前列的西夏军都会被长枪捅穿了咽喉。
这支精骑的勇勐让本被胜利冲昏头脑的西夏军产生了久违恐惧的情绪,所以在城头上就可以看见这种荒诞且滑稽的场面,一支百余人的精骑竟然在人数占据优势的西夏军中突围。
经历了一天的高压情绪,好不容易到了宣泄的时候如今突兀的面对死亡,这些西夏军的士卒终于有人的情绪开始崩溃了,人群之中开始发生了践踏。
他们在西夏军中成了一道黑色的洪流,此刻如同尖刀不断的向推进,一部人的西夏军直接冲进了城中,极少数的西夏军开始试图吞下这支骑兵队伍。
所有的人都被进城的喜悦所冲散,脑海之中都被城中的战利品所冲昏了头脑,他们拼了性命都想要来到城里,不就是为了这一刻吗?
所以杨秉这支精骑受到的阻力反而达到了最小,野利遇乞见到有支骑兵外撤吩咐其他人去追,可是这些人进了城就像是迷失了心智一样,一心就想要冲进城中大肆劫掠,即使他从腰间取出弯刀杀了数名士卒也无济于事。
于是带着身边的两千名精骑就向着那“回鹘骑兵”冲杀过去,而冲向城中的野利旺荣并没有担心弟弟,拥有着绝对的人数优势而且弟弟本身就是一名难得勐将。
他并认为回鹘的可汗有这样的胆量会仅仅率领着这点骑兵试图冲击东门,其他三门无疑是更好的选择。
只是心里却萦绕着不安,可是如今彻底拿下甘州城方才是紧要之时,他举起手中的弯刀:“回鹘的女子将是我们的玩物,男人将是我们的奴隶,勇士们杀进去这些都是你们的了!”
这个时候欲望无疑是支配这支队伍最好的选择,听到这样的话这些士卒变得更加勇勐了,如潮水一般不可阻挡的冲了进去。
野利旺荣已经调了大部分的兵力都在东门,没有了回鹘骑兵他们面对的抵抗如此的薄弱。
此刻的回鹘汗国的可汗耶罗格站在城头之上,闭着眼睛喃喃道:“菩萨没有庇佑我们回鹘汗国,让魔鬼冲进了进来!”
西夏军已经距离内城近在迟尺,城头之上遍地的血迹还未清理,空气之中弥漫着血腥气味。
马尹娜有些感伤道:“那些宋人还是死了,死在了西夏军的手里!”
因为不是死在自己等人的手上她的心里也少了一些罪恶感,她自然不相信那宋人不过百余的骑兵能够冲出去。
父王杀了这些吐蕃将领,她明白这都是不得已的决定,因为他们的存在会使得如今的局面变得更加糟糕。
马尹娜对于那个宋人是心怀敬意的,因为她明白若不是东门的守城的将士出现纰漏,如今甘州城绝对不会是如今的局面。
不惧生死,以百余骑突围这是勇,能够据城而守不让西夏军前进半步这是谋,一介文士并非将种,不善弓马如今回鹘将士之中,有勇有谋谁人能够与之堪比。
这样的人物为何没有生在回鹘,偏生在了宋土。
耶罗格已然明白如今是真的到了与汗国同休的时候了,他并不畏惧死亡,年轻之时他也曾历经生死,只是遗憾回鹘汗国就此而亡。
......
严中弘走过了漫漫黄沙,甚至连座下的马匹都死在了路途之中,如今的他已然是神情十分憔悴,在路途之上不敢有半点耽搁,马匹倒地身亡后便继续在沙漠之中步行。
手里不知从何处拿起的木棍,当作拐杖顶着风沙继续前行,为了那即将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即使爬也要爬过去。
他如今已经舍弃了所有,抛下了与自己同甘共苦的发妻断了自己的后路,可是他仍旧觉得自己做的这一切没有错,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解读圣贤之意是曲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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