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是无辜被废太子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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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有点小题大做,但话虽这么说该担心的还是会担心。

    想明白后林玄苍声音略缓和了些许,“行了起来吧,这次不怪你们。之后随孤一道进京,往后你们便在京城等离儿回来罢。”

    “多谢太子殿下。”跪在地上的几人诺诺连声,快速爬了起来。

    爬起来后犹豫许久,初夏这才大着胆子询问林玄苍,“敢问太子殿下,小公子现在在哪儿?”

    之前她的儿子行鸣回来了,但一起出去的小公子却没有回来,问行鸣小公子去哪儿了行鸣也说不清楚,这可把她吓得不轻,还以为是小公子不见了呢,这让她死后怎么有脸去见她家小姐啊?

    既然玄离没有告诉其他人他的去处,林玄苍也不愿意多说,只说让他们等着就是了,等时候到了玄离自然就会回来。

    虽然初夏对林玄苍的这个回答有些疑惑,但因为对方太子的身份她是万万不敢质疑什么的,她也就不再继续问下去了。

    初夏安静下来后反倒是林玄苍开始询问他有关燕安之前的经历,想从他人的口中了解自己不曾参与的幼时生活。

    但随着初夏的讲述和行鸣的补充,哪怕他们刻意美化了燕安的所作所为,林玄苍还是能听出来他绝不是自己见到的那样言行谦逊、温和有礼。

    越是了解燕安以前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林玄苍心里就越是疑惑,照他们的说法燕安一直到进京前还不是自己见到的样子。

    也就是说他是进了京城后的,一个人真能在短时间内变化这么大吗?还是说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才导致了玄离性格的改变?又或者他们口中的燕安并不是自己见到的玄离?

    听完初夏行鸣战战兢兢的描述后林玄苍虽面上不显,心中却隐隐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一只信鸽扑扇着翅膀从窗外落到林玄苍面前的茶几上,余德连忙上前接下信鸽脚上绑着的信筒毕恭毕敬地递给太子殿下。

    余德不知道这只信鸽从哪飞来,也不知道送来的是谁的信件;他只知道无论太子殿下是在宫内还是在宫外巡游的这几个月,每隔半月这只信鸽一定会准时到来,而每次太子殿下接到信的时候都会展颜。

    林玄苍手中握着信件不急着看,而是随口吩咐自己的丫鬟道:“翠毫,带他们下去吧。”

    接到太子殿下命令的翠毫出列向林玄苍福身领命,随后便带着初夏和行鸣下去了。

    等翠毫三人离开后林玄苍才开始拆信阅览,只是他原先带着笑意的脸色在看清信中所写的内容后便收敛了起来,并且越看眉头蹙得越紧。

    终于看完信后林玄苍沉思片刻豁然抬头,略带焦急道:“素功,研墨。”

    磨好墨后林玄苍提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后直接递给余德,“命人去市井传播这首童谣,切记做的隐秘些决不可让人发现。”

    从太子殿下幼时开始就服侍太子,从没见过太子殿下这么焦急过的余德立刻意识到事关重大,郑重地接过纸张肃声道:“是。”

    “花开并蒂生双子,一子留来一子失;长为元良幼为将,对床夜雨天下兴。”

    余德离开房间后才有空停下脚步细看纸上写的是什么,而这一看直接将他吓了一跳,他作为太子的贴身太监也是识字的,而且有着一定的文学素养,因此他一眼就看出了这首童谣唱的是什么。

    这首童谣不算多高明的诗句,完全不是太子殿下平时作诗的水平。但如果一首童谣想要在短时间内迅速传播开来,最重要的就是朗朗上口、通俗易懂,这一点这首童谣倒是完全做到了。

    元良是太子的代称,对床夜雨指兄弟久别重逢,花开并蒂和双子的意思再直白不过,这首童谣中透露出来的意思几乎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再加上刚刚那两人说的小公子,嘶,京城这是要变天啊。

    不敢再深想下去,余德攥紧手中的纸张快步离开,去执行太子殿下的吩咐去了。

    随后几个月间一首童谣在大江南北的稚子游戏间争相传颂,先是在一些偏远的地方传播,随后逐渐传入县城,再向各大郡府和坐落在官道附近的繁华城市传播,等到传入京城已经是几个月后的事。

    这传播的过程和速度似乎是有人有意控制一样,恰好赶在北峻军歼灭齐国的消息传回京城前传入京城,举国同庆之下直接让人忽视了这首童谣的内容。

    等到朝中大臣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童谣预言的事情早已尘埃落定、再无转圜的余地了。

    就在林玄苍忙于推广新作物,又盯着手下人传播童谣为玄离的归来做铺垫时,远在北峻军的玄离同样忙碌不已。

    自古以来做什么事都讲究一个师出有名,原本玄离和卢定还在烦恼要如何才能名正言顺地向齐国宣战呢,齐国倒是自己把理由送上门来了。

    原来近年来齐国收成不好,就连供应军队的粮草都没有着落,几个月没有收到粮饷的齐国士兵饥饿之下就到附近的村落中敲诈勒索。

    齐燕两国在边境线上有不少村落,如果不主动询问几乎没有人能分清哪个村落属于哪个国家,好巧不巧齐国士兵去敲诈勒索的就是燕国的村落。

    幸亏巡逻的北峻军士兵恰好经过,才赶在闹出人命之前将齐国士兵赶走把燕国百姓救了回来。

    尚且年轻的卢松听了前因后果后被齐国士兵的所作所为气得直拍桌子,“公子,齐国简直欺人太甚!”

    “不得在公子面前无礼。”卢定狠狠瞪了眼卢松,卢松被父亲吓得悻悻然缩回了手。

    玄离并没有对卢松的行为说什么,只是负手看着舆图悠悠然笑道:“卢将军,机会来了。”

    “公子说得对,机会来了。”卢定赞同地点点头,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意味。

    齐国军队多月未发粮饷,正是军心不稳的时候,这时攻打齐国定会事半功倍,食不果腹的齐国士兵又怎会是酒足饭饱的北峻军的对手呢。

    何况就凭之前齐国士兵敲诈勒索燕国百姓的士兵,北峻军出兵的理由也有了,又正好赶上齐国境内凌河的汛期,凌河之水泛滥成灾,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集于一身,这种时候再不出兵,就是要辜负老天爷的一片苦心了。

    十月,燕国北峻军以齐国士兵扰燕国边疆、迫害燕国百姓为由,派兵讨伐齐国。

    北峻军新组建的破阵骑作为此次讨伐的前锋,由一名戴着银质甪端面具的白袍少年将军率领,犹如一柄利刃般直直插入齐国边境。

    破阵骑撕开齐国边境防线上的一道口子后北峻军大军紧随而来,在讨伐齐国的首日就攻下了先前骚扰燕国百姓的齐国士兵所驻扎的城池。

    其后北峻军攻势不停,誓要报复齐国士兵多年来对燕国百姓的压迫,一鼓作气之下北上作战,势如破竹之下连克三城,逼得齐国守将不得不派人向京都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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