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螺春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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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府

    李贺之自宫中回来刚踏入府就让人去叫了周简。周简疾步赶来,两人走在往后院的路上,还不待他开口李贺之已是先道:“去将夫人叫到醒事堂,我来审审看那几人。”

    “大人,夫人不在府中,早晨便出府了。”周简琢磨着如何复述秦岫的话,“夫人说,您审着就成,她心中已有答案不必再看。有旁的事再找她。”

    “呵。”李贺之低笑了一声,情绪不明,“又出去了,这府中她如今就这么待不下去。”

    “既然她对我如此不满,我亲自去叫她回来听我审问。”李贺之转身要再出府。

    周简不敢言,微一抬眼,见曹素娥走了过来,“大人,曹姬侍来了。”

    李贺之回身,果然见到曹素娥,一如往常娇怯惹人怜爱,抱住他贴入他怀里,“大人怎么又要出府吗?”

    他抬起她的头,指腹揉了揉她的脸,“嗯,你先回去吧。”

    曹素娥虽依依不舍地还是乖巧应下离开,她离去后李贺之问了秦岫的去处。

    马车停在“染香”门外,李贺之下了马车,官服还在身上未换。

    铺子里的小厮都不认得李贺之,但他气度斐然身着朝服,显然是个高官,立刻去禀了秦岫。

    李贺之扫过铺子里的脂粉陈列,铺子里客人并不多,见他虽会多看一眼但都有些惧意的躲开。收回视线李贺之向一杂役打扮的人温声问到,“我夫人可在此,李秦氏。”

    “是,少府大人?夫人,夫人在的。”小厮连连点头。

    内堂,秦岫正看着谢昀写字,他握笔不正,她便伸手过去调整他根根指节挪到正确的位置,柔若无骨的葱白手指捏在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一大一小。

    谢昀的视线从纸面移到她的手上,眸光暗了一些,手故意抖了下,将一横写得歪歪扭扭,“姐姐,我还是写得不好看。怎么办呢?”

    秦岫烟眉轻颦,粉唇微抿,又靠近了他一些,俯身握住他的手,“我教你。”

    纤纤弱弱的手无法包裹住其下握笔有力的手,握得有些吃力。

    谢昀唇角微微带起一些弧度,侧眸看着秦岫的侧脸,“这个字要这么写吗?还是姐姐写得好看。”

    “熙春多练习就好了。”秦岫对握着谢昀的手写出来的字并不满意,她没法很好的控制他比她大的手掌,“咳。”

    “姐姐要休息一会儿吗?”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能吹动她脸颊上透明的绒毛。如此近。

    眸光再侧一些,便是带着金色耳珰的小巧耳垂,让人想伸手捏一捏。

    “夫人,少府来了。”阿芽倏然掀开前堂的帘幕。谢昀看向她,阿芽被那深沉带着些笑意的漂亮凤眼惊了下心脏,不过转瞬那视线就移开看着秦岫,“是姐姐的夫君来了吗?”

    听闻禀报的秦岫沉默着微蹙了蹙眉,松开握着谢昀手的手,直起身,“嗯。”

    秦岫跟着阿芽去了前堂,谢昀便也丢下笔跟了出去。

    “夫君。”大堂一侧隔间偏室,秦岫看着一身朝服还在身上的李贺之,神色语气都算不得亲近。

    “夫人还在闹脾气吗?该与我回府了吧。”李贺之转身看着秦岫,显得温和。秦岫的手握住了袖摆又松开,“我没有什么脾气可闹的,夫君可是有急事来找我?”

    “没有急事,夫人也不该一直在外逗留。”

    秦岫抿唇,低头,“咳!”

    心知在外多说无益,他既然如此她也就只能同他回府。

    “怎么生病了?”李贺之眉目沉了些。秦岫微扯唇角,“没事,昨夜受凉了。”

    李贺之略有不满这敷衍的回复,但也未说什么,握住秦岫的手腕,“好了,回去吧。”

    谢昀靠在多宝格后的墙上,透过多宝阁的空隙与偏室的雕花屏风看着两人。

    李贺之走出偏室便觉有道视线盯着自己,侧头看去却只能看到一个被多宝格挡住的鹅卵青色的人影。

    一直看着两人出门,晓妆与阿芽跟随一同离开,谢昀唇边略带笑意地轻喃,“这就是姐姐的丈夫啊。”

    回味着那鬓发间的花香气。

    姐姐真是香。

    “周管事,大人怎么刚回府又走了。有何急事吗?”李府,曹素娥找到周简,打探李贺之的事。

    周简带笑看向她,答到:“大人打算重审昨日的事,闻夫人不在府上,去将夫人接回来。”

    曹素娥脸色隐隐有些难看,强挂着笑,“这样啊。”

    回到梅林院就吩咐青禾偷偷去见了那四人。

    “曹姬侍说了,如今少府更信任谁想必都清楚,该向着谁希望你们也能清楚。”

    马车上,秦岫与李贺之相对无言。秦岫垂着头不说话,偶尔掀开窗帘看向外头。

    李贺之看向她,“既感风寒就不要吹风了。”

    秦岫挑着帘角的手一顿,放下帘子,“夫君找我回去有何事吗?”

    “昨日之事既然你与曹姬侍都不服,那我亲审你总得看着吧。否则结果若是不如意,要说我偏袒。”

    秦岫看了他片刻,笑了,“你既然不信我,又还有什么意义。”

    李贺之蹙眉,“你必要我偏袒你吗?”

    “偏袒。”秦岫轻念这二字,她不想再纠缠于此事了,为何一定要再让她牵扯不清,这件事答案如何她都不在意了。

    为何就是要折磨她。

    “你何时偏袒过我吗?”秦岫抬眸问眼前的人,“你觉我嫉妒,恶毒,我若真如此,曹素娥还会好好站在府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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