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天上掉下馅饼来(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留言反馈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第十章:天上掉下馅饼来

    苏湘说着,偶然看了一下手表,诧声叫道:“你看你看!光顾了扯闲篇儿,都这时候啦!走走,咱们先去吃饭,一边吃一边谈。我请你——‘君再来’的驴肉蒸饺别有风味儿,保你吃了这顿想下顿儿!”

    “那我就不客气啦。”栾羽笙笑着说,“等改日我再回席。”

    “这话不生份了吗?咱们弟兄谁跟谁!”苏湘瞪了他一眼,笑着说,“眼下你不如我肥,当然应该我出资请啦,吃大户是咱们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一贯政策嘛!等你哪天也‘肥’了,只要别忘了老朋友就成啦!”

    “借你吉言,借你吉言。”栾羽笙嘴上笑着解嘲,心里却在品味着苏湘刚才说的话,越琢磨越觉得心里透亮,冥冥中仿佛看到了一条生财的门道……

    据《大唐西域记》载,去西天拜佛求取真经的唐三藏,原本是释迦牟尼的徒弟,法号金禅子。

    这金禅子早年虽皈依佛门,却是极度地冥顽不灵,不愿听经说法,不喜欢奉理佛事,还常常侮没佛门信徒。但因他是佛祖的嫡派弟子,听经都要坐前排坐的,大众也只得忍让着他。孰不料有一天,正当佛祖讲经讲到玄妙深奥处,他却“当”地放了个响屁,震得殿宇内回声四响,惹得听经大众哄笑满堂。灵山宝刹清净圣地,岂容五谷秽气污染?气得佛祖举起磬槌照他的脑门子敲了三下。

    佛祖之所以打他,意在惩处前者警戒后人,却不料这三槌震开了金禅子的玉顶灵光,遥遥昭见东土大唐冤怨仇雠之气冲天,杀伐屠戳之恶贯地,逐立誓宣言大发宏愿,要远上东土弘扬释教,张大佛法,普度众生……

    ——佛祖这三槌可谓是歪打正着。

    可与佛祖“三槌”相媲美的是,苏湘的一番话敲得栾羽笙混混沌沌的脑袋冥灵深处也开了窍,也想用搞“有偿新闻”的法子弄点儿“外捞儿”,驱驱穷气抖抖神气。他想,郦青云几亿的财富就像一条流淌着金水的大河,自己涮涮手也可沾上两把金沫子。纵然不能象苏湘一篇稿子净挣好几千元,自己就是弄个千儿八百的也是一笔可观的意外之财。遂打点起精神,准备着等郦青云回来相机进言,把这笔“文字生意”拿到手。

    郦青云去省城原计划要一周后才能回来,不知怎么搞的,却在第四天头上就“驾”返龙滨了。回来后一张脸阴沉寒冷得赛要下雪。人们见她这副神色,猜测着可能是哪笔生意没谈成,或者是什么事办得不顺利,肚子里正憋着一股晦气,吓得那些部门下属想汇报工作都不敢靠前,生怕哪句话触到她白惹一顿臭训。

    栾羽笙本想机会跟她谈谈写稿子事,见她这样子自然也不敢谈了。可是不谈心里又惦着,弄得整天无精打彩的,肚里总像有一大坨石头块子压着,趁闲“码字儿”的活儿也干不下去了。

    这一天,他正坐在办公室里纳闷儿,陆一平推开门走了进来。

    栾羽笙自从接替了陆一平的工作,又听方巧慧说是自己“顶”了人家,心里总觉有些讪讪地不好意思。每次见着陆一平,都象亏欠着人家点儿什么,只有想到刘丽丽对自己的恶劣态度,心底才隐隐生出一种恶毒的快意把那亏欠感抹平。

    但是从表面上,陆一平似乎对这个事并不介意,碰面点头都叫他“栾哥”,好象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谁顶了谁的差事那码事。

    陆一平二十五岁,生就一张胖乎乎的娃娃脸,和公司的同事们碰头见面总是先笑后说话,给人一种胸无城府不够成熟的样子,招人爱又惹人怜。栾羽笔自忖比他大五、六岁,多吃了几年咸盐多经了许多世故多长了不少识见,远比他精明成熟得多,便认定这位陆兄不是“笑里藏刀”就是不谙世事,一次见面闲谈便假模假势地说,不想自己的到来磕了兄弟的饭碗真是有点儿对不住,将来透透总经理的意思,最好还让兄弟回来“复位”,自己宁去看大门扫厕所也心甘情愿。

    他说的不过是口外话,却不料陆一平倒似是认了真。说栾哥千万别多心,其实我根本不是鼓捣文字的料儿,现在经营部跑跑颠颠忙点实际业务挺好,远比囚在办公室里跟烂纸片子打交道舒坦多了,我还应该感谢栾哥来替出我呢!

    听了陆一平这一番表白——不管他是真话是假话,栾羽笙再与他见面时却自然了许多。陆一平进来后,两人吸着烟啜着茶闲谈了几句,栾羽笙便拐弯抹角问他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如果有什么事尽管出声。

    陆一平也就不客气地说:“我来,有个很重要的报告想交给郦总,谁知郦总不在,打她手机又关机,心里干着急没办法儿,就跑你这屋闲谝来了。”

    栾羽笙说:“什么事这么重要?口头汇报不行,还得郑重其事的打个报告?”

    “因为南城新科开发区有家建材公司经营不善,负债太多,濒临破产,现在有意出兑。我打算建议郦总把它盘过来,经营好了定是一笔生利的好买卖!”陆一平说,“这个事吧,有些数据和涉及的具体情况不是口头能汇报清楚的,再说郦总还得开会和部门经理研究,有个书面报告也好从容分析。”

    “这的确是个大事。”栾羽笙说,“你没试着往‘香园别墅’打个电话?”

    “打过了,不在。”陆一平皱了皱眉头,说,“她经常去的几个地方我都打过了,也都回说不在。可除了这些地方她还能去哪儿呢?她走时没给你知会一声儿吗?以前她要外出时都会给秘书室留话的。”

    “没有。”栾羽笙摇摇头,小声地说,“不知怎么搞的,郦总自打从省城回来,一整天总是阴沉着脸,后来干脆就不露面儿了。不知是公司里出了什么问题,还-->>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