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你只是太难过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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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那人叹气道。@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

    “我听说姚授在离开学校前，专门让你去了一趟，拿了些东走，他给了你什么？”

    “……信。”

    “五封推荐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它现在在哪？”

    “他被我寄去了。”宁明昧说，“我寄给了……UCSD，约翰霍普金斯，UCLA，还有康奈尔。”

    “你有拆开看过吗？”那人依饶。

    “为什么要拆开？”宁明昧反问。

    那人笑了笑，声色地揭开了这个题。临走前，那人与宁明昧握手：“宁同学大有所为，鹏程万啊。”

    宁明昧没有伸手。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二岁的宁明昧直视眼前的人，“这段我在小学时就学过，直到今天，我才彻底学明白。这算算温故而知新？”

    “……？”

    “你给我的这个东，到底是奖学金，还是封口费？”

    那人慢慢道：“宁同学，你想得太多了。你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是是都想得挺多的？”

    “……”

    “享受你的海外求学生涯吧，宁同学。”那人说，“学术界关系千丝万缕。你要去的那个实验室，将来和我司，说定还有合作呢。”

    宁明昧骑车返回自己的宿舍。他翻箱倒柜，在最隐秘的地方找了那个文件夹。那个文件夹放着宁明昧重要的身份文件。宁明昧没有家，那些重要的东没有可以安全存放的地方。如今，这个文件夹又多了几封信。

    他把它拆开。

    室友从篮球场回来。他很疑惑。桌子上放着宁明昧的水杯，床上的床帘拉着，无声无息。这时候该是宁明昧的睡觉时间。

    “小宁你回来了？”他说。

    “……嗯。”

    “感冒了？”室友问，“多喝点水，很快会起来的。”

    宁明昧躺在床上，手握着五封信纸。他想，或许再也会了。

    空空落落的寒冬的冷风，在他的心头停地吹拂。

    ……

    你拆开了那五封信，是吗？

    嗯。

    信封有什么他内容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没有。只是推荐信。想来也是，他怎么会把一个没有力的学生牵扯进这件事来。

    他写了什么？

    他写了什么？

    他写了什么？

    “他写了……一个我配成为的人。”

    是老授的推荐信，配上顶级校，配上他曾一度追求的光明前途。

    而是……

    我配上那封信。

    “我也无法成为信中的人。”

    后来，在他读博的实验室，又生了许多事。譬如，他搅黄了一个合作，敬了某些师长理论。

    譬如，他终究在那熬过了七年半，屈挠，比谁都要坚持，都要高效。

    再比如，他终于明白。

    “无论是想要自保，还是想要到最终……讨回道。都要往上爬，拼了命地往上爬。只有强者才拥有语权，只有体制内的强者的声音才被听到。只要你够强，所有人都听见你的声音，都会自地将你视为正确，到那时，只有到那时，你才保护自己、施自己的正义。”

    “至于这个过程中，追求的是利还是学术，还是某种自内心的东，都无所谓了。”

    “没有物质的基础，灵魂只是一盘沙。”

    可在这个过程中，你是也变成了和他一样的人了么？

    而且，到底要多强，你才拥有至高无上的语权呢？

    那些老头子“德高望重”，你爬得再快，也抵过他几年的积累。即使是在这个世界，你经做得足够快、足够，人生也有限，你的头顶上，是还有让你厌恶的无为真人和无空真人么？

    你没有办法说服他，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错的。你没有办法。

    “那就再变强！”

    “只要变得足够强，那份失望与恨意……”

    宁明昧的脸颊上渐渐攀起血红色纹路，竟然是走火入魔的征兆。偏偏宁明昧的渡劫太过于悚然，此处空无一人，也没有任何亲近之人为他护法。

    然而硝烟之中，缓缓地爬起了一个人。

    “衣服裤子都被劈没了啊……”那人道，“这是一个错误。我该在这时候醒来的。没想到，雷还有这个功效。”

    师弟，师弟拿雷劈我，师弟把我劈醒，师弟还把我的小号收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