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常非常来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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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微微扬了扬下巴,似是想在齐免成面前展示一下。齐免成看着他这般沉不住气,心里暗自想,这时候的连城月,还是太不成熟了。他道:“是不错。适合进烟云楼。”
连城月:……
“不知这位尊长是?”连城月询问,可他的眼睛却看着宁明昧。
宁明昧:“这位是清极宗宗主,齐免成。”
……
…………
齐免成!
齐免成看着连城月,也微笑。连城月却看见,那笑只在他白皙的面皮上。
却从未落入漆黑的眼底。
于是连城月也看向他。他毫不畏惧,也翘动唇角肌肉,对他露出了一个相似的假笑。
……
温思衡的状况的确不好。
浑身刻印的回路,早就让浑沦浸润他全身,融入他的四肢百骸,甚至还有一部分浸入了血肉之。宁明昧燃烧莲灯去驱逐,也只能驱逐他身体表层的一部分。
浸入身体深处的浑沦,却是怎么也逼不出来。强行去逼,温思衡反会吐出血来。
宁明昧一连治疗了温思衡四天。温思衡的情况也没有好转。与此同时,“浑沦”一事五常皆知,一时间,东疾山上挤满了前来查看情况的五常之人。
与此同时,地狱地,东疾山上唯独没有凌风派的人。他们被五常禁足在门派里,正在接受调查。原本留守城的叶雪霏与老二十五,也向调查组提供了充分的、凌风派阻拦调查的证据。
凌风派调查一事由烟云楼主导。东疾山上的调查组,则以清极宗的人为主。这四日内,有不少人风雨兼程来到这里。
其包括林鹤亭和老桂陶然。白不归虽也心急如焚,可他还没能在清极宗拿到永久绿卡,不敢出峰。
除去这负责处事务的弟子,还有个出人意料者,也来了。
其一人,是常非常。
温思衡与穆寒山的病房靠近。宁明昧走向温思衡的院落时,正巧看见隔壁病房里的穆寒山。
穆寒山了常静的毒针,又喝了毒药进去。如今他不能说是半身不遂,至少也是不太健康。好在他毒不深,比起至今昏迷不醒的温思衡来说,如今的穆寒山已经能靠在床榻上,醒来与人说话了。
宁明昧从雕花窗看进去时,正好看见身着灰衣的少年。少年眉目清秀,睫毛长。若不是宁明昧认识他,普通人难想到,这名少年如今已经有四百岁。
且,是清极宗的峰主,化神期的剑修。
穆寒山则是那个看起来比他为年长的青年。他努撑着身体坐起来,可身上伤痛,让他难掩痛楚之色,脸上也难做出平日里的沉稳神情。
“寒山。”常非常垂眸道,“你伤在后背?”
穆寒山头。他想解释自己是一时不慎,不必师尊担心。常非常却道:“转过来。”
少年微凉的手落在他的后心上,穆寒山反无说话了。
人虽然是师徒。可他们之间,也从来没有过这样亲密的动作。常非常向来倦怠惯了,就连教穆寒山用剑时,也从来不会手把手地教。
此刻穆寒山感觉到,师尊的手指虽然纤细如少年,可他的掌心里,依旧有薄薄的茧,与浅浅的疤。
这是剑修经历经年累月的训练,会留下的痕迹。
可正是这样的师尊,他的修为停滞在化神,从此再也没有进步的可能……穆寒山绷紧了肌肉。他不知道自己心头怎么会这么紧张,只能一直在脑内将归结于自己对师尊的心疼。
可常非常又说了另外个字,如冰石撞击。
“疼么。”他说。
穆寒山用摇头。常非常却淡淡道:“应该挺疼的。”
“师尊,我没事。”穆寒山说,“倒是师尊离开宗门,峰师妹弟的修行……”
“唔,原本我也不干什么活。”常非常答道。
穆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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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连连咳嗽。常非常道:“好好养你的伤吧。”
他轻轻一推,将穆寒山推回床上。穆寒山躺在床上看他,却不甘不愿:“师尊,你今天看起来有精神啊。”
好半天,常非常懒洋洋道:“……有么?”
师尊今天给他的感觉,确实和平日里不太一样。穆寒山想。
譬如方师尊看他背后伤痕时的声音与反应,也不太一样。
只是这时的穆寒山终究太过年轻。他看似少年的师尊的一生,却又太过复杂。那复杂里掺杂了太多他无与之共度的经历,因此即使过去十年,二十年,他也并不明白。
譬如在未来的多年里,始终萦绕在穆寒山心头,一遍又一遍折磨他的一个问题。
你来这里,究竟是为了来看我,还是为了寻找机会,与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