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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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寒料峭,晚来风急。冉冉眉睫轻蹙一声不吭埋在枕头里,咬唇静静等着身后之人发泄。
少女背脊瓷白纤弱,肩胛却因为用力透着淡淡粉色,配合不盈一握的细腰勾勒出曼妙的弧度,引得男人即便是冷漠发泄,也忍不住频频上手留下一个又一个红指印。
屋子里衣裳凌乱,红帘轻颤,弥漫着醉人的酒香,冉冉也有些晕醉。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比那暑九寒三还要难捱,直等到她将晕过去,才仿佛听得一声“叫水”。
终于是,结束了。
她从不知道,原来平日里风光霁月的谪仙世子也有这么蛮横霸道的一面。
冉冉低着头,稍缓了缓,继续拖着疼痛难耐的身子起来伺候他沐浴。
屏风后面,周作靠在浴桶边上闭目养神,指腹摩挲着浴桶边缘的花纹,不知在想什么。两人就这样沉默着,直到屋外月明星稀,冉冉抬头望着窗外的月亮发了会呆,才低眉顺眼地悄声提醒:“世子,水快凉了。”
四周安静,冉冉清透微哑的声音直酥到人心口上去,挠得人心痒。
周作凤眸微觑,被她的声音吸引,刚才两人闹得那般凶狠都没听她露出半点呻吟,只呜呜咽咽从喉头发出点微弱的回应,还以为是个哑巴。他不由得嗤笑,倾身捏住她的下巴,摩挲着她唇瓣上的齿痕,冷声问:“这是,不愿意?”
冉冉胆怯,垂下眼帘躲开他质问的目光不敢不否认:“没、没有。”
周作端详着她轻颤的睫毛,冷哼一声,撑着浴桶边缘站起身,带起的水花淅淅沥沥往旁边洒落,淋了冉冉一身。
少女身量纤纤额发湿透,像朵刚经历过狂风暴雨摧残的小雏菊,焉头耷脑的,可怜又可爱。
许是冉冉湿答答的样子太青涩可人,难得取悦周作,总算是松了口。
“告诉王妃,你留下了。”
但冉冉听见能留下的话也没有很高兴,似完成任务般为他擦干水渍,穿上亵衣。
一番忙碌,周作站在床边垂眼看她,只觉得自个儿新得的这小通房美则美矣,就是骨子太倔赏玩起来不合心意,失了意趣。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灯烛在哔哔啵啵烛花闪烁,冉冉为他重新整理好干净的床铺恭顺地退到旁边。
周作看着她湿润卷曲的额发突然笑了,挥手道:“下去吧。”
想在他手底下讨生活又倔着个小脸是想隔应谁?既是来了澄院,就得明白澄院里谁在才是决定她命运的主子。有些事甚至不用他刻意吩咐,府里那些个拜高踩低的奴才就能磋磨死你。
冉冉不懂他为何笑声里带着些许凉薄,只低眉顺眼应下,恭顺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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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时天朗气清,冉冉昨夜被噩梦困了半宿正朦朦胧胧半梦半醒时,角房的门突然被人推开,阳光照进来极为刺眼,她下意识拿手肘遮住眼睛。
“你是谁?怎么睡这儿?”
出声质问的人叫秋月,是世子的贴身侍婢。那模样自是不必说,便是秦淮河畔的花魁见了都得自谦三分。可如今她那双漂亮的凤眼正一错不错紧盯着眼前这个女孩儿,满含嫉愤。
少女昨日春睡,脖颈手臂的痕迹被白皙柔嫩的皮肤衬得尤为显眼,整个人娇弱的仿佛一朵初开的海棠。
秋月性子急躁,拧着眉显然是气得狠了,竟上前一巴掌扇在冉冉脸上。
“那里来的贱蹄子竟敢爬世子的床?不懂澄院的规矩吗?”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冉冉被她扇得懵了,还没来得及解释又被她扯着头发拉下床。
挣扎间膝盖磕在脚踏上迅速青紫,衣裳也差点被她扒下来,冉冉再顾不得被扯出来的肚兜,连忙抓住桌腿高呼:“住手!我、我是王妃院子里的!”
秋月怒火中烧。她自负美貌,又与世子一同长大,侧妃、贵妾的位置她做不了,可当个通房还是绰绰有余的。她知道自家主子快到通人事的年纪了,心里正计较着法子,谁知被这么个不知道哪儿来的东西捷足先登,一气起来,哪里听得进去她是哪个院子的!
冉冉被扯着后领拖行两步,昨晚本就酸疼的腰腹就更加难耐,手掌也被磨破。她只得一边挣扎一边解释:“我是王妃、王妃派给世子的通房,世子昨儿个说、说要留下我。”
话音落下,秋月才松了手。
角房这边动静不小,几个大丫鬟循着声都围过来。
冉冉瑟缩地裹好被扯得皱巴巴的里衣把自己遮住,满身红痕披头散发跌坐在地上,整个人狼狈至极。
角房外站着来看热闹的人,冬眠捏着帕子抿笑:“小娘子别怪罪,昨晚秋月姐姐下值早,不清楚玉宵阁这边的情况,这才闹了误会。”
冬眠的嗓音轻轻柔柔,秋月也醒了神忙把人扶起来:“看我,也是着急了。咱们世子爷规矩大,往日里只要有爬床的丫鬟那都是一并打板子发卖了的。昨晚我不知晓情况,还以为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小丫鬟,这才冒犯了娘子。”
诚然,这秋月也是个蠢的,昨夜没来玉宵阁当值的侍女不止她一个,偏就她这个性子最泼辣火爆的被派来了角房洒扫,被人拿着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这边厢秋月说了软话,旁边几个侍女也在附和:“是啊,咱们秋月姐姐最是嘴硬心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小娘子别怪罪。”
冉冉捏紧衣摆,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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