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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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虞悄悄翻了个白眼,那么久没见,陈加性格变了那么多,她拿着仅剩的面包片,匆匆的塞到嘴里,喝了一口咖啡,便靠在椅子上听沈舒雅和苗素聊天。两人聊的是下午要去的博物馆,路程二十多分钟,昨天的公交票到期了,今天起的晚,所以打算步行过去,吃完后,陆泽予去付了钱,出来的时候,摊了摊手,“挺贵的,幸好不用搭公交。”
“那明天争取吃酒店的自助早餐。”沈舒雅拍了拍陆泽予的肩膀,顺势就跟陆泽予一起走了。
时虞张了张嘴,想一道跟沈舒雅走,可是她已经走远了,陈加就在自己旁边,贸然开口,说不定陈加想的更多,于是时虞干脆闭上了嘴,在原地扽了两下高跟鞋。
陈加走了过来,小跑带来一小阵风,刚好扑到时虞脸上,时虞想起刚刚的面包,觉得自己的容忍度真的是增加了不少,她瞥了一眼跟拍的顾晓,顾晓没什么表情,反倒是陈加的跟拍赵晨晨一脸兴奋。
“走啊。”陈加跟时虞并排走,还比时虞高出半个个头。
带着阳光的下午,人们懒洋洋的走在大街上,喷泉旁边还有人拿着吉他慢慢的弹着,面前铺了一张黑色的垫子,胡子拉碴,闭着眼沉醉着,当听到钢镚掉下去的声音,都会睁开眼,跟对方对视,缓慢的说上一声谢谢。
吉他声轻快,走在路上的时候,总感觉心情是很愉悦的,时虞摸了摸口袋,可惜出门的时候没带包,她遗憾的耸了耸肩,一只白皙的手就伸到她眼前,手指是细长的,指甲修剪的很圆润,掌心躺着两枚硬币。
“不用。”时虞转身就想走,可陈加扯住了她卫衣的帽子,强硬的把手又推了推。
“你是不是在生气?”
时虞心里升起一股烦躁,“我没生气。”
来这部综艺时虞已经很火大了,碰上陈加她也认了,本来想相安无事的度过这段时间,就立刻退出这个队伍,脑子里仿佛绷着一根弦,无数个理智告诉她,要远离陈加。
可两人频频捆绑在一起,让时虞生出一种无力感。
“是不是因为我刚刚吃你面包,所以”陈加的话还没说完,时虞就拿过手心的钢镚,她微凉的指尖碰到时,陈加握在口袋的另一只手抖了一下。
时虞弯腰把钢镚丢到男人面前,叮——的一声十分清脆,男人缓慢的睁开眼睛,却看见美丽的女人扭头往前走,陈加在后面说了一句抱歉,便跟了上去。
博物馆并不是很远,几人打打闹闹便到了,排队买票的人不多,在门口验票后便可以进去,这里跟教堂是两种不一样的风格,建筑十分高大,门口站着两个雕像,气氛也更加活跃一点,不少人围着一个位置,窸窸窣窣的讲话。
每个人的爱好都不一样,所以队伍是分散的,只要五点多集合在门口就好了,时虞的步伐快了一点,没一会儿人就不见了,时虞转回头看了一眼,毫不在意的站在一副古画面前看着。
双手交叉抱着,大拇指的指甲无意识的划着食指,每当有人靠近的时候,她会紧绷一下,听到陌生的声音又松弛下来,带着她也没意识到的在意感。
面前的画色彩很鲜艳,画里的人物穿着长袍,时虞大学专业是金融,对这些一窍不通,算是不怎么感兴趣,她刚想走到另一边看立体的雕像,可是余光却飘过熟悉的衣角,陈加正在她身后。
时虞的身子又回正了,把手放在下巴上,神情十分认真,在观赏画里传给她的共鸣,可是身后迟迟没有多余的动静,一幅画并不能看出花来,时虞放下手,想回头看,可是又停止了动作。
如果她先低头,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明明就是陈加招惹她在先,为什么要先低头?
时虞怀着这样的心思,又按下那点小雀跃,把目光重新投入画中。
陈加就站在她身后,那点小动静看得一清二楚,连时虞扭头时卡壳的动作也看清楚了,陈加低头浅笑了一下,往前走了两步,几乎和时虞并肩而站,两人都没说话,时虞憋着一口气呢,自然不想先认输。
陈加当然懂时虞,懂她生气需要人哄,懂她拉不下脸跟别人说话,刚认识时虞的时候,时虞还是很有礼貌的一个小姑娘,熟悉以后,就知道时虞的性格很拧巴。
“这幅画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修士最后的作品,看似充满忧郁,却对生命和春天有着向往。”陈加缓缓开口,“初看的时候,能感受到修士的难过。”
时虞没有开口,而是点点头,走到另一幅画面前。陈加摇摇头,也跟过去,“刚刚那个吉他手让我表达他的感谢。”
“钱是你给的,要感谢的是你。”
其实时虞的语气有些松动,陈加听出来了。
“但钱是你丢进去的。”陈加又靠近了一点。
“行吧”时虞冷哼一声,昂着头,“那这幅画讲的是什么?”
陈加学的是政法,但对美术感兴趣,大学期间经常去蹭课,对这些画有着独特的见解,语气慵懒,“这幅画是中世纪时的画作,当时社会黑暗,所以画的底色整体偏暗”
两人靠的很近,从后面看来,陈加的手像是揽在时虞的腰间一样,而时虞愉悦的时候,会不自觉的踏脚下的高跟鞋,在陈加的讲解中,她了解了这幅画的内涵。
“所以,你刚刚是在生气我吃你的面包吗?”陈加在讲完画以后,突然问出这句话。
时虞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住了,人在看开的时候,总会觉得自己刚刚的情绪来的莫名其妙,而且矫揉造作。
时虞就是这样的人,在外人眼里,她跟陈加就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没有人知道她们之间的往事,只要她表现的正常,只要她把陈加身上的注意力收回,到时间她就可以离开这个队伍,那她为什么要因为这些小事而生气呢?
她也想不明白,摆了摆头,脸上露出微笑,“我没有生你的气,队伍里的东西都是共分的,你分走一块也没什么。”
陈加就站在一旁,亲眼看着时虞穿上了一层透明的外套,那件外套叫做“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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