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8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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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陈凝所在的办公室门外已经来了五六个人, 那些人都是从周边各个村来的。他们平时有病基本都舍不得花钱找大夫,现在听说有城里大夫过来给他们免费看病,这些人就都来了。
来之前, 他们都以为那个中医大夫会是一个老头子, 可他们到了门口之后,却发现坐在办公室里的竟然是个年轻的姑娘, 她虽然穿着白大褂, 一看就是大夫。
可她实在太年轻了,几乎没人敢相信她会治病。
一时间,从各个村子赶过来的人们多少都有点失望。
但来都来了, 总不能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走了吧, 那不就白跑一趟了吗?于是有些人就选择了先观望一下, 先看看情况再说。
所以,现场来的人虽然越来越多,肯进入陈凝办公室求诊的人却几乎没有, 除了邬站长。
邬站长头天下午去找过石大夫他们,被拒绝了。
回家之后他不甘心,就托人打听了这几个援助大夫的情况, 还真让他打听着了。
有人告诉他,这次派过来的年轻女中医很厉害,在临川那边有点名气。
不少医院遇到疑难病号都愿意请她去参与会诊。
他虽然半信半疑, 但他儿子那张脸再不治, 以后别说找媳妇成问题,就连给他找个像样的工作都难。
所以他就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带他儿子来了。
众人见邬站长带着儿子进去, 便都挤到门口, 想看看这大夫到底会不会看病。
这时陈凝的眼神已落在邬站长儿子身上,自然也看到了那些斑驳的白色斑块。
但她并没有任何拒绝和不耐的样子, 反而和气地请邬站长儿子坐下。
邬站长摸不清她的底细,但他带儿子过来就是奔着看好病来的,自然会对她客气一些。
所以他一走过来,就客气地跟陈凝说:“大夫,这是我儿子,他脸上的斑,你也看到了吧?” 陈凝点头,问道:“身上也有吗?病程多久了?” 邬站长连忙把他儿子两只袖子往上拽,露出两只手臂。
随后他又低头弯腰把他儿子裤子和棉裤全都使劲往上扯,让陈凝看那两条小腿。
陈凝这时看得清清楚楚,患者四肢和他的脸一样,也遍布斑块。
这些斑块中心苍白,周围有着红晕。
看完之后,她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了,邬站长这才把他儿jsg子衣服整理好。
在这整个过程中,他儿子就像一根木头一样,面无表情,任人摆弄,隐隐露出些不耐烦的神色。
陈凝对他这种态度倒是不在意,因为像他这种得了顽疾的人,心里经过了很大的痛苦,时间长了,在看不到希望的情况下,心态自然会发生变化。
不管是麻木还是抑郁、燥狂,都不稀奇。
看完之后,她就问邬站长:“你儿子患处痒不痒,平时容易口渴吗?” 邬站长跟他儿子相处时间还挺多的,对这些情况都了解,他忙说:“孩子爱喝水,应该是渴的。
也痒,他总想抓,我怕越抓越严重,就总拦着他,为这他还跟我生气。
” 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陈凝没说什么,便开始给患者诊脉,没过多久,她就跟邬站长说:“白癜风属于比较难治的疾病,不过你儿子这种情况,证属血虚内燥化风,我觉得可以服药试一试。
” 邬站长被不少大夫拒绝过了,别的大夫一看到他儿子那张脸就说治不好,所以他这次真的有点怕陈凝也拒绝他。
哪曾想到,这位女大夫居然说可以试一试。
那就是说,她觉得他儿子这个病有希望治好呗? 这个想法让邬站长一下子心头激动,几乎连话都说不出来。
但他又怕期望太大,到时候这期望一旦落空,会更失望。
想到这一点,他就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问陈凝:“真的可以试一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陈凝点了下头:“对,可以试试。
刚开始服药不会立刻见效,但如果对症,七天内你儿子的皮肤会有变化,主要就是脱皮。
大概就是两三天脱一层皮,次数多了,那些白斑痕迹就会慢慢变浅,甚至消失。
” 听她说得这么详细具体,别说是邬站长,就连站在办公室门外观望的那些老百姓,都有些狐疑不定了。
这大夫说的有模有样的,莫非她真会治? 邬站长心里虽然也不是很确信,但他选择全盘接受陈凝的方案,陈凝让吃什么药,他们就吃什么。
因此他连忙客气地说:“那行,那就麻烦你给我儿子开个方子吧,我们回去马上让他吃药。
” 陈凝低下头开始写药方,她开的主药就是白蒺藜,这味药她给开的量比较大,足足有80克。
除此之外还有狼毒,但这味药有毒,不能多开,她就只写了3克。
因为这个药不常用,卫生院里不一定有,不过她这次过来时,种种药材都带了一些。
像狼毒这种很少用到的,她只带了一包,也够用了。
她把药方递给邬站长,又告诉他:“我会在这儿待七天,如果有效果,那在我走之前你就带你儿子再来一趟,因为这个药方可能需要调整一下。
至少这药方里的狼毒不能一直服用,适当的时候要把这味药去掉,换成其他药材。
如果无效,那不来也可以。
” 邬站长心想七天就能看出来效果,那这事儿绝对值得做,反正就算治不好,他也没什么损失。
他就痛快答应了。
看到门口还有不少人等着,他就带着他儿子走了出去。
陈凝他们带来的药材已经送到了卫生院的药房里,他们到那儿抓药就可以。
他们父子俩一走,其他人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不该进,这时有个姑娘挤开人群,直接走了进去。
有人认识她,就小声跟周围的人说:“她是咱们村的,前几天找了个大夫给她看病,大夫给她开药了,她吃完药之后,不但没好,还哑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 众人一听,心想这也太吓人了,吃药还能把人吃成哑巴? 那这个年轻女大夫万一也给开错药,他们吃完之后,出点啥事,那可怎么办呢? 这么一想,本来就半信半疑的人就更不敢进来了。
那姑娘身边还有个中年妇女陪着,姑娘张开嘴,指着自己的嘴巴试图说话,却连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陈凝一时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情况,好在这时候那戴着围巾的中年妇女告诉陈凝:“小陈大夫,我以前跟彩凤一个村,金彩凤你知道吧?是她让我跟秀兰来的。
她说你水平高,所以我们就来了。
” 陈凝一听是金彩凤介绍来的,明白了,她就问:“这是你女儿吗?她这是怎么回事?” 那中年妇女一脸懊恼地拍了下大腿,说:“这丫头就是老上火、牙疼,就随便找村里的大夫开了去火药。
那药咱们也都吃过,都没啥事。
可我姑娘一吃就哑了。
你说这可怎么办好?这孩子才85,刚订亲,男方家里听说这事,想跟咱们家退亲,你说这事弄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陈凝:…她觉得这样的婆家可以直接踹了。
幸好还没结婚,这要是结婚了才发现男方是这样的,那才真是倒了大霉。
但她是大夫,不方便对这种私事发表意见。
她就说:“我先把脉看看,你们也得说一下,前边的大夫具体开的是什么药?” 那中年妇女忙从兜里掏出一张药方,说:“这方子咱们还留着,本来打算以后上火时照着用的,哪想到这药把我女儿害成这样。
我咱们哪儿还敢用啊?” 这时候陈凝已给那女孩诊完了脉,诊完之后,她心想,这姑娘的确是上火了,而且是单纯的热证,没有寒。
在临床上,像她这种单纯的热症还真是少见。
更多见的则是寒热错杂的疾病,像后者这种情况治起来就没这么简单,不是简单清热就可以的。
可这个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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