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完美的夫人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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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的房间,也就是卧……卧室?白愉顿时呆住,小巧的耳朵悄悄染上一层惹人怜爱的绯粉色,不过伯爵主动提出而且只是为了去看画,也没有什么不妥吧。
更何况他此刻想让伯爵赶紧离开可能会让他不舒服的炽热阳光。
“好。”白愉想了想回答。
伯爵起身,他带着白愉往走廊深处走,越往里光线变得越暗,蜡烛燃烧散发着微弱的光。
走廊两侧已经换了新的花瓶,各种花儿盛开得极为灿烂,然而数种品类中却没有玫瑰。
萝拉夫人在临走时拜托他拿一些玫瑰花,他要到哪里去找呢?今天是不能过去了,只能明后几天找找办法。
白愉垂着目光,在经过某个花瓶时,快速轻巧摘了一朵开得美丽的花儿,无声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里。
最深处有一扇硕大镶满珠宝的门,伯爵推开,白愉怀着无法抑制的好奇心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与华丽的房门相比,里面的空间反而显得有些破旧,一口硕大漆黑冒着寒气的棺材摆在最中央。从外表来看有很多年头了。
除这之外,竟然没有其他的家具。
房间很昏暗,层层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阳光挡得死死的。
恍惚间,白愉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萝拉夫人那间狭小的阁楼。
伯爵将窗帘拉开最外面的一层,光线终于变得明亮了一些,他指着墙壁上高挂的画,“几年前我收藏的。”
他带白愉过来真的只是想让看看画,顺便逗逗容易害羞的他。
白愉顺着伯爵苍白的手看去,果然画非常精美,人物表情惟妙惟俏,一看就是珍品。
垂下来的头发挡在眼睛前,有些遮挡视线。
白愉抬起手将额前的碎发撩开,专心欣赏画。
袖口的衣服由于重力向下移,露出纤细羸弱的手腕,腕骨突出。
伯爵的眼睛一眯,嗜血般的光芒仿佛要从眼里射出来,他猛地握住白愉的手腕,沉声说道:“是谁弄的?”
周围的气温骤降,从伯爵身上散发出寒气。
白愉被伯爵攥住手时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个举动。他顺着伯爵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又修长,白皙透着柔软。然而此刻在那滑嫩手背偏下的位置却出现了一道明显的红痕。甚至都能看见隐隐的手印。
和他白净的肌肤一对比,显得非常触目惊心。
白愉这才想起已经被他忽略在脑后的事,这是昨天萝拉夫人紧紧攥住不让他走时留下的印迹。
萝拉夫人虽然看上去苍老年弱,但力气大得惊人,昨天手一直隐隐作痛,可这毕竟是在副本,白愉也不想娇气,就忽视伤痕,一时就忘记了。
“没什么。”白愉不自在地想要从伯爵手中抽开,他低下头,“这点伤口其实没什么。”
伯爵握着白愉的手纹丝不动,怕把他攥痛,将力气稍稍放软。他目光阴沉像是要滴出冰来,再次问了一遍,“是谁弄的?”
其实伯爵心里隐隐有了猜测,那些客人们禁止互相残杀,谁也不会这样下手。而白愉昨天只去了他母亲那里。
见实在躲避不开,白愉小声说道:“是萝拉夫人。”
果然,如同他猜测的一样。
想到阴暗阁楼里的那个苍老又疯癫的女人,伯爵眼里闪过浓重的厌恶之色,他终于放开白愉的手腕。
他自己都舍不得碰的夫人,竟然让她弄伤了。
伯爵心里对萝拉夫人的憎恨更加几分。
白愉抽回手,缩了缩莹润细瘦的手指,想要安慰现在状态明显有点不对的伯爵,他轻声说道:“没事,不怎么疼的。”
伯爵眼神晦暗,眨都不眨盯着白愉手背上的那道红痕,心里的狂躁感想要让他做点什么。
他忽然抬起白愉的手腕拎到自己面前,蓦地低下头凑近,细细舔舐伤口。
温热湿润的触感骤然接触在手背上,白愉一整个愣住了,如同石化一般,连呼吸都快要不能。
伯爵在对他干什么?给他舔伤口?!
他看向伯爵低头的侧颜,昳丽高贵,神情认真专注,仿佛对待得是什么非常珍贵无比的东西。
伯爵一点点舔舐着,眸子不知什么时候变为红色,此刻他心里的那种暴虐感终于减轻。
足有一两分钟后伯爵才直起身,他舔了舔探出来的尖利獠牙,让它收回去。
他目光沉沉盯着白愉的头顶。只是有一点伤口,他都暴躁得想要杀人。
更不敢想象如此美丽的人到时候破碎的场面,完全无法接受。
看来他的计划得做一些变动了。
伯爵眼里无声闪过寒芒。
白愉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不动,他僵硬着身体任由伯爵抽了张纸巾给他擦拭手上的痕迹,整个人红透了,红得如同剥了壳的熟虾。
他过了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手背上被伯爵舔过的伤口莫名觉得灼热,艰难开口问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声音很哑。
而伯爵一脸的无事发生,坦荡从容解释:“我身为这里的主人,见到尊贵的客人受伤情绪难免有些失控,抱歉。”
理由冠冕堂皇。
白愉不信,不过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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