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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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冉宁还是个需要上早课的可怜男高,即使再留恋这个温暖的怀抱,还是得老老实实去上课。他来的时候轻手轻脚,走的时候也一样轻手轻脚。
回到房间后,傅冉宁迅速换好校服。
夏季校服是蓝白配色,许多人夸过傅冉宁穿校服好看,那样一张脸,无论穿什么都是漂亮极的。
都说美色误人,傅冉宁早上起迟了,于是从桌上捞了一杯豆浆,又装了两个牛肉包子就走了。
才七点半就已经有园丁在打理花园。
傅冉宁抬眼望去,那棵白玉兰雪白的花朵已经消失了,现下只余下一些叶子孤零零挂在树枝上。
他叹口气,白玉兰的花期虽长,但还是有凋零的一天。
不过没关系,明年春天就又可以看见那些洁白、散发着芬芳的白玉兰了。
傅云世昨夜后半夜才睡着,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若不是被子乱糟糟,还以为是个梦。
宿醉带来的后果是头疼,傅云世穿着家居服下了楼,脸色一般,只吃了一些粥就没再动了。
王姨见他眼底有些青黑,不由得关心道:“是不是昨晚喝醉了不舒服了?要不要找邓医生来看看?”
脸色差跟喝醉关系不大,跟某个一无所知已经去上学的人关系很大。
傅云世道:“不用。”
接着就又上了楼。
昨晚带着一些醉意,傅云世思考问题时便总好似隔了一层纱雾,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
如今已经完全清醒,傅云世终于察觉到了明显的不对劲。傅冉宁说话的语气以及望着他的神情都太不对劲了。
傅云世无法形容那种感觉,但让他在生意场上无往不利的敏锐直觉告诉他应该警惕这些微妙的不对劲。
傅云世坐在桌前,眉头紧锁,开始思考傅冉宁是否过分依赖自己了。
虽说他一直以来的原则就是无条件支持傅冉宁,做傅冉宁最坚硬的后盾,但眼下这种情况却似乎有些偏离正轨了。
傅云世不愿意往某些方面想,因为那太过荒谬。
傅冉宁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能有什么七七八八的心思呢?况且傅冉宁自幼就没有父亲,母亲也早逝。因此对男性长辈更加亲近也是正常的。
傅云世这般在心里想着。
但却没办法控制住思绪飘往另一个方向。
傅云世需要时间和距离来冷静冷静。
他拨通了秘书处的电话,将某个推掉的行程又提上了日程,下午飞机离开b市前往港岛。
于是,傅冉宁回家时面对的又是一座空荡荡的别墅。
傅冉宁不敢置信地说:“出差?他又去出差了?”
傅云世确实是工作狂魔,但也勉强能算松弛有度,几乎没有过连续半个月出差的情况。
王姨也是皱着眉,“哎呀,我看先生早上脸色都不太好,家业那么大,还那么拼做什么呢。”
傅冉宁问:“是很急的事情吗?”
王姨道:“应当是不急的吧,李秘书下午才来接的先生,还跟我打了招呼,看上去心情还挺好的。”
傅冉宁掐指一算,傅云世的生日就在这周六,这样下去,铁定是没办法赶回b市。
傅冉宁心里很是失落,甚至都不想去拿那只定制花纹的钢笔了。他真的很想跟傅云世一起过生日。
对于傅冉宁而言,生日是很重要的一个日子,它意味着生命的初始,还意味着年龄的增长,以及新的一岁即将迎来的变化,是一个格外重要的纪念日。
自从傅冉宁住进傅家,他就没有缺席过傅云世的任何一个生日。
可现在傅云世居然以这样一种方式缺席了。
傅冉宁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没办法怪傅云世。但心头还是闷闷的。
才回家就收到这么个让人伤心的消息,傅冉宁整个人都变得闷闷不乐起来,他提着书包回了卧室,接着把书包往地上一扔,就趴在了沙发上。
真的有那么紧急需要处理的工作吗?傅冉宁有些怀疑。
思索深刻,傅冉宁一个鲤鱼打滚从沙发上起来,然后摸过手机算了算时间,傅云世应该已经抵达住处了。
于是,傅冉宁拨通了傅云世的电话,提示音响到第三声时,对面接通了电话。
“傅云世,”傅冉宁用一种很认真的语调说出这三个字,然后又说,“我生气了,你这样我会怀疑你是故意的。”
傅冉宁可没打算客气,他心里憋着气,真真是又气又委屈,如果不是觉得丢人,他能马上给傅云世上演一场痛彻心扉的哭戏,哭到傅云世立马买票回来为止。
傅冉宁无意中道出了真相,这让傅云世无端有些心虚,他哄道:“小宁,抱歉,这次工作必须由我亲自主持,明晚港岛有一场规模较大的拍卖会,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给你赔罪,好不好?”
这话说得叫一个好听,又温柔又体贴,还利用金钱战术!
敌人实在狡猾,但傅冉宁这次不上当了,他最近看了一本书,上面写着如果要判断一个人内心的真实想法,最好的方法就是面对面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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