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48(2/2)
【畅读更新加载慢,有广告,章节不完整,请退出畅读后阅读!】
南挽来世做个好人,他们再做姐妹。而后两人便忘情地在她坟前,旁若无人地亲.热了起来。
花前月下,你侬我侬。
顾南挽看到这里时,感觉已经被气的快从坟里爬出来诈尸,撕烂这对狗男女的脸!
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她的性格,她实在很难想象,里面那个大冤种竟是她本人???
顾南挽叹了口气,脑海中一片混乱,往日的记忆纷纷袭来,与方才那些记忆夹杂在一起,弄得她头痛欲裂。
顾南挽在幼时便穿越到这修仙界,被她爷爷养大,陆老爷子待她极好,教她武功为她买好看的衣服,却在后来离奇死去,她便与大师兄丞肆相依为命,直到被接回陆家。
后来丞肆却突然着了魔似的,非要加入寻.欢宗,在陆家的要求下,她满心无奈,只能跟着一同拜入这听起来就不是很正经的宗门。
她方才入门,便被闻钰仙君收为徒弟。
当时她还以为是发现了她的天资不凡,结果没想到这狗男人只是看中了她的体质,想要把她培养成一个药人。
为了陆悄悄所生的药人。
当初她中毒之后,还曾感动仙君为了她四处奔波寻药,却没想到,这毒根本就是他下的!
那药令陆悄悄身体虚弱,病痛不断,走几步就咳血,却令她身体倍棒,只是毒坏了她的面部神经。
说不难过是假的。
甚至直到昨夜,她都极为尊敬闻钰仙君,视他为恩人。
他却想要她的命。
她视为兄长,相依为命的大师兄,却是对她不闻不问,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眼前,甚至还有些欣喜,陆悄悄终于有救了。
她的同门弟子排挤她,嘲讽她,给她下那些下三滥的毒,她的父母对她的死视而不见。
顾南挽垂下了眼睫,心中传来密密匝匝的疼痛,这次各大宗门大比,她本不想来丢人的,闻钰仙君却是一句话便抓住了她的死穴,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不进则退,以她现在的情况,倒不如四处游历,寻求机遇一举突破!
顾南挽只犹豫了片刻,便咬了咬牙,毅然跟着寻欢宗的弟子一同前来。
却没想到刚入秘境便被宗门内的人暗算,身中忘欢散,她拼了命方才逃掉,却在一个昏暗的山洞内,遇到了同样身中忘欢散的男人,眼见二人都快被那忘欢散逼的爆.体而亡,顾南挽只迟疑了片刻,便已经在那男修沉静如水的目光中,径直撕烂了他身上的袈裟。
清脆的撕裂声驱散了男人面上的凉意。
待她意识清醒后,便见满地皆是散乱的衣物,在她碎裂的衣衫间,夹杂着凌乱的袈裟,男修的大手掐着她的腰.肢,微凉的汗珠滴在她雪白的颈.间,晕起一阵令人心.悸的热.意。
四处皆是一片混乱,暧.昧不堪。
那男修一身蛮力,只懂得一味地横.冲.直.撞,哪怕身中忘.欢.散,顾南挽也疼的眼泪直掉,恨不得当场晕过去,她疼急了,便呜呜咽咽逮着男人结实的肩膀便咬,她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听到她的哭声之后,那男修动作一顿,反倒是越发放.肆,动作越发的凶。
他的护体灵力.震得她牙疼。
后面的记忆逐渐模糊,顾南挽被那男人折腾的险些散了架,待她醒来后,她见那男人正闭目打坐,她忙忍着身上的疼痛,捡起地上的衣服便开溜,赶回了寻.欢宗弟子所在的地方。
那些模糊的记忆宛若潮水一般涌入她的脑海之中,顾南挽抿了抿红唇,她走出湖泊,用她微弱到可怜的灵力烘干了身上的衣服,只见星星点点的火光自远处的丛林中传来,在夜色中缓缓跳跃中,隐隐传来了几道低低的说话声,那些人将陆悄悄围在中间,满面笑意。
顾南挽用灵力烘干了身上的衣物,却在路过一片茂密的丛林时,脚步陡然一僵。
她突然想起来,那男人好像是谁了!
在那昏暗的光线中,她隐隐看到了男人极为惊艳的面容,他的五官比寻常人生的更为深邃,生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剑眉斜飞,满头银发凌.乱地落在她的指尖,本是极为冷漠的相貌,额心却生着点金印,面颊两侧生着银色的妖纹。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染上了浓郁的欲.念。
更让顾南挽头皮发麻的便是,在她被那男人强势地按在墙上之时,她清晰地察觉到了一截毛绒绒的尾巴缠上了她的脚踝。
以及在那男人激动时,她看到了他银发间陡然冒出来的两个毛绒绒的耳朵,那尾巴与耳朵通体雪白。
在那狗血文中,能同时具备这几个条件的,顾南挽只知道一位,便是夺舍了白虎肉身的疯批大反派……
圣僧戚吾宴。
表面的正道魁首,后来却直接反水,以一己之力干翻了正道与魔道的疯批。
顾南挽忽的身形一僵,她忽然想起来她偷溜之前,因为被他折腾的半死,心里怨气太重,她实在没忍住脾气,悄悄地在那地上用长剑刻下了几个大字。
“你技术可真够烂的。”
顾南挽呼吸一滞,只觉眼前一黑。
只见戚吾宴面无表情地站在暗处,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凉凉地看着面前的泉水,银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落在他的身后,额心一点金印于黑暗中闪着些微的金芒,夜风卷起了他宽大的衣袍,他看起来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不染凡尘的仙人之姿。
他甚至无法想象,这么低俗而又色/情的话是怎么从面前这个如神祗般的人口中说出来的。
在他的心中,戚吾宴杀伐果断,冷漠毒辣,不苟言笑,强大五匹,修为盖世,他的口中可以有人的生死,有无数宗门的覆灭,有修仙界的更迭。
却从未想过,还会出现男女间的那档子事。
然而,他甚至没有去想,戚吾宴为何会问这么个问题,对戚吾宴的盲目崇拜使得他下意识地便忽略掉了那个可能。
这事肯定关乎一件大事。
他绝对是戚吾宴手下那么多人中,最衷心的存在。
沉四像是平时一般,对于戚吾宴的话认真思索,反复斟酌,而后毕恭毕敬地给出了他认为最严谨的答案,“依属下拙见,这种情况下,大概是那个男人很小。”
“要不就是那个男人不太行。”
戚吾宴,“……”
偏偏沉四仍是一脸认真道,“也有可能是那个男人……”怕脏了主人的耳朵,沉四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有什么难言之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