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谷救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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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火救援队位于城市中心地带,上下班时间就只是摆设,因为所有队员都住在宿舍里。

    除了队长徐景辛。

    这并不是队长特权,救援队在这方面没有特别规定,只是因为,他不习惯宿舍的环境,哪怕是单间。

    徐景辛是国内知名公益民间救援组织“星火”的组织者兼负责人,他干一这行纯粹是出于热爱。

    那些动辄几十上百万的救援设备,那些损耗极大的单人装备,那些车马费用……一切的一切都由他私人承担。

    没人知道徐景辛的背景,他的姓氏也跟任何富豪阶级都关联不上,反正提起他,业内人士都只有两个评价,一是敬业,二是有钱。

    因为过于专业,“星火”是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受到联合国认证的公益救援组织。

    富二代或富n代出身的徐队长不肯挤简陋宿舍,一到地方就买了栋独立的房子,画风也没什么不对的。

    今天,星火救援队除了两起疑似自杀的事件,再没其他任务。

    他打开一家国际网购平台,点开他收藏的新款鸭舌帽。

    黑色的鸭舌帽,样式相当简约,侧面绣着的logo跟帽子上的暗纹浑然一体,灯光一晃就会变成银白色,逼格满满。

    可惜,仍然是“无货”状态。

    这是一款国际大品牌新出的帽子,由品牌首席大师纯手工打造,每个月最多出售十件,徐景辛等了大半年都抢不到。

    他觉得从品牌论坛上每天爆炸的情况来看,自己这辈子都没可能买到这顶帽子。

    但是,碰碰运气总行吧?

    他的冷僻爱好有两个,一个是穿样式花哨又不俗气的袜子,另一个就是收集各种各样的帽子,尤其是鸭舌帽。

    他在国内的别墅里有一个大大的收藏间,里边摆的全是帽子,不一定每顶都戴过,他就是喜欢。

    在论坛上例行发了个高价求帽的帖子,徐景辛准备下班。

    他哼着歌换掉制服,拿起车钥匙刚想离开,办公室门被敲响了。

    来的是蒋昆。

    他双眼通红,明显是刚哭过。

    “怎么了这是?”徐景辛有点懵。

    蒋昆是个暴脾气的硬汉子,在国内时,有一次协助消防控制森林火灾,后背被火舌活生生舔掉了一层皮,连声疼都没喊,今天居然哭了?

    “队长,我请几天假,家里出事了。”蒋昆说着,又要掉眼泪。

    徐景辛赶紧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我妈刚才来电话,说前阵子我哥失踪了,怕我担心一直没告诉我。”

    “失踪了?报警了吗?”

    “报了,一个多月了,今天早上才找到,他……”

    徐景辛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了点,追问:“他怎么了?”

    “他被人绑架,在山洞里关了一个多月,他,他……”蒋昆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把抱住徐景辛的腰,“队长,我哥两个腰子都没了!他可能要死了,就算不死,这辈子也完了!”

    面对崩溃大哭的铁汉子,徐景辛傻眼了。

    蒋昆的家就在边境口岸所在的城市,也正因如此,他才加入这次援助行动,他们的城市靠近边境,比在国内时回家还近。

    他快两个月没跟家里人见面了,突然接到这样的消息,根本承受不住。

    徐景辛见过蒋昆的哥哥,比蒋昆大六岁,很随和憨厚,带着高山农民特有的质朴,上次在见面的时候还给救援队背了一大筐自家种的玉米。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

    徐景辛的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

    他哽了半天,问:“什么人干的,抓到了吗?”

    蒋昆摇头:“我妈电话里没说清楚,说是我哥被人关起来,养了一个月,做了好几次检查……前天直接按到手术台上……完事后,我哥昏了两天,那些人以为他死了,把他在野林子里埋了,埋的不深,我哥醒过来,跑了,跑了大半天就跑不动了,他差点死了,被采蘑菇的救了……”

    他的话有点语无伦次,徐景辛还是听懂了,眉头拧的紧紧的。

    器官走私?这可是眼下这个落后国家才有的特色。

    因为贫穷,有人会特意找渠道把自己的肾脏当做商品卖给器官贩子,再销往发达国家,不贵,几千块。

    几千块,就能换他们一辈子的健康,甚至是生命。

    可是谁能料到,那些不法之徒竟然把黑手伸向他的祖国,他们怎么敢的?

    徐景辛的拳头攥紧了,感觉齿冷。

    他任由蒋昆抱着,保持着镇静和关切的语气,拍拍他的背:“别担心,人活着就好,现在医学发达……赶紧回去照顾家里,这边不用担心,你想休多久都行!”

    听到他的提醒,蒋昆终于放开了他这根救命稻草,抹掉眼泪跑出办公室。

    徐景辛叹了口气。

    他把车钥匙往办公桌上一扔,盯着摇来摇去的机械摆锤发了很久的呆。

    蒋昆的事很快传遍了救援队。

    第二天,大家三三两两围在一起,没人不对蒋昆家的遭遇感到同情,也没人不对那些走私贩子感到痛恨。

    为此,徐景辛特意把例行会议提前一天,为的是消灭低落情绪,给大家鼓气。

    在他正慷慨陈词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余光瞥了一眼,是个本地陌生号码。

    他狐疑地用手指点了点桌面,然后对在场二十几名队员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出门接电话。

    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喂”了一声,对面沉默几秒,竟然先叹了口气。

    “唉——”

    徐景辛在脑子里画出个大大的问号,用英语礼貌询问:“您哪位?”

    他以为是某个本地人没听懂他的中文,所以才叹气,没想到,对面紧接着就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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