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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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寸土寸金,京郊也不例外,唯一人烟稀少的地方,就是城后的那座山,就像天然的屏障,连绵屹立在那儿,守护京城的平安。因为邻近都城的缘故,这座山不像宛城那里那么凶险,山上也没有流窜的抢匪,若有,只敢一冒头,隔天就被清理干净了。
面向城市的一面,被圈出大片地方,作为皇家御用的围猎场,除狩猎日外,闲杂人都不能靠近。而此外的其他地方,相对来说就危险的多,又是无人看守的地带,因而经常被各家用来秘密培养死士暗卫等等。
能养得起死士暗卫的,少之又少,就那么几个,大家心知肚明。
若是偶尔在山中遇见,萧延年也不会嫌麻烦地顺手杀了,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一天来刺杀锦玉公主,对待敌人,萧延年毫不手软。
山腰某处,稀稀落落几间竹屋散落,因为位置隐蔽,从来没有暴露过,这里可以算是他们这些暗卫的一个“家”了。
锋利的剑尖朝向萧延年的侧面攻来,势如闪电。她立刻用刀鞘格挡开,迅速闪身后撤拉开距离,拔出刀,主动向来者攻了上去。
刀剑交接的铿锵声、破风声、脚踏树干的种种声音混杂,打破这里的宁静,空气中都带了一股肃杀的意味。
并非点到即止,一招一式都是朝对方命脉去的,看似势均力敌的打斗,实际只要有人棋差一招,就有可能命丧当场!
萧延年抓住对方挥剑露出的破绽,近身攻了过去,不料对方左手忽然亮出一把匕首,在她靠近的瞬间,刺向她脖子上的动脉,来不及挡了,她闭上了眼睛。
匕首停在了她的脖子上,锋利的刃锋划断她的一缕头发,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一道若隐若现的血痕。
“你死了!”
萧延年睁眼,应声捂着胸口后退,一副受了内伤的样子:“好阴险!”
男人匕首一收,大笑:“乖孩子,出去一趟功夫没生疏。”
萧延年站好,无奈地看他:“每次都在这里偷袭,难怪他们都不愿意来。”
“招不在多,管用就行,那群混小子,不来也罢!”
男人名宁风,白瑜的师弟,被仇家灭门后一贯发了癔症,时好时坏,但一身本事是真的,便留下为萧清歌陪养暗卫。凡是从他手里出来的暗卫,都尊称他一声师父,但都怵他,又各有任务,很少有人来山上看他,萧延年是唯一的例外。
大概因为她是第一批孩子里唯一活下来的女孩,让刚失去妻儿的宁风想起自己那可怜的女儿,又或许是因为她是所有孩子里最出色、最敢拼命的,宁风对她总是多了一丝宽容。
而对萧延年来说,当年将她捡回来,让她再次见到救命恩人,教她本事,教她识字的师父就像她的父亲一样,因而不苟言笑的她,只在面对他时,会不自觉表露孩子气。
“喏,这把匕首给你。”
被塞进手中的匕首沉甸甸的,鞘壳圆润微微发亮,看得出经常被盘玩摩梭,匕把上还留有温热。
“这不是师娘的嫁妆吗?”她经常看到师父抚摸擦拭这把匕首,送给她真的合适吗?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她们活在这里。”
宁风指着心口,旋即朝她笑了下:“就当你师娘给你的礼物吧,未来遇到心上人,当定情信物,遇不到的话,留住防身也不错。”
“走吧,我带你认识一下这批混小子们。”
萧延年点头,珍重地将匕首收入怀中,跟了上去。
萧清歌到达椒房殿的时候,几名妃嫔正在殿内,温声笑语,不知在说些什么,皇后时不时温言回应,却频频往殿门外看,有些心不在焉。
“娘娘,锦玉殿下来了。”
宫人来报,皇后站了起来,与走进来的萧清歌对视一眼,温婉的脸上笑容绽放,悬起的心终于落回实处。
“各位贵安,”萧清歌对着殿上坐着的几位妃嫔行礼,从容大气挑不出毛病,随即看向皇后,笑:“母后为何站着?”
不管心里对她平安回来有什么想法,面上总是一团和气,几个妃嫔也起身回礼后,笑着告辞了,将偌大的空间留给这对母女。
萧清歌向殿内走,明明迈出的步幅都没有变化,身上端着的气却好似散开,透着小姑娘奔向母亲的轻快。
“母后怎么穿得这么多?”
天已经逐渐转热,在外偶尔风里还带有些许凉意,但在这密不透风的大殿里,皇后身上的衣服属实算多了。
“近来更畏寒,这样正好。”皇后放在腿上的双手掀开,露出里面做工精致的小手炉,还散发着热意。
萧清歌摸了一把她的手,掌心虽然温热,但不是自内散发出的,更像因为贴着手炉被沾染的,这热意停留在表面,手背还是发凉,这是身体出现问题的征兆:“御医可看过?身体另有不适吗?”
“自然是看过,放心,没有大碍,御医说是产后虚弱,调理一下就好了。”萧清歌的继承了皇后的美貌,但她的眉眼更似皇帝,笑时总似暗藏锋芒,皇后则更符合传统的大家闺秀,说话总是轻柔柔的,笑起来柳眉弯弯,似嫩枝上绽放的花朵,因这些年久居后宫,又多了一缕端庄威严,却不具侵略性,如沐春风,这大抵就是萧琼多年爱她如初的原因。
“在吃药?”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萧清歌有些担忧:“药方可否让我看看?”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皇后唤来宫人,取来御医开的药方,萧清歌折好收进怀里,准备回去让府上的郎中看看。
“我这边很多人照看,你父皇也每日都来的。”提到萧琼,她的笑容里多了一丝甜蜜,丈夫贵为国君却依旧爱她如新婚,他未必是为明君,却是个出色的丈夫。
“每日都来,每夜却都宿在别的宫中,听闻佳贵人有了。”
显然皇后对这些都知情,她能理解一国之君的不易,她也知道女儿不喜,便没有在这话题过多停留,而是拉着她关心:“倒被你牵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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