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跟我回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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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非尔坐在客厅里,他的面前放了厚厚的一摞雌虫资料,就算是每张都只瞥一眼,也要花好些时间的程度。

    雄虫部的部长是一个叫米修的雌虫,他长相帅气,性格严谨,就坐在洛非尔的正对面,无论洛非尔拿起哪一张资料,他都能快速切换,见缝插针地为洛非尔介绍。

    他做的功课很足,却注定要白费了,因为洛非尔左耳进右耳出,半点也没放在心上。

    要不是米修的背后是虫帝撑腰,怎么也得做做样子,他都不会坐在这里勉强应付。

    洛非尔耐心还是宣布告捷,他把手里的资料一放:“说了这么多,要不你嫁给我算了。”

    米修只顿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地道:“可以。”

    洛非尔有被他呛道,和雌虫真的是开不起玩笑,他打算要溜了,站起来道:“我和虫约了一起去听音乐会,就先失陪了。”

    米修也站了起来:“但我记得,您似乎没有可以一起去听音乐会的朋友。”

    总所周知,洛非尔是雄虫里的禁区,没有敢和他交朋友的,他以前的朋友,就是因为惹他生气,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我现在就出去找。”洛非尔面不改色地说完,他作为主虫,丢下了一众来客头也不回地走了。

    雄虫部的虫是想拦又不敢,再一起无功而返。

    洛非尔习惯性漫无目的地闲逛着,恰好每一条都选在了虫少的那一条路,不知不觉他又越走越偏僻。

    突然,空无一虫的道路上,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墙角的阴影里面跑了出来,就跟凭空出现的一样。

    灰扑扑脏兮兮的幼雌身高还没到洛非尔的腰,他挡在洛非尔面前,手里拿着很多钱,全是最大数额的,举到了洛非尔的面前,说话不怎么利索地道:“给……你。”

    一个身上穿的衣服都满是破洞脏污的幼雌,却能拿出这么多钱随便给陌生的过路虫,很难相信其实没有古怪。

    竟然还能骗到他的头上,洛非尔皱眉道:“留着给你自己用吧。”

    幼雌却执拗地道:“不……你、的。”

    这还是个结巴的幼雌,洛非尔没打算继续搭理,正要走,幼雌有些着急地道:“那天、你,给的。”

    洛非尔一顿,这才想起几天前,曾随手扔给了一个紫色眼睛的幼雌钱,原来就是他啊。

    看在曾经相遇的份上,洛非尔态度稍缓道:“给你的你就拿着,不用还我。”

    幼雌小小年纪,却很有雌德:“不能……拿,雄虫的……很、没用。”

    “哦?”洛非尔挑眉:“那你之前怎么收了?”

    幼雌抓着钱的手不自觉扣紧了一点,他低下了头,刚才还能看得见下半张脸,现在就只能看他灰色的蓬乱头发了。

    “我、的,雌父……病了。”

    “所以你雌父现在病好了?”洛非尔随口道。

    “不。”幼雌的声音带着艰涩和沙哑,无比失落又悲伤,滞涩地道:“他……死了。”

    洛非尔一愣,脑海中久违地又出现了那个虫的脸庞。

    你的雌父也死了啊……

    幼雌很快收拾好了情绪,他把钱更递向洛非尔:“不要……了,我一直……等,还你。”

    洛非尔看着幼雌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很奇异地在这断断续续的话中补齐了他要表达的完整意思。

    雌父去世了,所以不需要这个钱了,我一直都在这里等你,就是为了把钱还给你。

    多傻的一个幼雌,他雌父还在的时候生存就已是不易,现在成了孤儿,正是缺钱的时候,却死脑筋地要把钱还给富有的雄虫。

    洛非尔问:“你雌父什么时候死的,现在在哪里?”

    “前……天,家里。”

    “蠢笨,用这钱还能给你雌父换身衣服,找个好点的地方埋了。”

    洛非尔都提醒他了,但是幼雌虫死倔死倔的,他固执地摇头,说什么都要把钱还给洛非尔,把钱举得高高的,就是不放下。

    有风吹过,稍微掀起了幼雌的灰发,他全身上下都很黑很脏,就一双紫色眼睛不染尘埃明亮透彻。

    洛非尔的心底被什么碰了一下,突然有了个想法,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雅赫……斯。”

    “反正你的雌父已经死了,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雅赫斯可能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久久没有回应。

    洛非尔没有催促,等他回答。

    过了一会儿,雅赫斯道:“我……不会。”

    “不用你做什么,我就当养个小宠物解闷。”

    雅赫斯似有犹豫,频频看向贫民窟的地方。

    洛非尔不知道千载难逢的机会到他面前,别的雌虫求都求不来,他有什么好犹豫地,便道:“你想好了,机会只有这一次。”

    “不过要先告诉你,跟我回家后,你就完全是属于我的东西了,不可能有反悔的机会。”

    按照虫族的法律和社会共识,属于雄虫的雌虫未经允许出逃,是偷窃雄虫财产行为,是重罪,严重的甚至可以判处死刑。

    因为雌虫本身就是属于雄虫的财产。

    虽然雌虫无论跟了哪个雄虫都是一样的结果,但是如果能找到个脾气好的,生活会有很大的不同。

    这些最基本的话,雅赫斯的雌父曾告诉过他。

    从雌父病了之后,雅赫斯就一直都在被欺负,周围的虫总是冷眼旁观,甚至还会跟着嘲笑。

    短短的一年时间里面,让他尝尽世事的森寒,他终于明白了叔叔曾经告诉过他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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