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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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课结束后,是大课间。左枝在淋浴室匆匆冲了澡,换回校服,直奔校内超市,打算买点东西。
半途被人扣住手腕,拽去一间废弃教室。
这幢低矮老楼位于体育场附近,位置偏僻,鲜有人来。
平时充作堆放多余桌椅的仓库,从门口张贴的考试座位表判断,偶尔还会用于临时考场。
宋延琛利索地用钥匙开了门,推她进去。
沉闷许久的空气被撞乱,阳光穿透灰蒙蒙的窗,照亮一粒粒在空中游弋的微尘。
左枝刚刹住踉跄的步伐,还没喘匀气,便听动门板转动的嘎吱声,余光瞥见门边的扇形光斑在一点点收拢。
最后,只余门底缝隙泄出一线亮光。
“带我来这干嘛?”她问。
“衣服脱了。”
宋延琛向来不爱跟人多费唇舌。
他也是刚洗过澡,经过她身旁时,带起一阵干净好闻的凉风,冲散了陈旧的霉味。
半湿的额发被他往后一捋,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看他将一袋东西搁在桌上,左枝双手抱在胸前,故意曲解他的话:“好歹我是第一次,你又不差钱,不能换个好点的环境?”
他哑然失笑,捞出一瓶运动饮料,“咔”一声拧开,递给她,“行啊,这么值得纪念的时刻,地点你来定。”
左枝接住饮料,灌了一口。
凉津津、甜丝丝的,瓶身还凝着一层水雾。
她抠着瓶上的包装纸,说:“暂时没想到,下次吧。”
宋延琛没打算放过她,开了一瓶生理盐水,打湿洗脸巾后,回过身来,没什么耐心地催促:“自己脱还是我来?”
她不答话,把脸撇向一边,一口接一口地抿饮料。
燥烫的脖颈突然贴上一抹湿凉,她皱起眉。
沾满生理盐水的洗脸巾,紧巴巴地贴着她的颈。
末端凝出一股水珠,滚过皮肉,滑入领口。
左枝转眸,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少年的指尖循着湿淋淋的轨迹,一寸,一寸,若有似无地擦过她颈间脆弱的血管,落在水渍洇湿的衣领上。
他垂着眼,肩颈拉得笔直。
明暗交界的一道光线,如刀锋利刃般划过耸起的喉结,无端添了几分危险致命感。
直到长指扣入她的领结,左枝听见了自己的吞咽声。
“你在生我的气。”他说。
一个简单平直的陈述句。
左枝轻轻地呼吸。
紧闭的门窗将风声隔绝在外,没有空调,陈旧的风扇也积起厚厚的灰。
室内燥热难忍,才刚冲过澡,她的肌肤又湿热黏腻了。
“我什么时候生你气了?”她尽量保持声调平稳,“上次你让我喝咖啡,我不都喝了么?”
他觉得好笑,闲懒地倚坐在桌沿,“那是让你喝咖啡么?就差跪下来求你了。”
“那你跪一个我看看。”
话落,领带被人猛一扯,她不胜防地向前扑,长腿剐蹭西裤,别在他腿边。
拿在右手的运动饮料“啪”一下磕在他身后的桌面上。
水液飞溅,打湿桌上的灰尘,很快就显出一小摊泥泞。
教室沉寂无声。
他微抬下巴,而她被迫在他面前低下头颈。
一缓一急的两道呼吸声交叠。
“左枝,”他盯住她,黑眸如漩涡般吸人,喉结滚动的模样很是色气,一字一顿,要她听得清楚,“如果真有那一天,定是我跪在你双腿|间……”
“同你撲嘢1。”最后四个字,他用白话说出来,别有一番诱人味道。
长指轻巧一挑,便开了她最顶端的一粒扣。
闷在衣领里的颈根锁骨,登时暴露在外。
左枝说不清呼吸是更舒畅,还是更凝滞,心脏怦怦地跳。
她回他一个挑衅的眼神,红唇轻启,舌尖擦过硬腭往下落,说的是:“good luck~”
“don't need it”他挑开她第二粒扣,恶劣地用膝盖顶她腿弯。
“啊!~”她重心不稳,下意识把手撑他肩胸上,感受了一把他肌骨坚硬的同时,额角不慎撞上他额角,长发落在右侧,摇摇曳曳,挡去窗外照进的明媚阳光。
“这个姿势不错。”他笑着给出评价。
呼出的热气擦过她耳际。
好痒。
想爆粗。
艹!
“你觉不觉得你挺坏的?”左枝说。
“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都是一丘之貉,谁也别笑话谁。
眼见他要解开她第三粒扣,左枝心脏重重跳了两下。
“我自己来。”
她松开饮料瓶,往旁挪一步与他拉开距离,拢住长发卷两下,盘成一个发髻,然后开始解衬衫纽扣。
一颗,两颗……
双手扯住衣襟一举褪到肩下。
仿若炎炎夏日剥了壳的爆浆荔枝。
嫩白香肩暴露在炽亮的日光下,肩头挂着两根细细的黑色肩带。
他眸色暗了暗,胸腔起伏着。
她不耐:“快点吧,等下要上课了。”
“给你请了假。”再开口,他嗓音低哑,带着点含混不清的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进行不正当交易。”
他往她身后站,瞧着她颈上的红印,拿生理盐水给她湿敷。
“你不想?”
“你觉得呢?”
左枝看不见他,盯着光下浮尘愣神的空当,感受到一抹令人舒适的湿凉,沿着她颈后的灼烫皮肤往下淌。
可能是一滴水,也可能是他指尖。
四肢通了电般酥麻,她有些昏沉。
“对紫外线过敏?”宋延琛问。
“嗯……今天忘了涂防晒。”左枝说,玉指扒拉两下摊在桌上的袋子,翻出一瓶防晒霜,“给我的?”
“这些东西你放在柜子里备用。”
“好。”她心安理得地接下他的好意。
“最近很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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