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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他刻意提及,她便会自己先沉不住气询问霓裳与他的关系。

    再到后来他提出要纳霓裳为妾时,她受伤难过的神情,沉默悲伤的面容,无一不说明,她是在乎的。

    可此时,明明两人就坐在同一辆马车中,他却觉得自己离她好远,好似他仅是个无关紧要的同路人。

    顾渊动了动唇,仍是忍不住又开口道:“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孟晚棠闻声回过神来,侧头看了顾渊一眼,不明所以道:“问什么?”

    问他和霓裳是什么关系,问他方才同霓裳说了什么,再问他是否还要纳霓裳为妾。

    只要她问,他便将事情都告诉她,告诉她霓裳仅是隆安一案的关键人证,纳妾仅是为了掩人耳目,娶平妻仅是在气头上的气话,还有刚才,他仅是同她说了案件相关的事情,别的什么都没有。

    可孟晚棠什么都没问。

    好似这些解释她已不再想知道,也丝毫不在乎了。

    顾渊沉闷地回上一句:“没什么。”

    话题便在此处终止了,两人一路无话,顾渊想等着看孟晚棠何时会沉不住气再次开口,可孟晚棠似乎很是轻松,并未被马车内沉闷的气氛所扰,也没有要再开口说话的意思。

    顾渊从不知等待和在意是这般难熬的,好似他曾经并不需等待什么,孟晚棠会喋喋不休与他说着他不在府上时发生的事,也会在争吵之际先一步低头打破沉默安抚他的情绪。

    还有他归家时总会第一时间瞧见她前来迎接的身影,他随口答应她提出的请求后,她便会立即露出甜软的笑来。

    马车驶离京城,一路朝着华南的方向而去,这一路应当要走上大半个月的路程,孟晚棠此前打算前去时已做足了准备,只是不知此次与顾渊同行,她是否能得有机会在途中寻得逃跑的机会。

    孟晚棠留有的药物并不足以让她使用多次,若想达到令人昏睡的剂量,她最多仅有两次机会。

    如若顾渊没能饮下她下过药的水,亦或是在此之前便已然洞悉了她的意图,那她往后再想离开,便难上加难了。

    孟晚棠一路上表面云淡风轻好似真的便认了命,能得见父亲一面的机会便已是最好的结局了。

    也正因如此,顾渊在先头的气恼之后也逐渐淡漠了下来,既然还得以将她留在身边,别的他也自认迟早会将他们的感情修复。

    待到从华南回来,待到隆安一事彻底结束,待到孟晚棠将这一阵子气消过。

    从晨间到深夜,终是抵达了路途中的第一个驿站。

    如果可以,孟晚棠当是一刻也不想再留,今夜便想要行动,可顾渊显然还带着警惕,在不由分说和孟晚棠分了一间房后,领着她入了屋便寸步不离。

    顾渊在一旁的书案前翻看案件,他似乎还有很多事未处理。

    孟晚棠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但仍未打消今夜尝试出逃的念头,转身入了隔间内沐浴,将身子浸入热烫的水中,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热水舒缓了紧绷的神经,孟晚棠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总觉身子有些发软无力,待到她觉得眼皮都开始沉重起来时,这才感到有一丝不对劲。

    她并未泡多久,此前身子也毫无异样,怎会如此乏力。

    她动了动身子想要从木桶中起身,却发觉自己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

    哗啦的水声响起,是她挣扎无果后溅出的水花。

    随后隔间外传来脚步声,步步逼近,直到顾渊的身影出现在氤氲雾气中:“婠婠,洗好了吗?”

    孟晚棠神色一凛,身上未着片缕叫她感到十分不安,但眼下她更意识到一件事:“顾渊,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知是雾气叫顾渊的面容遮挡得模糊不清,还是孟晚棠的眼前开始变得不清晰,耳畔传来顾渊沉哑的嗓音:“没什么,望你睡个好觉罢了。”

    “你!”孟晚棠惊恐地瞪大了眼,光滑的身子已然被顾渊的大掌触碰,随后腰间一紧,便毫无抵抗力地被顾渊从木桶中抱了出来,“你给我下药了?”

    顾渊的动作算得上轻柔,他当是从未这般伺候过孟晚棠,温软的毛巾擦拭着她身上的水珠,手掌流连之处,竟还能还在药效之下泛起阵阵酥麻。

    他的眸色晦暗,喉结不自觉上下滚了滚,而后拿过贴身衣物细细替她着上:“婠婠,是你自己带的药,你忘了吗?”

    霎时,孟晚棠头顶犹如被一盆冷水浇下一般,浑身都逐渐冰凉了起来。

    他知道了。

    他竟是早已发现了她欲要逃跑带上了药物,而他一整日都并未表露出分毫,甚至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药取走,又将药用到了她身上。

    孟晚棠头皮发麻,绝望自心底彻底蔓延开来。

    顾渊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但很快,脱力的感觉又让她完全瘫软了下来,替她穿好衣服,他便轻柔地将她拦腰抱起,一步步走回屋中。

    垂眸看了眼怀中已是开始意识混沌的孟晚棠,顾渊面色沉静,缓缓将她放在床榻上,俯身贴近,在她唇上落下了轻柔一吻:“婠婠,别逃,就留在我身边,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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