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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孟晚棠的声音淡冷得令她自己都觉得讶异,她应当是愤怒的,甚至会激动地拔高声音颤抖嗓音,亦或是直接上前给顾渊一巴掌,总归,不该是像此时这般平静得可怕。
顾渊动了动唇,他在做此事之前便已经想到了后果,孟晚棠会怪他怨他,甚至让他们本就有了裂缝的关系,撕裂得更加面目全非。
但他不得不这样做。
他以为孟晚棠仅是在同他闹脾气,近来的事情当真严重到将她给惹恼了。
可即使她被惹恼,他也未曾想过,她会如此决绝的要离开他,离开顾府,甚至不惜去大老远辛苦去到华南。
他以为孟晚棠本是没有退路的,她无依无靠,除了他身边,她还能去哪。
可到头来却发现,除了他身边,她哪里都愿去。
顾渊敛目沉默了一瞬,沉着嗓音缓声道:“你不能离开我。”
孟晚棠漠然看着顾渊,嗓音越发森寒:“我凭什么不能离开你?放我出去顾渊,你没有权力将我软禁在此。”
“我若放你出去,你走了,便不会再回来了,对吗?”
“对。”孟晚棠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出来。
她开口的同时,顾渊的眼眸狠狠地缩紧了一瞬,像是被什么刺中一般,眸光深沉暗涌,像是两颗不透光的黑珠子,沉重得令人感到极其压抑。
眼下孟晚棠似是完全听不进去顾渊那些无谓的说辞,执拗地看着顾渊,见他不言语,依旧紧逼质问:“你将我困在此处寓意何在,你我夫妻一场,为何要闹到如此地步,我父亲病了,我要去华南,你关着我究竟想干什么!”
顾渊沉痛地看着孟晚棠,她字字如刀,眼底的冷漠是最为锋利的利刃,他紧握了拳,难掩情绪的激烈,却又硬生生止了下去,最终化作一句沉重的低吟:“我不想你走。”
“所以为什么呢?为何要执意留我在你身边?”
孟晚棠的瞳眸中带着挥散不去的忧伤和无奈,她望着他,等待着一个答案,可顾渊张了张嘴,连他自己也说不出缘由。
她要走,他便慌了神,这颠覆了他心中的认知,孟晚棠就该是会一直留在他身边的,他无法想象她离开了的日子,她心中不再有他的日子,亦或是,她日后投入别人怀中的日子。
可他为何这样做,顾渊找不到答案,也不想去找那个答案,许久才开口道:“我已派人前去华南探望岳丈,不需你跋山涉水,我会让人照料好岳丈,你就留在此处,留在我身边,就够了。”
孟晚棠感觉到无边的绝望在逐渐将她笼罩。
她与顾渊的对话向来如此,她得不到他的正面回答,任何事都是如此,他只会表达他的意愿,他的决定,至于她那些曾经还带着期盼的回应,他从不会给。
孟晚棠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我要见我的父亲,你不能阻止我见他,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他几乎咬牙切齿道:“凭我是你的丈夫!”
“不,你不是。”孟晚棠内心毫无波澜,她忽然有些明白顾渊如此行径是为何了,越是想明白,便越觉得可笑,“你不是我的丈夫,我们已经和离了。”
她一直追逐着顾渊,自打他从大火中将她救出的那一刻起,她整颗心都被他牵引着,有他在地方她便仅能瞧见他一人,顾渊见惯了她的低眉顺眼,见惯了她无底线的顺从,她心悦他,爱慕他,那是她心甘情愿给予的深情。
只是如今她要收回了,他却接受不了她的变化,只是他似乎忘了,那颗心本就是属于她自己的,她将那颗心小心翼翼捧在手心,极为珍重地想要交给他,他漫不经心放在一旁,只当是可有可无的摆设,如今却不许她将他不在乎的那颗心收回来。
多么可笑。
相比孟晚棠的淡冷,顾渊心底的那股子怒火好似被她这句话给点燃了一般,情绪变得极为激动,上前握住她的肩头,连带着声音都拔高了几度:“我没同意与你和离!不会和离,我们不会和离的!”
如此激动的情绪,叫顾渊自己也怔愣了一瞬,眸下孟晚棠被他未能控制好的力道捏得紧皱起了无关,她却连哼也没哼一声,身体更是僵硬不已。
顾渊恍惚地收回手来,眼底布着血丝,眸中神色晦暗不明显得沉重又悲伤,沉默片刻,才冷声道:“你在我心中,并非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我不知喜欢为何物,也不明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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