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1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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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特加驾车朝成田机场开去,琴酒坐在副驾驶,车子后排则是奥尔加和安室透。

    九月快要结束了,奥尔加也要开学了。她不可能打个车或者乘公交去机场,于是再一次的,琴酒的爱车保时捷356A充当了出租车。

    “对了零零,我的外套??”奥尔加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装在包里了。”安室透拍了拍座椅上放着的背包,示意奥尔加安心。

    奥尔加在飞机上,尤其是长途飞行的时候,一般需要穿羽绒服。鉴于九月末的东京还不能穿着羽绒服直接出门,所以他们只能随身携带着外套了。

    “‘零零’?”突然,琴酒略有些阴森的眼神透过后视镜看了过来,“我记得这是你那只丑老鼠的名字?”

    奥尔加心中诽谤琴酒记不住死人的名字,对一只仓鼠的名字倒是记得挺清楚。

    她抱臂向后靠在了椅背上:“是的。但是现在这个名字由波本继承了??零零二世。”

    安室透:“……”

    琴酒的重点却并不在奥尔加耍宝的话语上:“你的老鼠又死了?”

    这可是十五万刀买来的老鼠啊!她才买来多久?半个月?一个星期?琴酒仿佛看见了这个小吞金兽嘻嘻哈哈地在他面前撕钞票的画面。

    被琴酒这么一说,安室透也想起来了。他只在第一次以安室透这个身份见奥尔加的时候见过那只仓鼠,此后就再也没在那栋庄园的任何一处见过它了。

    顶着琴酒和安室透的目光,尤其是在安室透略带好奇的注视下,奥尔加异常不爽地撇撇嘴。

    讨厌的琴酒,总是提起她不想提的事情!

    奥尔加抱着手臂又顺着椅背向下滑了一些,更将自己窝在了椅背里。她眨眨眼睛,调整自己面上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是毫无所觉的。

    “它死掉了,大概是年纪到了吧……”奥尔加的语气中恰到好处地夹杂了一丝伤心。

    琴酒却不屑地嗤笑一声:“对,反正绝对与你无关就是了。”

    那只仓鼠原本叫“十六”,因为它是奥尔加养的第十六只仓鼠了。

    仓鼠的寿命一般是两到三年,而奥尔加却在短短两年内一只接一只地养了整整十六只仓鼠。根据她的说法,这些仓鼠统统老死、病逝、或者失踪了。

    琴酒当然不会相信奥尔加的鬼话。不过嘛??

    琴酒透过后视镜看向和那个小吞金兽一样讨人厌的家伙。不过嘛,这小吞金兽的借口显然也不是编给他听的。

    就是不知道,一个人究竟能隐瞒自己的本性多久呢?琴酒的嘴角咧开了一个更大的弧度。

    尤其是,阿尔萨斯这种人。

    他突然很期待呢。

    *

    奥尔加终于和安室透一起搭上了回阿美莉卡的航班。看上去安室透接受了仓鼠“十六”老死的说法,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深究,甚至没有主动开口问过奥尔加一次。

    “我讨厌纽约。”奥尔加坐在靠窗的位置,无精打采地看着窗外洁白的云层。

    安室透转头,看着她蔫蔫的侧脸,有些好笑道:“反正都呆了这么多年了,再坚持最后一年,大学就可以考到其它州去啦。”

    奥尔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可是,我以前都是住在加州。”

    “诶?”

    据安室透的了解,组织在阿美莉卡的重心明显在纽约。他不明白,无论从哪方面来考虑,组织都应该优先让奥尔加待在纽约才对。

    奥尔加不大高兴地拖长了调子:“组织让我转学到纽约??”

    至于转学的原因?

    安室透没有问,奥尔加自然也不会主动告诉他。

    奥尔加猜,安室透大概以为她也不知道组织让她转学的真正原因。当然,她也是这么引导的就是了。

    转学的原因,奥尔加可一点儿也不想让安室透知道。

    奥尔加从小就知道,一些在她看来很正常的东西,在其他人,即使是组织的一些成员看来,也是异常的。

    *

    十月的纽约比南加冷很多。

    奥尔加穿着街头最常见的卫衣加短裤的组合,一阵冷风吹过,让她对自己的抗冻能力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所以,我果然最讨厌纽约了。奥尔加如此想到。

    周末要去买一些适合纽约天气的衣服。这是奥尔加的第二个想法。

    彼时是下午五点半,太阳已经完全落下。整个天际都灰蒙蒙的,厚重的云层看起来低而压抑。

    天空中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路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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