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Chapter 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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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对评弹感兴趣,不然面对你这种美人,怎么可能不心动。”

    南娆娇嗔地看她一眼:“别乱说。”

    吕姿萱附和道:“好好好,我不说。”

    正巧一位身穿礼服的女人缓缓朝着走来,南娆见过她一次,是吕姿萱好友。

    “你今儿怎么来了?”

    “还能怎么回事啊,我爸不逼我来,我能来吗?”吕姿萱控制不住翻着白眼:“你特地从那边过来不会是笑话我的吧?”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那人捂嘴笑道:“还不知道吧?今儿来的人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说着,她竖起食指指了指上边,压低音量道:“顶上那几位据说都来了。”

    吕姿萱噎住,艰难说道:“……你不会说的是那几个特别特别特别牛逼的人吧?”

    许是在封闭空间待时间长了,南娆莫名觉得喘不过气,那种感觉像是一块玄石压在胸口上般。

    左右环视一圈,视线落在不远处一扇侧门中,像是后花园。

    她紧了紧披肩,神色淡然:“我出去透透气。”

    吕姿萱随口应了一句,又八卦地问着好友:“你快说是不是?”

    “肯定是啊。”那人伸手说报着人名:“陆敛之、和崎、盛景焕、顾子礼,还有…裴淮闻……”

    逃离嘈杂的人群,身后声音越来越小。

    后花园很大,只有零星几人在这闲聊,看她进来那刻都齐刷刷看向她,随后像是看她为陌生面孔,便都冷着脸走了。

    这里紧挨着山坡,围起的栅栏内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一条人工小溪从中间穿插而过,清澈的小溪在这不算太静的夜晚发出水流声。

    望着这一切,摇乱不堪的心渐渐放下,心情也似乎好点。

    想到这,指尖习惯性地抚向鬓角间的碎发,在碰到耳垂时,突然感觉左耳空空的,连一丝坠感也没。

    南娆心中一惊,又摸向右耳耳环,还在。

    回眸望着眼前这一片草地,只能自认倒霉原路返回寻找。

    -

    酒水区。

    盛景焕神神秘秘从口袋里摸出一颗黑漆漆的珠子放在手心,对着众人道:“你们猜猜这是什么。”

    顾子礼凑上前,扒着他手心左右看了看,问:“黑曜石?”

    “要不说你聪明呢。”盛景焕嘿嘿笑两声:“再猜猜。”

    对面正在与裴淮闻说话的陆敛之斜他一眼,看向别处说:“市场上淘的破珠子有什么好猜的。”

    说完,盛景焕不乐意了,埋怨般地望向裴淮闻:“三叔你看他。”

    裴淮闻勾唇笑了笑,淡如水的目光也落在那颗珠子上,淡声道:“这是假的。”

    ……

    盛景焕瞧着对面一个比一个毒舌无聊的男人,独自默了好一阵才憋出两个字:“……无聊。”

    陆敛之冷着脸白他一眼,独自说:“景焕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明知道顾无则那小子跟我们不对付,他还偏跟他弟弟凑一块。”

    “他是真的不正常。”

    裴淮闻端着酒杯看向别处,慢悠悠道:“顾家有经商头脑的也就顾无则,顾子礼被家里保护的太好,过于单纯。”

    说好听点是单纯,说难听点就是傻子。

    圈里人谁不知道裴顾这一辈不合,偏偏这小子还非凑上来。

    陆敛之轻哼一声,拍了拍身旁人肩膀,问:“三叔,上次你突然问我茶馆那位置我忘了问,前段时间又听说那茶馆里有位能称得上天仙的美人,真的假的?”

    裴淮闻挑眉,模棱两可道:“或真或假,你觉得呢?”

    陆敛之也不说话,舌尖顶着左颊像是在思虑什么。

    顿了会儿,他说:“景焕那小子说的真假我不知道。但三叔,您突然问我茶馆位置这件事就很可疑。家里茶庄、茶社要什么茶没有,还非得跑去那破地儿喝?”

    ??咱这一辈子真准备跟茶、古玩过一生吗?

    想了想,他还是没胆子把这句话说出来。

    裴淮闻神色淡淡,起身朝外边走着,似笑非笑:“就算是小茶馆,也有它的过人之处。”

    陆敛之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最终也没说什么,一头雾水。

    这座宅子装横偏欧式风格,其大厅的旋梯最为明显。

    裴淮闻漫无目的地走着,默默接受着周围两边目光洗礼。

    倏地,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他突然停下脚步。

    不远处,一件极其小巧的物件躺在地上,明亮的光线打在上面使得它格外显眼,隐约中像是反着光。

    他蹙着眉向前俯身捡起放在手心。

    是一只极其素雅的白玉耳环。

    这种场合一半都是穿着精致的礼服,佩戴各种名贵的首饰,鲜少有人会选择穿的素雅。

    望着手心里的耳环,他勾唇笑了笑,左右看了眼,朝内侧门走去。

    越往后走越静,像是完全与主会场脱轨那般。

    来到后花园,如他所料,空荡安静的花丛中站着一位身形姣好的女人。

    和其他人不同,昏暗的灯光下,她穿着一件黛蓝色全开襟旗袍,肩上则披着一件白绒披肩。她个子本就高挑,旗袍又是修身衣物,只是站在那里,身上气质一览无余。

    妖而不媚,极为勾人。

    纤细白嫩的手指扒开一簇花草,许是她俯身的原因,胸前压襟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在夜中格外悦耳。

    男人视线上移,落在女人空落的耳垂上,闷笑声,缓缓移步上前。

    裴淮闻轻挑眉,站在一侧笑道:“好像找到它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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