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陷害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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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道,茯苓看着她们二人进了门后,“啪”的一声将门关了个严实。小小的桌案上堆满了宣纸,能看出来大多是只写了寥寥数行,细毫笔也胡乱扔在桌上,沈知行走过去将其悬挂在笔架上,他淡淡道:“母亲罚你抄经?”
钟令音丧着脸将刚抄写完的几张理好,轻轻“嗯”了一声,头还没抬起来呢,又听他言,“帮我宽衣。”
“啊?”钟令音茫然地抬起头。
沈知行往她面前一站,张开双臂,表情很是随意:“不然我要你出来干什么?”
钟令音本来心情就不好,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张口就驳了回去:“这里哪有你的衣服?”
她的眼眶还红着,却凶巴巴吐出一句话,窝里横的样子显得有些可爱。
沈知行心里不由升起一点恶趣味:“你就只敢对我凶啊。”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微微低下头,凑到她面前,“遇到事情就变成小哑巴了?”
钟令音横了他一眼,索性破罐子破摔,将事情揽到自己头上,反正一会儿总归是要交待的。
“那件事情就是我做的!因为我和她争吵,母亲罚我抄经,我越抄越生气,就找人想毁了她!”
她理直气壮地说出自己的恶行,脸上却丝毫没有悔改之意,甚至还有几分义士慷慨赴死的激昂。所以她说的话,沈知行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不知怎的,他竟然会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眼眸里含着不可言说的笑意,静静地吐出一句话:“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钟令音登时闭上嘴巴,甚至咬住嘴唇,以此来逃避沈知行的掌心。
她后知后觉又往后退了一步,沈知行的手比他更快些,捉住她的后腰没让她磕到桌角,轻声道了一句:“小心。”
???
这剧情能回到正轨就有鬼了吧?!这沈知行实在不像是日后能和女主情比金坚携手到老的男主人设啊?!
其实沈知行提前回京搅局不算什么,只要箫时桉把握好节奏一样能成,可怎么歹人到现在也没个说法呢?
她心里烦躁,不由咒骂起箫时桉来。
都怪箫时桉办事不力,剧本在手都不能掌握节奏。老天追着喂饭都不知道吃,果真斗败的反派总有不过人之处!可她现在该怎么办呢?
此时沈知行一手撑在桌案上,已经将她困在身前。
她与沈知行之间的距离很近,沈知行的衣发皆湿,正逐渐浸透她胸前的衣襟。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动作,和春?那夜如出一辙。
钟令音心乱如麻,只觉得自己的舌头和思绪都在打结,语无伦次道:“你……我……这里是清远寺。”
“我知道。”沈知行慢条斯理地回答,甚至还有心情揶揄她,“你以为我和翻进女儿家屋子里的歹人一样啊?”
周身越来越来浓郁的是他身上的雪松香味,他的吐息温热毫无保留地打在她的面颊上,像是能在眼里蒸腾起夏日水雾。钟令音慌了,一心只想逃:“我去寻个师傅给你找件干净衣裳。”
沈知行早有预料一般,覆在她的后腰处的手微微用力,只轻轻一提就将她滴溜到了桌案上。两手分别撑在她的身侧,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不是?他力气这么大的么?早知道多吃点饭了!
钟令音咧开嘴,哈哈干笑了两声。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心里的那个她已经开始狂揪头发了。
她僵着脖子,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后仰,想拉开和沈知行的距离。可是她往后躲一寸,沈知行就逼近一寸。
等到钟令音的脖子和腰都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沈知行腾出一只手将她的身体拉了回来:“你躲什么,我又不吃人。”语气慵懒闲适,像是夫妻之间的调笑。
钟令音很不习惯,虽说沈知行之前对她也算是说得过去,可像今日这般不要脸皮的讨好还是头一次。是他在江南查到了什么吗?还是说他也只是在试探她呢?
“夫人不好奇我为何连夜上山吗?也不好奇我为何这么快就从江南赶回来吗?”沈知行似乎能猜中她的心思,温柔地想将她胸前散乱的发理顺,这时才察觉到她胸前的衣襟轻薄,已经湿透,能看出内里那件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