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十二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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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桌上无精打采的用拇指来回滑着碗沿。“待会去看看子桑,怪可怜兮兮的,估计见岳梓的面比我还少,岳梓也真是,娶回个夫人就好好待着呗,不闻也不问,就像供菩萨一样供在家里,也不知道他想什么。”
“嗯,去吧,陪陪夫人也好,要不然你在府里也闷得慌。对了,吃完饭,我还得去趟城里,说不定能见到老爷。”
南厢那边,子桑自然是不知道厅堂那边有人在谈论她,先前的早饭也没吃多少就撤了,如今正坐着西窗帘前,望着梳妆镜里的自己,思绪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今早,子桑忐忑不安的询问后,那孤岛的女主人并没有给她答复,到如今,她还是颇为失落。为她包扎伤口后,女子就示意她离开了,子桑一个人撑着小舟回来,天色微亮,趁着莲儿随着她的习惯还未起,子桑一瘸一拐的从后山的湖畔旁气喘吁吁的跑回那扇南厢后院虚掩的小门,细心的用藤蔓枝遮掩后,回屋便把浑身都是露水的衣裳还有脚下那双和着泥的绣花鞋换去,捧着脏衣物来不及停歇便奔向前院的水井旁想要清洗。
她所做的一切,只因那女子的一句话,告诉她昨夜的一切不许告诉府里其他人。
而现在,子桑正在思考,她在想一个方法,如何以一个正当的名义,重返那座孤岛。
对于那座孤岛的留恋,子桑可不是一朝一夕间产生的,起初是那片迷雾重重的湖畔,再是一曲又一曲的琴箫奏乐,再后来是岛上的屋房,还有里面居住的人儿。
好像在岳府孤单的生活,单调乏味,可知与未可知,还有那些看不见尽头的空洞。这些,到头来,那个人还有那些萧曲都为她排解了,她找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寄托,让她向来被人安排的生活变得没有这么糟糕。
或许,这是她被动与被固定的生活里唯一的变数。
那么,既然老天在有意无意间给了她一个可以靠近那里的机会,她怎么还会想离开呢。
但如何才能回去?
子桑左思右想,趴在窗台边上来回的琢磨,一个上午便过去了,莲儿正午时端来的午饭还摆在圆桌上未曾动过,直到下午,楚安花枝招展地进了院门,朝窗沿旁拖着下巴愁眉苦脸地呆望着的子桑挥了挥手,子桑仍是没有回过神来。
“子桑!”
楚安见子桑对自己的招呼无动于
衷,像一桩庄稼里斜着脑袋的稻草人似的,站着台阶的她上不由发笑,本是挥着的手也使上多些力气,顺便还朝她那叫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听见似乎有人在喊她,子桑终于回过神来,下意识朝声源处望去。午后的阳光正好倾倒在屋檐的上半截处,半截柔滑的淡黄色丝绢在灿烂的光线里,像晾衣杆上随风舞动的轻纱,忽明忽暗地在阴阳两处荡漾,她看呆了,似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甚至让她忽略了那只被金光灿灿衬得修长白皙的手,那只定是比静物的绢帕更为好看的手。
楚安不知道子桑今日怎么了,刚进门那会还是郁郁寡欢,毫无生气,如同一只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