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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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车子先去了一个教堂,来了一个神父替死者祈祷,林苘坐在教堂的最后,单荫守在棺木旁边。

    这一天一夜,一直到第二日清晨,都是匆匆而过,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从医院来到教堂,又从教堂来到火场。

    最后看着那一小罐的骨灰捧在单荫的手里,她觉得脸上好冷。伸手摸过去,冰凉一片,原来是泪。

    她很久没为死人流过泪了,她自己都很吃惊,她为这个只见过两天的女孩落了泪。

    单荫早已为她准备好了一处陵园,从陵园往上望去,就能看见一片滑雪场,单荫说,她生前最喜欢的运动就是滑雪。

    “她滑雪滑冰都很好,天生就会一样。小时候想去学冰舞的,也真的学过,只是后来出了国,没了机会,就再也没坚持下去。可惜,真的可惜。”

    林苘想象那个女孩在冰上起舞的那一幕,“我想她跳舞应该是很漂亮。”

    单荫:“很漂亮,从来没见过有女孩那么好看。”

    墓碑上的照片,选的是她18岁的时候,脸笑得尖尖的,真让人喜欢,看一眼就会喜欢。

    “单莺,原来是这个莺。”

    单荫看了一眼:“那不是她的名字,是我的。”

    林苘疑惑,单荫为她解释,“小时候上户口的时候弄错了,就变成了我叫单莺,她是单荫。本来想后面去改的,可一直被拖着,就到了今天。”

    单荫表现平静地让林苘觉得有些奇怪,越平静却越让人觉得后怕。

    外面下雪了,林苘站在雪中,刚下起雪的天总是不冷的,可雪后却是无比刺骨。

    她身上的大衣已经有了水渍,沾了雪水的衣物,她穿在身上变得厚重。再抬头,上方已经出现了一把伞,撑伞的人是单荫。

    天边出现了一道艳丽的烟紫色霞光,光彩似乎愈发绚烂,和今天的心情却大相径庭。

    这样的天气,一男一女,心中各自装着一滩无法融化的坚冰,冰总不会融化另一块冰。

    林苘不知道该不该走,单荫没有动,也许也在等她的动作。

    林苘再次看了一眼天空,沉了下肩膀,迈了步子,先走了一步。单荫在旁边撑着伞,也默默跟着。

    车子停在路边,林苘先上了车,单荫接了个电话,下了车去,边抽烟边回话。

    有一群少年往车子这边过来,白人黑人都混在期间。这种群体,在国外往往是最危险的,他们拥有最适宜的年纪,既能够有自主行为意识,又不需要为自己过激的行为承担像成年群体一样的法律效力。这赋予了他们在一定程度上而言为所欲为的权利,往往体现在招摇的种族歧视,和明显的犯罪行为。

    林苘对这一切并不知晓,她摇下车窗,将一根发丝扔下车外。迎面跑来一个黑人男孩,迅速地扒着车窗。林苘闪避不及,被他吓了一跳,欲要向后逃开,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前排司机见状下车,直接动手扒开男孩,男孩力量很大,一手握住林苘的手腕,另一只将司机推搡开。林苘看见外面的混乱局势,猛地向后一拽,黑人男孩被惯性撞到了车玻璃上,手上力气弱了,林苘趁势抽出了手腕。司机顺势踢了男孩一脚,后边跟着的几个人看见同伴受了欺负,纷纷跑上来。

    司机没有想到会有这样多的人,他立马要转身上车,却被黑人男孩一记抱摔给掀翻在地。见他摔倒,后面跟上来的男孩蜂拥而至,将司机团团围住,有两个分开在车前。

    林苘见有一个男孩要开车入内,她迅速爬到驾驶间,落了锁。司机在外面被一群少年围攻,纵使他是个成年人,也不可能抵得住四五个正在成长期的青少年的拳脚相向。

    林苘眼见他被打的招架不住,她从后面翻到主驾,想要开车撞过去。两个男孩看出来他的意图,爬上前车盖,用脚踹向玻璃。又有两个男孩把司机抵在车轮子旁,故意不让林苘动作。

    司机的脸已经血肉模糊,手上流出的血挂在玻璃上,印出一条血迹来。

    引擎盖上的两个男生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石头,把车窗渐渐砸出了一道碎痕。林苘被那一下又一下的暴击声搞得手足无措,她从车窗外望着打电话的单荫,不知该如何是好。单荫背对着他们,丝毫听不见,林苘取出手机,给他打过去却也于事无补。

    她无奈只好在车内大喊单荫的名字,可是车内封闭,根本无法传到那边。而车外的男孩都以为这中文是在恐吓他们,他们更加卖力地胡作非为。

    林苘在车内看着眼前的乱象,她不能再这么犹豫下去,否则司机就要顶不住了。她翻着车里的手扣,翻出一切能够使用的工具。在副驾的手扣里,有一个破窗锤。林苘想都没想,拿了小锤,熄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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