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六十八章 心疼我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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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是想说什么？脸，性格，家世？”

    “还是……”

    “和我认识的时间？”

    谢云清身体一僵，裴晏华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裴晏华低头看向他，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不是对之前的我很好奇吗，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只要你问了，我都会说。”

    谢云清揉了揉眼睛，忽地仰头看向他。裴晏华往他额角亲了一口，“要问吗？问吧，我听着。”

    谢云清点了点头。

    “第一是谁？”

    裴晏华：“……？”

    瞧见裴晏华的表情，谢云清又低下头，道：“我不问了。”

    少爷的小脸一挂上难过的表情，便能让人平白无故生出怜惜之意。裴晏华嘴角抽了抽，道：“不是不愿意说，就是有点丢脸。”

    裴晏华轻咳一声，道：

    “……我之前那把长枪，叫第一。”

    谢云清“噢”了一声，又开口问了另一个问题：“你小时候，有喜欢的人吗？”

    裴晏华回他：“没有。”

    谢云清眨了眨眼，裴晏华笑道：“我这辈子喜欢过的，就你一个人。”

    谢云清这会儿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那你怎么知道你是喜欢男子还是女子？”

    ……得，又绕回来了。

    原来还是想问这个。

    裴晏华又和他面对面坐着，耐心问道：“那你怎么知道你喜欢男子还是女子？”

    谢云清“唔”了一声，想了想，道：“爹娘并没有和我说过这些，所以我喜欢男子和女子，好像都可以？”

    裴晏华挑了挑眉，“那你是怎么喜欢上我的？”

    谢云清诚实回他：“你长得好看。”

    裴晏华：“……嗯。”

    他就知道。

    谢云清又开口：“你唱歌好听。”

    “你……”

    少爷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该说什么，裴晏华轻声一笑，道：“你瞧，让你一时说出些什么，你也说不出来吧。”

    “子渚，喜欢就是这样的。”

    “它不能被具体地描述出来，因为它和生活里的一点一滴都息息相关。”

    “如果能说出来，就不叫喜欢了。”

    裴晏华边说边去脱少爷的衣服，直到两人坦诚相见，裴晏华拽住准备往被褥里钻的少爷，笑吟吟道：“低头。”

    谢云清闷声回他：“不要。”

    裴晏华捏捏他的下巴，“真不低头？”

    谢云清犹豫半晌，又坚定地摇了摇头。裴晏华便不再逼他，只是拽着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腹部。

    那处落了许多小小的疤痕，感受到手心突兀的触感，谢云清猛地抬了头。

    狰狞的疤痕布满了裴晏华的身体，谢云清缓缓抬头看向裴晏华，眼眶渐渐红了。裴晏华给他擦擦眼泪，开口问道：“这么丑，还喜欢吗？”

    谢云清吸了吸鼻子，闷声道：“喜欢。”

    裴晏华又缓缓转过身背对着他，将头发捞到身前，露出了背上的疤痕。

    ……疤痕交错，实在算不得美观。

    谢云清怔怔看着他，半晌后，忽地抱上了他的腰，很难过地同他说话：“你以前从未同我说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