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情刃淌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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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的前任,们,”周时浔挑起唇,更加收紧手中力道,加重咬字,戏嘲道,“偏偏都很喜欢对你死缠烂打。”

    “可能是因为人格魅力吧。”她更小声了些。

    男人像被荒唐到,好笑地问:“因为什么?”

    江禧近乎快要坚持不住。

    她要尽力保持姿势。腰脊弯拱地发麻,膝盖泛软,跪在他两腿中间的大腿隐隐有些抽筋,渐渐开始忍不住颤抖。

    手上也在费力对抗他的力量。

    这男人疯得很,根本不在意她手指紧攥的锋利刀刃,生攥着她仍由刃尖抵在颈侧。她必须很努力地握紧手中的美工刀,控制着力气往回收着些,生怕一个歪打正着真的伤到他。

    她都这么辛苦了,一心两用,就这样还要分神去应付他刻薄严苛的每一道逼问。要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啊??

    江禧变得有些生气,回过头来,眼神略带不满与嗔怨地瞪着他,故意抬高音量大声道:

    “因为我年轻,漂亮,聪明,又有钱!”

    这的确是黎贝珍的人设没错。

    然而真对上周时浔的那双眼,她不过三秒又软了下来,抿抿唇,往回找补了句:“当然没您有钱……”

    “但我这样的条件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人格魅力。”她又觉得不服气,越说越真,“我想踹了他们,他们不肯放手不是很正常吗?”

    “所以我应该认为,是你的人格魅力太大,他们才个个咬着你不放。”周时浔懒洋洋开口,扫了眼她身上的伤,

    “甚至不惜对你使用暴力。”

    他缓缓抬起另一只手,骨感有力的长指掐起她的脸,凌厉傲慢的视线先是捕捉她的眼睛,轻易看穿她试图藏匿的情绪。而后淡淡下拉滑落在她的唇上,眸光微微深锐,说:

    “你这张嘴巴里,有一句能听的实话么?”

    抵在椅背的胳膊已经完全僵直,悬空弯曲的腰背滋生难以自控的麻痹感,膝盖骨更是酸软无力。

    身体机能硬撑到极限的情况下,精神还在高度紧张,要被他逼问、要受他挑衅、要忍让他轻描淡写的情绪碾压。

    这个瞬间,聪明的女孩子才有所惊觉,原来奸诈的男人是在从生理、心理双重施压,他竟然,像审讯犯人那样对待她。

    被折辱与戏耍的愤怒感顷刻冲击脑神经,像沸水般贯穿进脉管,烧得血液翻腾不休,扯动她的心脏,也侵吞她的理智。

    江禧彻底被他激怒,从孟嘉基出现后便压抑许久的情绪,反倒在他这里一瞬爆发:“你到底是质疑他的人品,还是在质疑我的人格魅力?!”

    过分冲动之下,手中动作也失了方寸,变得不管不顾,直接猛地一把从他的握力中抽刀出来??

    她真的划伤了周时浔。

    锋薄锐利的刃尖飞快划过他的指腹。

    “啪嗒”,血滴下来。

    落在,她柔软冷白的大腿肌肤上。

    殷红浓稠的血珠坠弹下来,霎时洇透她薄如蝉翼的肉色裸感丝袜,少女腿上细腻柔滑的皮肤被男人的血色晕染,渗进去,模糊地湿了一小块。欲气,黏腻,像他给的淤痕伤,带着他热度惊人的体温。

    被骤然刺激到,江禧忍不住抽动了下大腿,“嗯…”低低弱弱地无意识呢喃一声。

    周时浔也在这时低垂眼皮,看过去。

    看他将她标记。

    看她为他染血。

    看看她这副样子,谎话连篇,敏感娇气,像只被困在荆棘丛里脆弱幼猫,轻易被摧垮,轻易被折断,轻易被毁坏。

    江禧有些被周时浔的眼神吓到。素来警觉力敏锐的少女一秒嗅到危险的气息,她在这刻恍然意识到:

    她忘了,周时浔喝酒了。

    在这样的深夜,这样密闭性的独立空间,这样孤男寡女,灯影昏聩,乐调轻懒,落地窗外是这座港岛最璀耀绚烂的华光夜景。窗内气氛烘托得潮热,他们的姿势难以描述。

    她不该去招惹一个微醺的男人。

    周时浔的酒品好吗?

    江禧不知道。

    她真的害怕了。惊恐的感觉慢慢撕扯着她,让她毛骨悚然,让她自幼被千百次拷打的身体再次应激性颤栗起来,让她面对孟嘉基的暴力从来不屈的情绪,不退让的意志,

    此刻在周时浔面前全盘崩垮。

    她的自我保护机制被迫唤醒:真正恐惧的话,就变乖。

    “周先生…该解释的我都解释了,这件事情我不想被阿风知道,您能不能……帮我保密?”她终于肯直白说出今晚来的目的。

    甚至不记得道歉。

    像她这样八面玲珑的情商,划伤了周时浔,首先应该装模作样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弄疼您了吗”才对。

    她已然顾不上这些,竟然被吓成这个样子。

    周时浔不着痕迹地松开她,从她腿上的血迹撤走目光,落回她脸上,嗓线浸着些涩哑:“小姑娘,不觉得自己的秘密太多了么?”

    顺着他的话,女孩问:“您会好奇吗?”

    “对我。”

    顿了下,又补一句,“的秘密。”

    “不会。”男人回答得果决。

    “没兴趣。”

    “那您就别再管我。”江禧趁势说出需求,以近乎耍赖的语调,像赢不了他就无理取闹,破罐子破摔的坦诚,

    “我说过,我保证不会伤害阿风的。”

    周时浔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对话到这里,索然无趣。

    “去把自己收拾干净。”从她无辜的小脸上收回视线,没再看她,字词句末仿佛带着嫌弃,恢复他一贯高傲的讽刺,

    “你脏得让我看不清你的人格魅力。”

    “……”真歹毒。

    但她知道,这算暂时放过她的意思。

    江禧也想赶紧起来,跟他保持正常距离,但是,这副不争气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啊。

    “不走?”周时浔声线不耐。

    “腿…腿麻了……”话没说完,江禧腿上忽然抽筋了下,酸软的胀感旋即袭来。

    她不受控地要往男人腿上坐,周时浔被烦到看不下去,出手一把捞住她的身子,单臂圈紧她的蛮腰略微用力,直接将她抱上身后的桌子。

    江禧低呼一声坐在他的办公桌上,腿麻到没知觉,什么都做不了,等待那阵酸麻过去的时间实在过于尴尬。

    她低下头,盯着腿上的丝袜愣神。

    江禧到现在才发觉丝袜有点狼狈,沾染的灰尘大概是孟嘉基踹下的脚印,在大腿外侧,还有一小块残破的勾丝。

    很快在周时浔的视角里,眼前的画面就变成:少女坐在他的桌子上,双腿的方向朝着他,她没多想忽然就把手伸进裙里,双手绕到裙内腿外侧,两指挑起勾丝的破洞,用力一撕。

    裙下柔软的阴影中发出“刺拉”一声闷响。

    周时浔当场沉默了下,立即箍住她的手腕,制止她极度缺乏边界意识的无厘头行为,皱着眉冷声质问她:“干什么呢?”

    “啊?”江禧被他问愣了下,照实回答,“脱了等下涂药啊。”

    其实是看到腿上的脚印就犯恶心。

    所以忍不住想撕碎它。

    “进去收拾!”强势冷硬的一句命令。

    “哦。”进去就进去,凶个鬼啊。

    腿恢复了知觉,可身上被打的地方还在抽痛,江禧有点艰难地跳下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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