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无名分老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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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存在。除了这个女孩与自己女儿的确长得八分相像。
除此之外,在他们当初第一次谈话时,黎宏?就很明显地觉察到这个女孩思维节奏运转极快,说话逻辑条理清晰,眼神足够坚定,做事计划缜密的同时,胆大心细。
“您觉得,我都能想明白您的目的,周家的人会想不到吗?”江禧这时出声打断他的思绪,“周锡风就算了。”
她笑着挑了下眉尖,“可周时浔呢?”
“周时浔?怎么突然提到他?”黎宏?顷刻面部紧张起来,眯眼注视着江禧观察她,问,“你在周家跟他接触过?”
“打过两回照面,没什么接触。”
与周时浔的几次纠缠都是意外,完全不在她的计划之中,也只能靠自己应对,江禧讳莫如深,不打算往深里说。
只云淡风轻地揭过:“您放心,我时刻记着您叮嘱过让我不要靠近他,能避则避。”
听到她这样说,黎宏?的表情才放松了下:“没错,惹谁都千万别去招惹他,否则你绝对讨不到半点好处。记住,以后哪怕在周家不可避免地见到,都务必要绕着他走。”
提及周时浔,女孩很自然地回忆起与他前后几次的交手经历。
她亲眼见识过,那个男人斥足绝对威慑力的阶级压迫感,他不可一世的气度,冷漠,强权,松弛又傲慢;
他看人像看一片垃圾的眼神,高贵睥睨,如此低蔑;以及,他冷嘲讥讽的口吻听起来就很适合用反问句式。
“周时浔。”江禧低头轻笑,“确实非常不好惹。”
黎宏?摇摇头感慨:“不要说你这么年轻的小丫头了,就算混迹商界几十年的老狐狸,照样不够他玩。”
“您也会怕他吗?”江禧笑问。
“我?”黎宏?不由地笑哼了声,“实不相瞒,我甚至还不如你这个小丫头,直到如今我都没机会见那位一面。”
江禧也跟着笑起来。
这时候,黎宏?像又想到什么,坐正身子,渐渐收起嘴角笑意,说:“小江,你要继续紧张起来,算算日子,离我们当初约定的期限可不远了。”
当时她与黎宏?约定的时间是半年。
虽然江禧住进周家的时间并不长,但实际上来算,从她接下这个任务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快将近四个月的时间了。
头三个月,她在黎宏?的安排下进修。
每天需要学习的东西非常多,学习西班牙语入门,学习跳华尔兹,学习了解一切高端奢品与上流社会那一整套虚与委蛇的酒宴礼仪。同时还要将周家相关的一切档案资料熟记于心。
准备好一切,正好赶上周老先生的葬礼。
之后她入住【??】。
再到今天,距离最后期限还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的确不远了。
任务完成,按照协议约定时间一到,黎宏?保证全款打到江禧账户,那么江禧迅速抽身打包走人,从此在港岛、在周家人面前彻底消失,绝不再出现。
而如果到约定的时间,任务没有任何进展或周锡风对这门婚事依然抗拒抵触,那么佣金取消,江禧走人。
江禧再次低头看向绒盒里的对戒,指尖轻轻滑触戒指边缘,反复蹭磨,良久,她红唇略弯:“黎先生放心,我每天都数着日子过呢,在这件事上我的着急程度绝不必您少。”
这是真话,黎宏?信。
谈话结束之前,他看着江禧这身伤,问她:“虽然周锡风那种金贵少爷,肯定只走VIP固定通道,但为了万无一失,商场拍到孟嘉基的监控用不用我找人处理掉?”
“不用,这里是周家的地盘,无端少一截监控录像反而更引人怀疑。”江禧说,“反正周锡风也没看到他。”
“说得对。你虽然年纪小,做事倒一向谨慎。”黎宏?抿了口茶,笑着夸她。
江禧擦了下唇角的血迹,看了眼指腹,舌尖小心舔了舔腮帮内侧,半天却来了句:
“但是周时浔看到了。”
“噗??”黎宏?一口茶吓得全喷了,“……谁?你说谁?!”
“您没听错。”江禧给他递张纸巾。
黎宏?这时候可顾不上擦了,“什么意思?他为什么会看到?你不是说跟他没什么交集吗??”
江禧默了下,慢慢放下手里的戒指盒,轻抬下颚看向对面的中年男人,眼底血丝掩不住疲倦,但声线还算平和。
她说:“我从楼道跑出去,正好撞上他了。”
……
“这么久不见,不想我吗?”孟嘉基死死卡住女孩的脖子,看着她,阴恻恻地讥笑了声,手上力道越箍越紧。
“嗯?”半晌,叫出她的名字,“江禧。”
“我的好妹妹。”
小腹遭受猛击,传来难以忍受的沉闷痛感,肩胛骨大力砸撞向墙壁,震得五脏六腑有种移位的错觉,连带整片后背几近麻痹,让她好半天都动弹不得。
有多久没有尝过这样濒死的痛苦了?
其实也没有很久。
半年而已。
所以江禧对这种痛苦并不陌生。
毕竟在过去的十八年里,这种痛苦已经无孔不入地融在她的生活里,像钟表跳秒一样自然,比三餐四季更寻常。
江禧闭了闭眼,脖颈被掐钳让她呼吸愈发急促,血液加速激涌,胸腔闷涩起伏,身体出于生理性止不住颤动。
所幸头皮针扎般的尖利扯痛让她不得不清醒。她艰难移眸,对上男人阴狠的目光,声音是虚弱,体感窒息,
但嘴比男人的拳头硬:“你的开场白还是这么油腻又恶心。”
还能嘲讽弯唇,骂:“没长进的烂货。”
“我确实没长进。”孟嘉基冷哼一笑,也不怎么恼,抓在她头上的手掌松了下力,又反手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