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中药圆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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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做了什么?默默抬起双手痛苦地覆在面上,云端宁有些茫然的绝望。
回首看她这半生,活了十五年,一向是骄矜无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猛虎趋于后而处变不惊。
眼下却是平生第一次无措起来。
她怎么也想不到,头一遭经历这样的事,竟是因叫人下了药。
坐在榻上拧眉纠结了好一番时候,云端宁到底是想通了。
这怪她么?
错在她身么?
罪魁祸首分明另有其人,她甚至还是受害者。
思及此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恼得恨不得将萧照日日吊在长息最为繁华的街头,拿鞭子狠狠抽上一顿,让城中百姓都来看看。
她咬牙暗恨,此时方恍然大悟,怪道昨夜觉得那邀月阁所焚之香气味如此古怪,竟是这般下作之物!
怪她大意,以为宴上那酒便是萧照的全部手段,一时不防,谁曾想他尚留有后手。
屈指揉着眉心,微微叹了口气,云端宁忍痛起身,开口唤道:“沉香。”
这一出声,她便一惊,她怎的哑成了这般模样?
沉香早便在殿外候了多时,闻言这才进来。
她一壁带着忍不住的笑意,一壁垂首倾身搀着云端宁下榻。
云端宁腿心疼得厉害,半个身子压在沉香小臂上,艰难下地。
沉香见状微微皱眉,咬着唇低声嘟囔道:“殿下未免太狠了些,也不知怜香惜玉。”
云端宁闻言面色一寒,冷冷扫了她一眼。
咬牙切齿道:“闭嘴。”
不提倒好,一提她心底更比面上寒,大有想将萧煦与萧照吊于一处的念头。
他岂止不知怜香惜玉,简直是粗暴蛮横,不知餍足,昨夜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甚至药效已过,倦怠不堪了,萧煦都不曾放过她。
什么无趣,什么冷静自持,什么无欲无求,都是假的!
萧煦根本就是彻头彻尾,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
昨夜邀月阁一事,萧启策实在是气得不轻。
本是满心欢喜欲要赏月,谁知一入阁映入眼帘的竟是他的好儿子和旁人赤身裸体地绑在一起。
甚至当时女眷甚多,好些个不曾出阁的清白家女子,猛然不防瞧见了萧照不着寸缕的模样,几个险些骇哭。
萧启策寿宴上一腔欣喜尽皆褪得一干二净,震怒之下不愿多看地上的萧照一眼,狠狠甩了袖子留下一道口谕。
“荣王照管阖无司岁久,听免职事,于荣王府闭门思过,无诏不得觐见!”
这道旨意一出,却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彼时萧启策将阖无司交予萧照管辖时,有心人便早有揣测是与那储君之位息息相关。毕竟三位王爷里,荣王是第一个受陛下如此重视的人。
阖无司隶属武德司,主要负责保护皇帝宫妃的安全。不同于现于明处的御方军,其行动往往不为人知。它本是同武德司一并直接听命于皇帝,不受其他任何人的制约,但那次河阳剿匪,萧启策却出人意料地拨了阖无司供萧照差遣。
照理说匪乱虽棘手,但还没到用上阖无司的时候。萧启策对萧照委以如此重任,又是剿匪,又是管辖阖无司,难免不让人联想到那悬而未决的储君之位。
萧照自己当然也不由自主地这么想,是以才会叫面上惑人的浮云蒙蔽双眼,对储君之位虎视眈眈,一门心思在那“得福星者得天下”上,以至于自乱阵脚,丑态百出。
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