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17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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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春宫图,果然还是不如亲眼所见,亲自实践一番,来得生动愉快。陆青檐想到春宫图中,也有这副场景。
顿时呼吸一紧,捉住她的脚踝,猛地朝自己拉近。沿着近乎赤裸的双腿将她的衣摆推到腰际,伏低下来。
“你可知道知道为何这里叫晃月别庄?”
陆青檐呼吸发沉,急切地去扯腰带,在她耳边问。
“为什么?”她竟肯说话了。
“因为??”
忽然前襟一紧,陆青檐被拉住衣领,紧接着脖子一疼,有什么尖硬之物扎破了皮肤。
姜昙的手中,一根银簪明晃晃地淌着血珠。
陆青檐看着她高高地举手,又刺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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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文和邓显在门外候着,忽然听到屋里传来花瓶摔碎的声音。
刘武率先推门而入,邓显紧随其后。
公孙文在最后面,看到屋内陆青檐躺在地上,脖颈额头都是血,吓得跪在地上。
这这这,这帐暖春宵怎么变成凶案现场了!
“长公子,发生了什么事?”
邓显将陆青檐扶起来,发现他脖颈之处插着一根银簪,正汩汩冒着血,将陆青檐的手掌和衣袖都染红了。
除此之外,陆青檐额头上也有一道伤口,地上散落着破碎的瓷片,应是被人用花瓶砸的。
邓显朝门口的下人说:“快叫大夫来!”
陆青檐捂着脖颈坐起,意识尚且清醒,怒不可遏地吩咐:“刘武,把那个女人给我抓回来,要活的!”
刘武从窗户跳下去。
那下面是一条河,连着城里的运河。
不过这可有三层之高,那女人竟这么大胆,如此之高也敢跳下去?
公孙文连连磕头求饶:“都是下官的错,思虑不周,没调教好就把人送来,害得长公子受伤,下官该死!”
陆青檐冷笑说:“把盐城知县给我绑过来,问问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公孙文如蒙大赦:“下官这就去!这就去!”
大夫哆哆嗦嗦地清理伤口。
他是山上的普通村夫,正在睡梦中,忽然被几个壮汉撞破了门,绑到这里来,说是为贵人看病。
可这哪是病,一看就是刺伤。
银簪扎得极深,干脆利落,可下手之人留着一分余地,并未真的下死手。若是再深一些,这人性命就不保了。
银簪是女人惯用的样式,联想到这晃月别庄日日笙歌的模样,大夫一想便明白了。
再加上这位贵公子唇是破的,唇上水光和血迹还未消去。面容俊美无俦,眉间却始终萦绕着一股阴郁之色,难怪不得姑娘喜欢了。
这么想着,他手下就分了神,没留意压住伤口,涌出的鲜血顷刻染湿白布。
大夫抬头,发现贵公子正看着自己,视线发寒。
和他在山林间撞见的猛兽一样。
“贵人饶命!”大夫吓得跪下。
陆青檐冷冷说道:“拖下去。”
犹如惨叫的求饶声在死寂的楼层中炸开一瞬,被几个壮汉止住了。
“长公子。”
邓显上前来,接手他手中纱布,替他包扎伤口。
他素来会揣摩主子的心意,方才在门外与公孙文说了许久,又在旁边看了许久,他心里又有了几分盘算。
邓显试探着问:“听闻那女子叫妙仪,是施茂林的未婚妻子。她与未婚夫情深意长,不愿委身公子,亦在情理之中。”
陆青檐冷笑:“他们情深意长,与我何干?”
“属下的意思是,男女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