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离婚三年后在夜店遇到杏冷淡前夫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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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武孜流浪完西北,我们在那木山脚下过夜的时候,他哆哆嗦嗦地和我挤在一起,没头没尾地说:“丁水淼,我其实很有钱。”

    我抬眼看着他,武孜刚偷啃完我的番薯,嘴角还沾着炭烤的渣渣,抬手帮他抿掉,我无所谓地点头:“那很好啊,我没钱,从小我就没钱,后来有了一点钱,一半给前夫了,一半给精神病院了,现在是个穷光蛋。”

    这是武孜第一次听我提起白净秋,眼睛瞪大了些,攥着我的手腕用力晃了几下,追着问道:“前夫?你还有前夫啊?你这种精神病居然也有人要?那是个什么人啊?也是脑子有病么?”

    一般武孜胡言乱语,我并不在乎也不管他,但这次我猛地拽住他的头发,冷冷地睨着他,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地警告他:“他没有病,他很好,他是个命中注定就要平平稳稳、子孙满堂、幸福终老的人。”

    武孜被我揪了头发,也没生气,只是安静几分钟之后,又缠住我的手臂,钻进我的毛毯里,他又问:“那个注定要幸福的人比我漂亮吗?”

    “没有。”

    白净秋并不显眼,从上初中开始,大家有了美丑的概念之后,我莫名其妙会受到一些关注,好的坏的都有,但白净秋却一直很沉默,偶尔被同学提起,也只是他们口中学习成绩很好家境不错的男生。初三我第一次跟白净秋表白,他红着脸抢过自己的书包,摇了摇头看着我说:“别拿我开玩笑了,淼淼,你这么好看,很多人喜欢的,怎么可能会轮到我?”

    说实话我没有太多美丑的概念,爷爷藏在铁皮盒子的老照片里,我见过我的妈妈,是个十分美艳凌厉的女人。我大概长得很像她,不笑时即使很凶,也总有人不要命地贴上来表白。可我不太喜欢他们,也不喜欢我自己。在我眼里,美的概念是睡觉前奶奶在客厅给我补衣服的那盏灯,是爷爷每到周末都会特意烧得糖醋鱼........美是白净秋每天上学前多给我拿的一瓶温牛奶,是生病时小男生踩着板凳给我卧的一碗荷包蛋.......美是白净秋,他是我的美人,是我强求一辈子却始终只差一步的归属与托举。

    后来高二我因为和外校的徐从他们打架,被学校通报批评,甚至把爷爷都叫来准备开除我。当时我胳膊断了,还夹着钢板,靠在办公室的门口,我疼得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是按照爷爷的示意一遍遍鞠躬朝老师道歉。那秃头还想再多刁难几句,大概因为我从来没给他送过礼吧。厚厚一沓教案本砸在我身上,秃头站起来还不解气,准备走过来揪我头发的时候,白净秋从走廊拐角,气喘吁吁地冲过来将我拉到身后。他死死扣着我的手,少年双眼通红,单薄的身子虽然怕的颤抖,但仍旧愤怒地直视着教导主任,白净秋说:“徐从他们先挑的架,他们说淼淼抢了徐从的女朋友。但淼淼没有,她只有我一个男朋友,是徐从错怪淼淼还围殴她。学校不保护我们学校的学生,反过来还要惩罚她吗?!”

    我倒是不记得白净秋什么时候答应做我的男朋友了,但他这样说,我当然只会紧紧牵住他不松开。后来白净秋又和秃头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了,偏着头一直看他,日光为少年清秀瓷白的面容铎了一层毛绒绒的金芒。我想起奶奶供奉在客厅的那尊瓷观音,?从来没有保佑过我们家。但我知道,白净秋会保佑我,他是我的观音。

    最后秃头给我记了一次处分,到底没再说退学的事情。我猜大概是白老师给他送了不少礼,秃头怕白净秋硬要把事情闹大,曝光早恋的话,对他也不好。爷爷始终没有说什么,又给我饭卡里充了两百块就回家去了。回教学楼的路上,白净秋还啜泣着一直牵住我的手,目光落在那条被固定的胳膊上,他的眼泪又一颗一颗不停地涌出来。

    我有些不知所措,捧住他的脸想去亲。但白净秋偏过了头,噙着泪的眼睛哀伤地望着我,质问道:“淼淼,你打架的时候,就没想过受伤的话,会让我很难过么?”

    “我......我不知道,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淼淼,”白净秋主动搂住我的脖颈,湿漉漉的脸颊蹭到我的脸上,声音放轻了,温柔得像哄小孩子,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说:“我要你以后爱你自己,丁水淼,不管你以后是打架还是发疯,你要记着,我会难过的,我会因为你把眼睛哭瞎。”

    “你心疼心疼我,淼淼,别伤害自己了。”

    武孜后来又追着问了很多,我不想回答,就蒙着头装睡,他得不到回应嘟囔几句,也就搂住我的脖子睡觉了。那一夜我时隔半年又梦到了白净秋,在梦里是春节,他抱着孩子从陌生女人的车上出来,白家父母站在小区楼下笑吟吟地接过孩子逗弄,白净秋就牵着女人慢悠悠地跟在父母身后回家。梦里我还是一个人,蹲在爷爷的修理铺前面淘芹菜,爷爷叮铃哐当地剁肉馅,一边剁一边骂我:“你看人家白老师的儿子,一毕业就相亲,和市二中的老师结婚生孩子,现在成家立业,一家人多热闹。你呢,天南海北地乱跑,过年连个屁都领不回家!!”

    “嘁,您要屁的话,我现在努努都能给您放一个。”我和姥爷贫嘴,但洗菜的盆子却泛起一圈圈涟漪,原来是我的一滴滴眼泪掉了进去。

    哭什么?我忍不住骂自己,明明这本来就是白净秋应得的结局。

    第二天武孜拉着我去山顶看日照金山,我没什么兴趣,就扛着相机帮游客拍照挣路费。太阳完全升起的瞬间,武孜跳到我背上,笑嘻嘻地圈住我的脖子,我被迫托住他的腿弯,但侧脸又被他亲了一口。

    武孜又发疯,眼瞳金灿灿地问我:“跟我回家吧,丁水淼,我有钱,你陪我。”

    “好。”

    我侧头和武孜对视,斜后方有人拿出相机照下这一幕,相机里两个苍白艳丽的人发丝纠缠,身披金芒,眼瞳里凝着同样的疯狂,一个雀跃地在笑,一个冷漠地附和。

    那人将照片送给我们,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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