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十殿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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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最后她都没力气了只好投降,趴在少年怀里,被痒得忍不住笑了几声,笑起来胸腔震颤,像是好多只蝴蝶在身体里振翅。片刻后,她发现抱着她贴来蹭去的邪神不动了,像是愣住了。
“怎么了?祝遥栀只觉得水汽蒸腾中的花
香似乎更馥郁了。
柔软的唇贴在她弯起的嘴角,亲了又亲,“栀栀笑起来,我觉得我要融化了。”
其实她只是因为怕痒。
祝遥栀觉得浴室里的酒香太浓厚了,浓得让她有种她也喝了不少的错觉。
所以她轻轻戳了戳一只缠在她腕上的触手,说:“我洗好了,我们换个地方。”
再待在浴室,她不被酒气熏晕,也要被泡皱了。
其实祝遥栀的意思是可以到比较空旷的地方散散酒味,比如外边的庭院。
但她一眨眼,就发现她被抱到了寝殿那张宽大的床榻上,身上的水迹都被触手瞬间吸干。
好吧,其实也在她预料之中。
该说不说,在鬼哭狱蹲大牢的时候,祝遥栀困得一直睡,现在躺在松软舒服的床上,居然一点睡意也没有。
她甚至都不饿,因为被关在监狱里的时候其实有魔修给她送饭,甚至还四菜一汤,就是待在那种破地方让她没有什么食欲,都吃不完。
祝遥栀躺在床上深思为什么魔域的监狱伙食这么好,还没想明白,邪神就把她抱起来,握着她的肩轻轻摇晃了几下,“栀栀,别睡,头发还没擦。”
都喝醉了还没忘记要给她擦头发啊。
祝遥栀也是服气,没骨头一样趴在少年肩上,“那你擦吧。”
软巾将她的发丝细细擦干,温热的指尖时不时划过耳鬓。祝遥栀这时候忽然觉得头发没有知觉挺好的,这样小怪物亲她的头发时,她就可以假装不知道。
祝遥栀觉得她一头青丝都被擦得干净松软,她的耳尖就被柔软的双唇含住了。
因为刚沐浴完,她身上还戴着温软的香气,她自己都觉得闻起来香香的,像一块刚出炉的甜糕。
那些触手也贴了上来,每一只嘬下去都是一连串的亲吻。
太多了,祝遥栀抓住几只触手狠狠一捏,但她忘了,这些触手是捏不老实的,反而还会翻出底下珍珠一样的奶白色吸盘,凑到她手里希望她继续捏。
虽然捏起来很爽很解压,糯叽叽又玩不坏,但她没捏几下,就给自己捏手酸了。
祝遥栀放弃了,任由触手将她的手指包裹起来,细致吸吻每一寸。
“再亲下去我可能要被亲秃噜皮…”她
张嘴,一句话还没说完,双唇就被含住。
亲吻从她的唇角缓缓蔓延开,从上唇到下唇,顺着她的唇形仔细地厮磨过每一个地方,舌尖扫过,这个只是纯粹唇贴着唇的吻就湿漉了起来。
如果换作平时也就算了,但小怪物现在喝醉了,醇郁酒香丝丝沁入口鼻,祝遥栀觉得呼吸间全是酒气,让她也有些昏昏欲醉起来。
“你有喝醒酒茶吗?”她后仰着头拉开了一小段距离,忍不住问。
邪神眼睫半垂,眸光朦胧,像是根本就听不清楚她在问什么,只是一见到她退开就立刻倾身过去,双唇再次贴上她的。
祝遥栀冷不防直接被压倒在榻上,宽大的手掌贴在她后脑勺,以防她磕碰到哪里,但这样也会让她再也逃不开唇上的亲吻。
随着她被扑倒,刚被擦干的发丝小幅度地扬了起来,很快被触手卷住,像是担心她的头发丝自己会跑掉。
还好,小怪物像是从他们之前寥寥几次的接吻中有所长进,侧过脸吻她,让她勉强能呼吸。
祝遥栀还想刚才有没有喝醒酒茶的事情,但这种情况下她可不敢张嘴说话,不然这个吻就会趁机变得更进一步。
她只好伸手在少年背上写字,醒酒茶三个字还没写完一半,手指就被抓住,再被邪神牵着去解衣襟上的系扣。
玉扣上的繁复雕刻让她指尖有些发麻,解了三颗盘扣后,祝遥栀终于反应过来。
天杀的,她只是想写字提醒,却被邪神误会成要?脱衣服的意思。
喵了个咪的,她是这样的人吗!
祝遥栀刚想理论两句来证明自己,但她又不敢开口,不然小怪物又要亲到她喉咙里去,所以她只好被迫闭嘴,憋得她忍不住哼唧了几声以示不满。
长久未停的亲吻微顿,然后变得更加轻柔缠黏,邪神摸了摸她的脑袋,带着些许安抚的意味。
被摸头的祝遥栀:“……”
她一口气还没喘匀,才发现她的手已经被带着把邪神衣袍上的系扣全解了下来,衣襟散开,露出苍白如玉的肌理。
祝遥栀只觉得面上微烧,像是全身血气一下子涌了上来。但其实,她也不是第一次看了,可能是被铺天盖地的酒香给影响了。
这还没完,她的手指被牵着往下,指尖触到了
某些镂空的精致雕饰。
不对啊小怪物身上不论什么缀饰都被她刚才在浴室里摘了个干净。除了她不敢碰的??腰封。
腰封?腰封啊啊啊啊!
祝遥栀简直要一脸惊恐了她的手指一碰到就想抽筋颤颤巍巍地想要缩回来但却被十指相扣扣紧了。
这不对吧不是说喝醉的男人是办不了事的吗?可是严格意义上来说邪神并不能算是人。
祝遥栀还在思考但她的手指已经不由自主地把邪神腰封夹层里的暗扣解开她只能停止思考
覆在她唇上的吻终于移开顺着她的下颚骨一点点吻到耳廓。
祝遥栀连忙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开始只是想在你背上写字。”
“我知道。”因为亲吻少年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黏丝丝的说出的每个字都直直往她耳孔里钻。
因为有过不可描述的身体记忆祝遥栀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她缓了一小会才说:“你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脱?”
“栀栀要写就在我身上写别浪费。”温热话语抚过她的耳畔。
写在衣服上怎么就是浪费了?有什么好浪费的?
祝遥栀想不明白她刚缩回来的手又被抓住指尖抵在线条秀朗的胸膛上肌理温润细腻。
“我现在不用写了!”她急声道。
刚才是因为被以吻封缄现在她又不是说不了话。
祝遥栀说:“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喝醒酒茶。”
邪神:“为什么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