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无所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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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惊鹊接着往下说,“此人身上颇具疑点,我从未见过那个十几岁的少年
郎能有这种修为在此之前他已经杀过我们好几位圣女圣子甚至连差点降世的一位邪神都被他斩杀。
“而且既然修真界有这样的人才我们攻下南州那些宗门时李眉砂并未出手阻止偏偏等到最近才开始与我们作对。”
祝遥栀之前也想不通这一点明明李眉砂能力强悍有他坐镇想必修真界不会被魔教打得节节败退但三州宗门接连失陷时李眉砂只是待在玲珑七阙
梦惊鹊又说:“今天我在苍漪宗见过他一面堪称所向披靡刀刀必杀甚至他受了伤也完全不会发生任何异化。
“这位刀宗首席比仙盟还要棘手属下调查过他他是上任仙盟盟主李梦戈和现任盟主陆簪星的唯一血脉他身上的异常也许和李梦戈有关。”
祝遥栀不是第一次听到李梦戈这个名字了原来真的是李眉砂他爹。
而邪神一言不发也不怎么表态。
梦惊鹊拿不准魔尊的意思只好继续往下说:“李梦戈继承李家的昙释刀百年前在问天试中力压群英夺得魁首从而执掌仙盟但谁能想到这样惊才绝艳之人百年后竟然堕为怪物被结发道侣陆簪星亲手击杀。所以李眉砂其实是怪物之子也许正因如此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我们的弱点。”
祝遥栀听得怔了一下原来死对头还有这样的身世。所以在原来的剧情线里李眉砂才会变成孽物么。
邪神说:“李梦戈没有被击杀只是被封印。”
梦惊鹊怔住很快又说:“尊上明察若是李梦戈苏醒仙盟自顾不暇李眉砂可不会放任仙盟沦陷。父子相杀的戏码倒真是让人期待。让李梦戈和仙盟鹬蚌相争我们只需坐收渔翁之利。”
“属下这就安排下去设法找到当年封印之地争取今早解开封印。”
祝遥栀只觉山雨欲来修真界很快就要乱成一锅粥了。
“属下就不打扰尊上和圣女殿下共度良宵了。”梦惊鹊禀报完毕自觉地退下。
共度良宵祝遥栀听得牙酸很好现在估计整个魔域都以为她和邪神是那种关系了。
邪神起身触手伸过来缠住祝遥栀的手腕带着她往外走。
祝遥栀还在思考刚才听到的信息落后了邪神
半步,像条小尾巴一样缀在后面。
她想得有些入神,所以当她前面的邪神一停下来,她没注意就撞了上去。
长身玉立的邪神纹丝不动,祝遥栀险些摔倒,还好有手腕上的触手拉住她。
也多亏了这些触手,不然祝遥栀就要直接撞上邪神后背的外骨骼,简直看着都疼。
邪神回身看她,“栀栀又在想什么?”
“没什么。”祝遥栀摸了摸鼻子。
触手缠上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拉开,邪神垂眸,目光掠过她的鼻子,“红了。”
祝遥栀吸了吸鼻子,“没事,不疼。”
说到底也是她自己不留神才会撞上去的。
邪神提醒她:“要流血了,栀栀。”
“啊?”祝遥栀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下来,一摸果然一手血,面纱也沾上了。
怎么回事?她什么时候这么脆皮了,轻轻一撞就流鼻血。
触手缠上来,翻出底下的吸盘,瞬间就把她手上的血舔吸干净。
冰凉的手指隔着面纱点过她的鼻尖,祝遥栀就没继续流鼻血了。
“好奇怪,怎么莫名其妙地就流鼻血了,我以前也不这样啊。”祝遥栀低声咕哝,一边走上来时那顶轿辇。
邪神平静地说:“因为栀栀吃的茶,滋补过甚。”
正在踩着踏板上轿子的祝遥栀听得一愣,脚下一踩空,直直摔进了身后的邪神怀里。
她轻呼一声,摔倒之前还抓了一把旁边的珠帘,清脆的裂帛之声后,琉璃珠玉崩了她一身。
祝遥栀双眼紧闭,心想有时候人一倒霉起来,果然连喝口水都会塞牙缝。
她再睁开眼,就发现她已经被抱到了轿中的软榻上,几只触手伸过来,把她身上的珍珠宝石卷走然后吃掉。
邪神伸手,将她脸上那方染血的面纱挑开拿走。
祝遥栀这才发现,她从刚才自己主动“投怀送抱”被邪神接住之后,她就一直侧坐在小怪物怀里。
邪神不置可否,没有像之前一样伸手紧紧抱着她,也没有让她下去的意思。
太近了,近得祝遥栀只要稍微偏转过脸,就能贴上冰凉的胸膛。
她有些不自在,开始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说的茶是指?
难道是我刚才配糕点吃的碧螺春?”
不会吧,没听说过什么碧螺春喝了会流鼻血啊。
邪神的声音离她很近:“不是,是你自己泡的茶。”
“我”祝遥栀一哽,那归根到底还是邪神太能折腾她了。
邪神又说:“吃了也没长进。”
“.”
祝遥栀莫名有种屈辱感,仿佛吃了药后还是无济于事的那啥无能。
算了算了,她是人,不和怪物相提并论。
不行,女人不能说不行。
祝遥栀忍不住嘴硬道:“谁说我没有长进?我只是被繁衍血脉影响。”
少年声音逐渐泛冷:“栀栀,不用提醒我。无论是合欢蛊还是繁衍血脉,若无这些,你对我不会有欲求。”
祝遥栀沉默:“.”
好吧,她确实无法反驳。
所有的肌肤之亲,从来都不过是为了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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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冰凉触手滑过她的衣领,祝遥栀不自觉颤了一下,但触手只是把落在她领口上的一颗珍珠卷走。
她还是不自在,起身去桌上随便拿了一盘糕点,借助这个动作从邪神怀里起来,然后坐到软榻另一边去了。
邪神冷声道:“栀栀刚才不是说,已经吃腻了?”
“.”祝遥栀顿时觉得手里的糕点犹如烫手山芋,她轻咳一声,面不改色地说,“刚才腻了,现在又想吃了。”
才怪,她一块都吃不下了。
还好,这时轿辇落地,邪神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暗金袍角冷硬如铁。
祝遥栀有些好笑。
每天都有好几个把邪神惹炸毛的小技巧。
瞧瞧,这都气得丢下她走了。
祝遥栀慢悠悠的踏过织羽绒毯,拂开被她扯坏一半的轿帘,施施然下了轿子。
几乎是她的手一伸出去,就有触手伸过来缠住她的手腕,冰凉却柔软。
祝遥栀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