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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一起甩开。”

    黎也扣紧了手心,“没有。”

    心就在这顷刻绞痛,他看着她,想从那双情绪复杂的眼里读懂什么,又似乎,彰明较著。最后,他近乎是垂死挣扎,又茫然无措地歇斯底里:“你信不信我他妈记你一辈子?”

    一辈子这个词再放出来。

    确实显得更好笑了。

    他比她先讽笑出声,眼神刺痛,胸中翻涌的是恨还是爱,总之这些东西掩盖了所有,他根本没察觉她接下去那句话出口时,声音里的颤,强忍不抖的面部肌肉。

    她说不信,“我这种人也能记一辈子,你是有多菜?”

    “你他妈……”

    到这个关口,还是他妈的谁也不想让着谁,就这么斗着,比谁心更硬些。有句话靳邵觉得自己没说错,她就不该来,是弯月亮就在天上挂着,是捧净水就在湖里待着,他犯天条了招上她,凉薄寡情,把真心当狗肺。

    “你这人,从身,到心,都他妈冷透了。”

    他竟然尝试捂热。

    竟然妄图那么一点可能。

    ……

    天气预报今晚的雷雨,下午就风驰云卷,雨雾糊了一整面窗,世界是另一境地的静,哗啦雨声泯没城中喧扰,磨灭屋内细微难查的犹豫愁楚。黎也就着被靳邵压躺的姿势不动,他滑坐到地上靠着床沿,兜里没有一根烟,压不住躁意,雨声听得更烦。

    破雨。

    早走了就好了。

    他可能也就这样过去了。

    都拗着面子。

    何必呢,现在这样,脸面丢尽,一塌糊涂。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出来时没打招呼,拳击馆那儿的人催了几个电话——他招呼都忘打,什么也不想,一句车次延迟,蒙了脑子,满腔热血就奔到这里。

    说不出来有多揪心,黎也觉得自己应该流过眼泪了,眼球干涩阵痛,一摸什么也没,她睡了那么久,还是好累,听着靳邵撂了两三次后接上电话,脚步渐行渐远渐急躁,门哐啷一声带上,震得她肩颤,艰难地爬起来,扭头向窗外。

    轰隆隆的车鸣迎着暴雨,浸微浸消。

    她一天里没有再进食,给自己找事做,箱子里的东西归类一遍,翻出作业,她要走了,这些都没用,还是带上。和在那个狭小的客房里一样,她或蹲或坐在床头柜前,费力地写题,起身时浑身疼到站不起,一滩软泥倒床上,再醒来又是天昏地暗。

    靳邵没回来。

    他不会回来。

    黎也终于清醒爬去洗了个澡,没擦干就套上衣服,乏顿地又钻进被褥,空调冷气呼呼吹,她脑袋盖住,呼吸蔽塞,无声无息地,洇湿一片枕巾。

    在父亲节以后,她总是多梦,这种梦时不时就会造访。

    她常常在走一条路。

    这条路上阒无一人。

    她所在意的人、物,都从眼下快速流失。

    她不得不孤注一掷。

    一条路走到黑。

    她总在这时候想起那天。和她爸的联系,到如今只剩每逢节日道声快乐,最近是否安好?安好。不安好也发安好。

    那晚卡在零点,她发送了一条节日快乐,第二天在赶去上学的忙碌里抽空看见回信——【谢谢。小也,有件事告诉你,爸爸月底就结婚了。】

    她眼前天旋地转一抹黑,握住楼梯扶手才稳住没趔趄下去,她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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