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封刃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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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问。解休蹙眉,一时沉默。他并未回答,又问:
“他怎么样?”
辛晚楼四下打量自己搁在地上的行李,无奈地低声道:
“发脾气,把我赶出来了……”
解休正往屋里去,闻言一怔,脸上染上怒意,指她道:
“你!就一天……一天而已!”
辛晚楼瑟缩一下,并未解释。
他重重地“唉”一声,瞪辛晚楼一眼,便快步进去。屋门一开,他先瞧见满地碎瓷片,顿时大惊失色。
沈羡亭倚着床榻坐在地上,这回像是真睡着了。解休吓得魂飞魄散,一个箭步上前,动作太大,倒是把沈羡亭吵醒了。
他恹恹抬眼,由着解休莫名其妙拉起自己的手臂检查了半晌。解休见他真的无事,便指着满地碎瓷,愤愤问道:
“这都是怎么搞的?!”
辛晚楼恰在此时晃荡至载雪居门前,踯躅半天仍是不敢进,便背着包袱、手拿不知春,在门前道:
“解休既然回来了,那我就走了……”
“你敢??”
沈羡亭撑着床沿直起身子,倦意顿消,目光像要在她身上烧个洞出来。他急着要站起来,声音哑得吓人,一开口就呛咳起来。解休吓了一跳,一把将他按下。
“嗓子怎么了??”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辛晚楼搞不懂他,语气里也有些愠怒。
沈羡亭又急着起身,险些从解休怀里挣脱,质问道:“我何时让你走了?”
“你怎么没……你??”
沈羡亭忽而弯折身子剧烈地咳起来,让二人都吓一大跳,他咳到最后不住地呕,半晌呕出一口血。
这回不似要骗邝萤时咬破舌头,而是真真切切吐出一口血。那在肺腑里淤积已久的淤血吐出来后他忽而觉得自己终于能喘过一口气,只是模样吓人。
他用手背抹去唇边血迹,跪坐在地上指向辛晚楼。
“你不准走,”他哑着嗓子道,“你欠我的……你凭什么走……”
话毕,“咚”的一声,他直直倒在地上。
*
辛晚楼已彻底被搞糊涂了,她实在不明白沈羡亭究竟想怎样。他从庆州回来后变得愈发难缠,辛晚楼颇为苦恼,奈何自己确实心虚,便只能万事顺从。
前几日他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今日起却突然非要她留在自己能看见的地方才行。辛晚楼被他缠得什么事都做不了,只能在载雪居一角坐着发呆。
这样倒是苦了解休,事事都得他一人亲力亲为,辛晚楼倒是一点忙都帮不上了。
沈羡亭坐在被中,也不说话,就死死地盯着她。辛晚楼渐渐被他盯的有些不舒服,眼神在屋内飘忽不定地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觉得自己再也捱不住,便从椅上起身站起。
沈羡亭见她如此立马说道:
“你上哪儿去?”
“太热了,我出去吹风。”
“那你把炉子灭了。”
辛晚楼无奈地看他一眼,苦笑道:
“可解休不让我灭炉子。”
沈羡亭只看着她,却是一点不松口,她只能再换个借口,道:
“我的行李还在门口,我还得??”
“什么行李,”他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