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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涣散的目光停留在任策身上，眯了眯眼，仿佛找不到焦点，慢慢地说：“白老师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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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策把小茶几移开，朝他伸手，“我抱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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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醉得快要睡着，任策软玉温香抱满怀，简直幸福得升天。他自后揽住白庆忆，挤好牙膏帮他刷牙，还轻声教他：“这是漱口水，不能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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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勉强打起一点精神，“没有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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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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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庆忆不满道：“你不能哄我，我才是幼儿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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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海道的夜晚除了居酒屋之外，并无一处热闹，窗外灯火若隐若现，夜色静谧。任策趁白庆忆醉酒睡得很沉，把他压在床上亲了个够。完事了又骂自己定力不足，乘人之危，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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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然爱白庆忆爱得要命，却不想现在就坦露心迹，没有十成把握的事他不会做。他得让白老师也爱自己爱得无法自拔，他要把他宠得晕头转向，早上一睁眼就要找任策，没了他就活不下去。精心部署，环环相扣，扰乱军心，一举击破。他甚至连求婚场景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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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有件事一直困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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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师十九岁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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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庆忆做了个噩梦，梦见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朝他露出灿烂笑容，但下一秒他听到扳机扣动，鲜活的生命头崩脑裂，温热的血溅了他一身。</p>

    白庆忆睡了一会儿脑子清醒很多，上天台被冷风一吹，神志都被吹了回来。任策玩心大起，说只放一桶多没劲，五桶烟花一起点吧，兴致冲冲地燃了五根引线。那一瞬间跟炸房子似的，任策站在白庆忆的身后，捂住他的耳朵。趁着烟花绽放，大声喊道：“白庆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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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花火层迭交错，星星点点，满目光华，恍若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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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庆忆好像听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烟火间歇时他大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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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花绽放，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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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策没有再说话，只笑着吻了吻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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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后很快就到白庆忆生日，任策当然要好好庆祝。正好还剩下六天假期，他直接安排了一场生日旅行，飞日本北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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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旅行也有很多种，他们这一种是缘分旅行法，订了来回机票和酒店，日程景点路线全都不规划，缘分到了自然会找到趣物和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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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旅行开不开心，最重要是和谁在一起。从这点来说，两人都超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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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策特别爱看醉酒傻掉的白老师，以“既然来了一定要试试日本梅酒”为由，第一晚就开了一瓶灌他。白庆忆果然头晕目眩，侧身倒在榻榻米上，直说不能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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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策应好，把酒瓶收起来。不多时就听到他开始说胡话：“小朋友，睡觉之前要刷牙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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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师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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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涣散的目光停留在任策身上，眯了眯眼，仿佛找不到焦点，慢慢地说：“白老师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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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策把小茶几移开，朝他伸手，“我抱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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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醉得快要睡着，任策软玉温香抱满怀，简直幸福得升天。他自后揽住白庆忆，挤好牙膏帮他刷牙，还轻声教他：“这是漱口水，不能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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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勉强打起一点精神，“没有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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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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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庆忆不满道：“你不能哄我，我才是幼儿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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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海道的夜晚除了居酒屋之外，并无一处热闹，窗外灯火若隐若现，夜色静谧。任策趁白庆忆醉酒睡得很沉，把他压在床上亲了个够。完事了又骂自己定力不足，乘人之危，胡作非为。

    </p>

    他虽然爱白庆忆爱得要命，却不想现在就坦露心迹，没有十成把握的事他不会做。他得让白老师也爱自己爱得无法自拔，他要把他宠得晕头转向，早上一睁眼就要找任策，没了他就活不下去。精心部署，环环相扣，扰乱军心，一举击破。他甚至连求婚场景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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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有件事一直困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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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老师十九岁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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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庆忆做了个噩梦，梦见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朝他露出灿烂笑容，但下一秒他听到扳机扣动，鲜活的生命头崩脑裂，温热的血溅了他一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