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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葳蕤见兰槐没反应,也歇下了逗她玩的心思,眸色逐渐暗淡了下来。“娘娘既知我在边关数年,理应也明白下官除了舞刀弄枪,其余一点也不曾涉猎。”柳继真劝阻道。
今日他被宋煜逼着来这什么观荷宴,本就不喜,就算是会一点也绝不会站出来被人当猴看。
不过倒是注意到昨日爽约的兰槐正和周围人神情自若的聊天。居然敢爽约,害得他在军营等了一整天,等散了席他定要去问个清楚!
皇后闻言知道他并无此意,朝站起来的两位郎君挥挥手,示意他们继续。接着也有其他家的郎君站出来想展示才艺,皇后一一应允。等着画作,听着曲子,日头也正在往下坠。
“我去外面吹吹风。”兰槐忽觉胸口有些闷,随即站起来朝李葳蕤说道。
李葳蕤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刚展出来的画作,随意的摆摆手,“行,你有事叫我。”
夏天的风吹在身上是闷热的,再加上心里装着事,还没呆一会儿,兰槐就烦躁的想回府。
转过前面一个弯,穿过假山,兰槐一眼就看见那条通往宫外的道,身旁却突然传来人声。
“继真哥哥,你方才为何不站出来。”
“既然不会出来作甚?又不会吟诗也不会作画的。”柳继真仍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那你也可以舞剑……”
听到这,兰槐已经知晓那两人是谁了。她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转身就要走,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扣住了手腕,往身后的假山上摔去。
“嘶~”她吃痛的叫出声。
“怎么是你?”柳继真这才看清一直躲在背后偷听的人居然是兰槐。
“不是我。”兰槐脸色很难看,使劲撇开柳继真牵着的手,却若蜉蝣撼树。
想都没想狠狠朝他手背上咬去,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你属狗的啊。”柳继真当即甩开手,朝自己手背上吹吹。埋头看去还有血丝渗出,他挑眉看向兰槐,轻啧一声。
兰槐有些不太自然的眨巴眼睛,声音清冷,“告辞!”
柳继真觉得她这样子有些奇怪,但她不肯说他自然也不会去问,只朝着她背影大喊道。
“这段时间我先不教你武艺了,圣上派遣我外出,境况好能在入秋前赶回来。”
兰槐脚步一顿,未曾回头,凭着记忆往宫外走,一出宫门便看见香菱站在马车外,神色焦急。
“娘子,你可算出来了。方才主上来信,叫你快快回去!”
“怎么了,路上说给我听。”兰槐边走边说,“那便将昨日收拾出来的东西搬出来吧,今日就启程。”
马车因为开的快有些颠簸,香菱平复好情绪后才道:“我也不知,信上只叫您快些赶回去,说是有要紧之事。”她在身上摩挲几下,才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纸。
兰槐拿过来一看,确实只有这几个字。倏地,她不知想到了什么,侧头问道:“那药水还有吗?”
“能显字的药水?”香菱赶紧从座位下的暗格里拿出一个指甲盖儿大的小陶瓷瓶。
这药水是几年前去山上采颜料,意外发现有种浆果能遮盖画迹,再用浆果一涂,画迹又复原了。兰槐遂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