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毛芋村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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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虽然不能根治，但至少能让我们感觉饱一点儿。”

    这方法其实也挺简单，只是需要的材料有点儿多，目送李?不情不愿带着夭夭出了门，江牧野换了身衣服，去找周汀溪。出发前，江牧野把要的东西发了过去，到的时候周汀溪已经准备齐了，俩人聊了几句联姻的事儿，江牧野提着东西返回家里。

    材料齐了，剩下的就是煮，好在煮这些东西不需要什么技术，放进水里开火就行。煮了快二十分钟，江牧野熬出锅黝黑黏糊的浆糊，当初向导教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个药卖相不太好看，但江牧野没想到能这么不好看，他甚至怀疑等会儿李?回来，会不会质疑他的技能，或者质疑这玩意儿和烤鱼一样，都属于被搞糊了？

    不会真糊了吧？江牧野心虚地舀起一勺，闻了闻，很好，没有糊味。

    现在只需要等李?回来就行了，按照夭夭昨天那个玩儿法，估计还要挺久，江牧野闲来无事，窝进沙发，余光扫到了茶几上的小本本。

    那是李?写写画画用的本子，在梦里，江牧野看见李?写了满满一页“饿”字，还用红彤彤的眼睛看着他，跟他说自己真的好饿。

    虽说这个梦境怪异离奇，但梦里的李?还挺诱人的。抿了抿嘴角，江牧野鬼使神差翻开笔记本，自己也说不上来是想看什么。

    笔记本的最后一页，是关于?鱼的。

    没有满满一页的“饿”字，江牧野有点儿小失望，就好像跟“饿”字一起出现的诱人款李?也不存在一样，也不知道现实里冷清慵懒的李?，会不会真有红着眼圈主动亲人的时候？如果有的话，会是在什么情形下呢？

    想着想着，江牧野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那样子的李?，只要想想，就觉得好吃啊。

    想到吃，江牧野肚子咕噜噜叫了两声，饥饿的感觉把他拉回现实。为了对抗饥饿感，江牧野继续看笔记本。

    李?的画依旧秉持着言简意赅的风格，把好端端的?鱼画成了片鱼干，嘴又宽又大，目露凶光，嘴边还露出来俩个尖尖的东西，不知道是獠牙还是什么，扁扁的鱼身上，也画着大片大片的鳞片，旁边写着行字：通体金黄。

    画风抽象就算了，这怎么描述的也不写实呢？江牧野努力回忆自己吃的那条鱼，不，不只是他吃的那条，那天所有捉上来的鱼有一条算一条，就没有哪条配得上通体金黄这四个字。硬要说的话，也就鳞片隐隐约约带着点儿黄色影子，但江牧野对天发誓，真就只是点儿隐隐约约的影子而已。

    就那么点儿影子，怎么会通体金黄呢？

    江牧野对李?的绘画以及描述能力抒发了几秒钟感慨，继续往前翻。

    ?鱼前面的是化蛇，这幅画江牧野见过。

    挺抽象的，人脸大体形状还在，但眉毛眼睛都仿佛是条缝，脑袋顶上画了短线充当头发，只不过这些短线不够密，分布的也不均匀，打眼看上去就仿佛地中海秃顶，光秃秃的脑袋顶外侧还炸着圈毛。

    只不过对比当时，这幅画现在更完整了，在地中海脑袋下面还画了身体，但这个身体...

    江牧野看见的化蛇，长着人脸和蛇的身体，蛇身半人粗，追人的时候蜿蜒向前，和普通的蛇没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