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学人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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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着？”乐摹说：“所有画像里的他，居然都长得不一样，把画师们拉在一起对峙，谁都不承认自己是骗子。说他们都见过落言吧，二十多幅画二十多张脸画的有美有丑，说他们没见过吧，却能在没商量过的情况下统一把落言的眼睛画成青色。”“没准……每个人看到的落言真的长得不一样。”罗新挑眉说：“比如，你觉得落言长得怎么样？”
“挺帅的啊。”
“看吧，光我们两个就不一样。”罗新认真的弯下腰做出干呕的动作，说：“我第一眼看到他，差点被他丑吐了。”
分辨不出美丑。
这是星乙对落言的第一印象。
在两人还没见过面的时候，无厘头的救了自己一命，把他送到尤渚身边，然后自己蒸发上千年，现在突然冒出来加入乌盟，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
这是星乙关于落言为数不多的了解。
“你不想看见我。”落言坐在他对面，直白且神经质的盯着他：“你不想和我做搭档吗？”
星乙：点头。
刚拿出纸笔，落言就及时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说：“我看得懂手语。”
星乙诧异的看他一眼，落言被关禁闭这么多年，语言功能都退化了，居然还懂手语。
“要找你做搭档，看不懂你说话怎么办。”落言坐在他对面，同样盯着他，不过他得目光更加无所顾忌，甚至还学着星乙的样子，调整了两条腿的摆放姿势。
学人。
……
星乙不自在的动了动腿，抬起手：做搭档，是要相互信任的。
“嗯。”落言点头：“我很信任你啊。”
不懂他是真被关傻了，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星乙：但我不信任你。
“那有什么关系。”落言笑着说：“你不是擅长推断敌人的想法吗？那也猜猜我的心思吧。”
猜不到。
根本就是一张白纸。福尔摩斯也不能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就凭这短暂几分钟的相处就判断他是不是凶手吧？更遑论动机。
星乙：没兴趣。
星乙：你当年为什么要救我？
“救你，是为了让你欠我一条命。”
星乙：你是怎么知道当时船上发生的事的？怎么知道我看到的脸是英卡的？还是说，清明也是替罪羊，你才是那个真正的凶手？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