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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须得听我的。录音机调得怎么样了?会不会用了?”????有翻找的声音。
“哎哟!你怎么又敲我脑袋?”
“叫你做事跟窜稀似的,这都录上了!”
“哎!叫我瞅瞅。”停顿片刻,“还真是!那我关了?”
“先别,你看看怎么调试,记得,只要那俩洋人叫你过去拍照,你就把录音机开着,看看他们都说了什么。”
“我记着我记着。”
滋??
录音机被关闭。
……
我们到了塔图,没有找到磁带里的溶洞,也没有看见这里有地下暗河。
至于他们口中的地图,也没有。
但是我们却遇见了十分诡异的事情。
当夜,我和李广听见帐篷外有人说话,可打开帐篷却发现并没有人。
只听见“咯咯咯”的笑声。
我看了眼李广,他紧张得已经开始冒汗。我伸手捂住他的耳朵,朝他小幅度摆了摆头,暗示他别说话。
我想,大概是我们一直待在空气不流通的地方,大脑产生了幻觉。
等到后半夜,李广从梦中惊醒,他拉着我大喊大叫。
“要来了!要来了!大水要来了!”
我猛然睁开眼,无法从睡袋里伸出手,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广抱着我哭。
等了会,我们的帐篷外头又传来了“咯咯咯”的笑。
那笑声很尖锐,贯穿我的耳朵,我从睡袋里伸出胳膊搂紧李广。
“妈的,可让你逮着机会了,你就哭吧你!”
说实话,他妈的我也害怕。
忽地,李广缓缓抬起头,诡异地盯着我,道:“这是田儿的笑声。”
我一阵头皮发麻,立马就将他推开了。
我说:“李广!你疯了!叫你听磁带你还真的听进去了?别他妈唬人啊!”
我说完,那笑声再次响起。就好像只有我跟他能听见一样,廖组长和其他组员根本没反应。
他们听不见,唯独我和李广听得一清二楚。
一整晚,我们几乎被折磨了一整晚。
第二日,李广没什么精神。廖组长留下他在帐篷看守,叫他继续分析磁带。
而我则跟他们一起去寻找磁带里的那条地下暗河。
冰川蓝得清澈透亮,天气异常晴朗。我们穿过两个溶洞,发现又走了回来。一行人在里面转了好几个钟头,直到大家都走累了,廖组长说先在溶洞里休息一会,叫我去前面探路,要是走了一圈还回了这里,那就是走进了两条相同的溶洞,我们正在原地打转。
我一想,就我自己去,这溶洞大小相差无几,我要是迷了路,回不来了该怎么办。
于是我让廖组长叫个人跟我一同去。
廖组长扫了一圈,最后对我道:“你自己选。”
我看向组员们,没想到他们一个个全都偏过了脸不看我。
这场混蛋,没一个愿意跟我去的。这要是李广在,他巴不得跟我一起。
我心里憋着一口气,要换做在北京,这火气我早就对他们撒了,可这是在西藏,在廖组长面前,我也不好甩脸子。
我选了个头低得最夸张的。
我们走一段路就标记一次,周岁胆子最小,听见一点儿动静就大喊大叫,一惊一乍的。我后悔选他了,早知道,还不如我自己来。
我看了眼手表,我们出发已经有半个小时了,我蹲下来继续标记,结果听见周岁又大叫了一声。
我不会再被他吓到了,我没看他,依旧在石头上画线。结果他叫得越来越大声,大到整个溶洞都是他的回音。
我这才起身去找他。
不过,我也发现这了一丝不对劲。
按道理来说,如果我们还在溶洞里继续打转,我们也应该跟廖组长他们汇合了才是。可是现在不仅没有汇合,还越走越似的。
我加快了脚步,前边的溶洞变得有些狭窄,周岁的声音也愈来愈清晰。我朝那头大喊:“周岁?”
他的声音忽然停了。
我下意识又喊了一声:“周岁?”
还是没有声音。
我的心开始悬了起来,脚步逼近溶洞转角。那病层厚得几乎看不见光,我将手电筒打开,照向里面。
壮着胆子拐了个弯,光源所及之处,是一具坐着的尸体。而周岁就站在他的脚边,满脸煞白,见我来了,扑通一下子就跪下了。
“张,张光明,你丫再不来,我就,就就就就死了。”
我眉间一拧,直到坏事了。
这好端端的路,走着走着竟然遇上了一具尸体,简直不能再晦气了。我又不想在他面前丢了面儿,嘴里直打哆嗦,强忍着咬了腮帮子,道:“叫什么叫!不就是一具尸体吗?”
周岁双腿发软,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