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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请与我一同前去吧。”

    “那便麻烦那你带路了。”

    任卷舒转到同其尘身边,腹语道:“一会儿,你别喝,万一有什么事,就留你断后了。”

    同其尘点了点头。

    四人进门时,钱韶光已落座等候,房间内只有两个侍女。任卷舒笑道:“钱老爷来的可真早。”

    “闲来无事,就先来坐下了。”钱韶光冲一旁的侍女示意了下,“去把好酒好菜都端上来。”

    任卷舒给燕辞归递了个眼神,两人一左一右坐到他身旁。

    “今日,钱老爷有没有找那物件?”任卷舒一边说,一边给他倒了杯茶。

    钱韶光叹了口气,“这都几十年了,实在是不好找。”

    任卷舒扬唇笑了下,“还没找到啊,那今天就不提这事了,钱老爷给我们讲讲你年轻时。”

    话音刚落,一排侍女们端着菜肴走进来,将一切摆放好便退了出去,留下来两个人斟酒。任卷舒拿过她们手中的酒壶,先给钱韶光来了一杯,“钱老爷,我们喝酒聊天就不让旁人侍奉了,怪不自在的,我给你们倒酒。”

    钱韶光点头笑道,“好。”挥手示意一旁的侍女下去。

    任卷舒给自己倒了一点,“钱老爷是一地之主,我得先敬你一杯。”她遮住酒杯一饮而尽,“我这都喝了,您也得跟上。”

    “好酒量,好酒量。”钱韶光笑了两声,将满满一杯酒饮下。

    “燕辞归,快起身敬钱老爷一个。”

    任卷舒说着将酒壶递到他面前。燕辞归看着杯中落下的两滴酒,又看着她给钱韶光倒了满满一杯。这也行?

    他笑着起身,“多谢钱老爷这几日的款待,我先喝为敬。”这两滴酒也得喝出气势来,拿着酒杯,头一仰,酒都不知道甩哪里去了。喝完还啧了一声,“好酒。”

    任卷舒看着钱韶光一饮而尽,两杯酒下肚,面上丝毫未变。她拿起酒壶又给他斟了一杯,还能喝不倒你?

    后来雪芽也加了进去,三个人轮番灌他,同其尘在一旁守着,钱韶光的酒量是真好,一个人应付三个,到现在还没醉过去。

    任卷舒的脸上开始微微泛红,同其尘又瞧了眼了另外两个人,脸上都有醉意。

    他看着面前的场景,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早知道就下点迷药了’。

    燕辞归之前也提过,被任卷舒否决了。万一被钱韶光察觉出来,再想动手就是难上加难。

    只能耗着,看看谁能耗到最后。

    “哐”的一声,任卷舒看着钱韶光晃晃悠悠倒在桌上,她伸手在眼前挥了下,好像不是他晃悠,是这房间在晃。

    也顾不上这么多,她晃了晃脑袋,使劲拍了钱韶光一巴掌,见他没有反应才开口道:“燕辞归,快、快点搜身。”

    燕辞归两眼迷糊的点了点头。

    两人将钱韶光从桌上扯开,任卷舒道,“一人一半,开始搜。”

    燕辞归嗯了声。

    同其尘上前将任卷舒拽开,“你在一旁歇会,我搜。”

    “你搜仔细、细一点。”

    任卷舒脚下的步子像是要跳舞,手指在他面前上下左右来回晃。同其尘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将人按到一旁坐下,“知道了。”

    他和燕辞归将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查看了一遍,没有半点发现。钱韶光身上的金银玉饰并不少,都是普通珠宝,不是那碎玉。

    同其尘不放心,自己把人又翻了一遍,还是没有。

    燕辞归勉强撑着抬起头,“没有?”

    “没有。”同其尘将人按到桌子上趴着,“看来没放在身上。”

    就看幽柔能不能找到了。

    他起身打开门,看着两旁的侍女,“钱老爷跟我的朋友们都喝醉了,麻烦你们安顿一下。”

    两个侍女往里面瞧了眼,又叫来一旁的侍从,一男一女将钱老爷架起来。

    燕辞归盯着他的手腕,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东西。

    剩下的一位侍女去扶雪芽,见她有些吃力,燕辞归晃悠着上前搭了把手。

    房间只剩任卷舒一人,同其尘朝门外看了看,半个人影都没有。

    眼下没有别的办法,他转身走到任卷舒身边,小声道:“多有得罪。”一把将缩在椅子上的人捞起来,背到身后。

    他颠了一下,不沉,但是跟背了个酒坛子一样,酒味太冲。

    走到半路,任卷舒迷迷糊糊睁开眼,“我想、想……”

    她的声音太小,又闷在嘴里含糊不清,同其尘不知道她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没听清。”

    “我想、想……”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同其尘已经知道了,因为他被吐了一身。

    “任卷舒!”同其尘皱着眉头将人放下,她又站不稳,无奈下还得给她只手抓着。

    他才喊了三个字,任卷舒就不愿意了,一手拽着他,脚上狠狠踢过来,但也没什么力气。

    “你凶什么!”说着不解气,她又踹了一脚,“你要是再敢凶我,我踢死你。”

    “你怎么不说话!啊?”任卷舒拉着他晃晃悠悠的往前凑。

    同其扫了她一眼,也没打算跟一个酒鬼计较,现在恐怕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同其尘,你怎么又不说话。”

    听到名字的一刹那,他怔了下,随后低头看向任卷舒,“你没醉?”

    “醉?”任卷舒挥了挥手,“我没醉,非常清醒。那什么……那碎玉找到没。”

    没醉?同其尘看着她晃晃悠悠的样子,真有些搞不清了,也不像没醉。他淡淡道:“没在他身上。”

    “没有?你认真找了吗?”

    “认真找了。”

    “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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