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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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严,变成“少男怀春”,眼睛微闪,心中泛起一片柔情:他就知道鹤师兄会来看他。鹤云栎是隽明袖心中唯一的白月光,温柔体贴不说,还会不顾自身安危,在那魔头面前一次次袒护他。从小到大,他屁股上的药,除了师父,就是鹤师兄给他上的,他早就是鹤师兄的人了(羞)。
“鹤师兄进来吧。”
鹤云栎推门而入,看到的便是趴在床上的隽明袖。
回来后被重点照顾了哪里,很明显了。
将带来的药一一取出,放在桌案上:“这是止疼的,头两天用就行了,一次一颗,勿要多服;这两样是治外伤的,白瓷外用,青瓷内服,一天两次,不准偷工减料;这个是防止留疤的,结痂后外用,一天三次,持续七天。”
看到外用伤药,隽明袖回忆翻涌,红了耳根:“鹤师兄给我涂!”
“先吃药。”
将配备好的药丸递到隽明袖嘴边。隽明袖看了一眼,并不很情愿。
“不吃我就走了。”
隽明袖这才慢吞吞张开嘴。
瞧准时机,鹤云栎直接将所有丹丸扣了进去。隽明袖被苦得五官皱成了一团。
丹药裹个糖衣很容易,但鹤云栎故意没裹,药苦一点有人在作死前才会多思量。额,但愿吧。
“苦。”
“比‘竹笋炒肉’还苦?”
虽然这样说着,鹤云栎还是拿出装糖丸药瓶,倒出一颗塞进隽明袖嘴里。然后在小师弟眼巴巴的注视下把瓶子塞好,收回了怀中。
隽明袖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故作坚强道:“皮肉之苦算什么?心里的苦才是难以忍受的。鹤师兄,我不怕被磋磨,我只恨不能与你长相守。”
他说着,情不自禁地抓起鹤云栎给他涂药的手:只要能见到鹤师兄,他就觉得自己受的磨难都值了。
鹤师兄又好看又温柔,能暖床会顾家,比世上最好的女子还要好上千百倍。他可不像山上那些庸人,哪怕鹤师兄不是师姐,他也不介意。
“柔情蜜意”正浓,隽明袖忽然在鹤云栎手上闻到了除了药膏以外的味道,是轻淡的草木香膏。
细细一闻,身上也有!
他惊怒:“香膏!你洗澡了!那魔头对你做什么了!”
一瞬间,上千本话本的内容在隽明袖脑中闪过,他控制不住地双眼发红,满心悲愤。
鹤云栎没听明白。
他风尘仆仆回来,洗个澡换个衣服不是很正常吗?
“他是我师父,能对我做什么?”
“那可说不准,他能对你做的可多了!”隽明袖越说越激动,话本已经在脑子里变成了画面,“可恶!我就知道那个魔头不是好东西!连自己徒弟都不放过!不知廉耻!罔顾人伦!禽兽??”
话还没说完,鹤云栎便捂住了他的嘴:好了,我明白了,你别说了。
小师弟这是看了多少乱七八糟的话本?
怕听到更多虎狼之词,他直接将人脸朝下摁回枕头上:“师父怎么可能对我做那样的事!别胡思乱想,好好休息。”
拉上被子的同时,鹤云栎的手顺势滑入枕下,摸出了一本黄色封皮的话本。
偷藏的“小黄书”被发现,隽明袖俏脸一红。但转念一想,他一个“大男人”,有点兴趣爱好怎么了?便又理直气壮起来。
瞧鹤云栎没追究,他也当无事发生。
“那魔头真没对鹤师兄做什么?”
不着调的猜想让鹤云栎无言以对,他索性摆出沉痛的模样:“这次没有。但他说,如果你以后还不听三师伯的话,不认真修炼,就把我关起来,用最残酷的刑罚日夜折磨。”
只见隽明袖死死攥紧拳头,红了一双眼:“卑鄙无耻!拿捏不了我,便在背地里动这种手脚!我竟让师兄为了我受如此委屈。我算什么男人!我算什么男人!”
说到悲愤处,他激动地锤起了床沿,锤了两下,似乎觉得有点硬,便拉了一截被子垫着,继续锤:“可恶!可恶!”
习惯了小师弟各种戏精行为的鹤云栎内心毫无波动:身体年龄只有十三岁,心理年龄最多八岁的你,从哪方面看都不算男人。
但话到了嘴上却是:“师弟若心里有我,就好好完成功课。只要你听话,我就不用受苦了。”
“师兄等我!待我神功大成一定除掉那魔头救出你。”
这样说就是还不肯做功课了?
一口一个师兄叫得亲热,到头来这点牺牲都不肯。
心冷了。
鹤云栎打算再给一次机会:“师弟真不愿弃魔从道?”
“苍天无道,为